“切,你以爲就你有傢伙?老子也不缺傢伙!”
樑風鄙夷一聲說道。然後……
他就去摸褲襠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樑風。
“……”樑風微微一笑,看着那位保鏢頭頭,一點都不怕他叫手下拿出真槍實彈來,“別拿這樣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老子下面的這傢伙太大了,褲子就顯得又小又緊。拿手擺弄一下,讓它舒服些。”
寧彪、梅花、秋葉這三人可是對樑風的個性太瞭解了。見到樑風這樣調戲人家,不由得拿白眼翻了一下樑風,然後情不自禁地就輕聲地異口同聲地說道:
“小賤人!”
“媽的,敢侮辱我!”保鏢頭頭更加的氣急敗壞。掏出手槍就對準了樑風的頭。
聽到這個保鏢頭頭罵自己,樑風調戲他的表情一下子就收緊,眼中殺氣迸發,右手一動,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一下子就將保鏢頭頭手上的手槍給搶到了自己的手上了!
這動作來得太快,縱然保鏢頭頭也是一個有身手的人,可是,他在樑風的面前,立即就顯得像是一個人渣一樣啊!
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樑風是怎麼動的手?
樑風很是鄙夷地看着這個保鏢頭頭,拿從他手上搶過來的槍對準了他的腦袋,騷包一笑,“你家任爺就沒有教你如何討好大哥嗎?”
“你——”保鏢頭頭氣急,但是現在他的小命就掌控在樑風的手裡,他哪敢再發作?
樑風眼帶笑意地看着他,拿手裡的槍就隨意地敲打着他的腦袋,說道:“老子先通知你一聲,再過十秒鐘,你就給我見閻王去!”
“敢罵老子?……你他媽的要是一個娘們,老子就拿下面的傢伙抽你了!”
“……”
“可惜啊,你不是。你不懂得尊敬大哥,罵了老子。那老子就只好讓你吃槍子!”
說着,樑風便舉起了槍,拉開了保險栓,將右手食指扣在了板機上,只要用力扣下去,就是一顆子彈飛出,直接打爆這個保鏢頭頭的腦袋!
保鏢頭頭眼見樑風這樣,不由得就是心中大急,這也就是僅僅七八秒鐘的時間,他內心的恐懼值已經急驟上升,讓他害怕起來。
突然,保鏢頭頭的眼神一厲,就和樑風拼起來了。反正橫豎是死,老子可不會傻乎乎的等你開槍將老子給斃了呢!
“十秒到。”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開口說道。
與此同時的,這位保鏢頭頭也動身撲向樑風。他要做最後一搏,和樑風拼命了。
樑風早就將他的意圖看在眼裡,樑風微微笑着,也不管他,他扣動了板機。
呯!
一槍響。
那個保鏢頭頭不由得怔在原地。
樑風這貨也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意思,然後只聽他開口說道:
“吖,打歪了!”
樑風不由得臉紅一下。他真的沒有想到離得這麼近,自己都沒有一槍崩了對方。
這也怪不得樑風,樑風這貨打小到大哪裡學過開槍?除了學武就是學針炙醫術了。在認識槍神謝曉婉的時候,他倒是和謝曉婉學過兩天槍法,可是,兩天能學到什麼好槍法?
所以這看似是樑風在調戲人家的槍法,其實是樑風的真實槍法!
保鏢頭頭也是沒有想到離這麼近,這個身手極好的傢伙居然沒有打到自己,他在一怔之下立即就是心中狂喜。
既然他的槍法如此爛,那就趁着這個機會,攻擊他!
反正他對自己造不成什麼威脅!
可是,他想錯了。還錯得比較離譜。
倏!
就在他向樑風撲擊過去的時候,一道飛影閃來。下一秒鐘,這個保鏢頭頭就真的不能動彈了。
而在他的脖頸間,已經多出了一把飛鏢!
“看來,還是飛鏢老子用起來得心應手!”樑風將手裡的槍給收了起來,冷冷一笑說道。
“……”任家的那些保鏢們集體無語。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自己的頭頭就這樣掛了?
這個時候,任萬敵從地面上爬了起來。他的胸口疼痛有些減輕。他親眼目睹了樑風殺了自己任家保鏢力量的保鏢頭頭,這讓他同樣的無語。
他走到那些保鏢面前,立即命令道:“都還愣着幹什麼!給我開槍打死樑風!”
嘩啦啦……
那些保鏢們剛纔因爲鬆懈而放下的槍支再次被他們給舉了起來。
樑風冷笑一聲,看着任萬敵道:“任萬敵,我剛纔調戲你的手下玩,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別以爲只有你帶了人來,老子也帶了!”
說着,樑風伸出雙手,在頭頂擊打了兩下。
很快的,一堆黑衣保鏢就從郊區的茂密的草叢中竄了出來。
任萬敵大吃一驚!
他真是後悔,沒有聽野驢的話。
“還有,”樑風向任萬敵靠近一步,“你們有槍,老子的手下就沒有槍了嗎?”
樑風這話一落,
嘩啦啦——
從草叢中竄出來的那些樑風的手下們舉起了手中的槍支。
樑風帶來的人,整整多了任萬敵一倍!
見到這個情況,任家的那些保鏢們不由得就害怕起來,他們東張西望這些將他們已經包圍起來的樑風手下們,眼中不無害怕的神情。
任萬敵和野驢已經驚呆了。尤其是任萬敵,他知道他今天跳進了樑風給自己挖好的大坑裡了。
曾經的狂人,現在的衰人。
任萬敵顯得有些狼狽。
看着任萬敵一臉頹敗的樣子。樑風走到了他的面前,“任萬敵,記得我剛來燕京的時候,是你一直在幫我。”
“雖然說我知道你是想讓我給你的爺爺治療腿病。但是我確實認你對我的好!那個時候,我一直是當你是我的大哥的。”
“可是,我沒有想到直到後來,你居然還在利用我!”
說到這裡,樑風有些激動,擡起一腳就重重地踢在了任萬敵的大腿根部,任萬敵踉蹌一下,差點沒有再次摔倒在地面上。
野驢見了,不由得大罵樑風道:“樑風你這個混蛋,要打就打我,別打任爺!”
樑風扭頭看了野驢一眼,不由得笑了笑:“野驢,你是一個忠心爲主的傢伙,和周定昌以前的猿猴周濤是一樣的。如果你再不閉嘴的話,我不介意第一個宰了你!”
“……”野驢雖然是高手,但也不是沒有腦子的。
樑風再次將頭扭過來看向了任萬敵,“你有野驢這樣的手下,你也應該感覺到幸福了。”
“樑風你——”任萬敵怒髮衝冠,惡狠狠地瞪着樑風。
“你什麼你!”樑風瞪了回去,旋即笑了笑,“不過任萬敵,你這個樣子纔有點像狂人嘛。接着剛纔的話說吧,我說了我今天是給你來算賬的。”
“自我知道你利用我後,我念着你以前幫過我,我也只是對你防備。想想那個時候我真他媽的傻!”
“還記得在第一次攻打鳳凰池的時候吧?那個時候你找到我合作。我答應了,可是我卻沒有想到你又利用了老子!”
任萬敵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樑風冷笑,“你當老子初來燕京真的那麼笨嗎?”樑風說着,又給任萬敵來了一腳,這一腳就直接將任萬敵給踢趴下了。
樑風稍覺解恨,便繼續說道:“那次攻佔鳳凰池的時候,你的弟弟——就是那個已經死掉的任天定莫名其妙地就放我走了。呵呵,任萬敵,這一定是你的指使吧?”
任萬敵再次掙扎着從地面上爬了起來,他一字一頓地道:“不錯。”
“任狂人啊任狂人!就是這點讓我懷疑了!任天定將我放走後,我就覺得不對勁,然後便讓寧大哥偷偷遛回去了,然後你和周定昌的對話以及做出來的事情全讓寧大哥看到了。”
任萬敵情不自禁地向寧彪看了一眼,“原來是這樣!”
“當我知道那次幕後的真正操縱者是你的時候,你知道老子是什麼感受嗎?”樑風笑道。
“你想宰了我!”任萬敵咬牙切齒地說道。聽他的語氣倒是他想宰了樑風。
“你錯了。”樑風淡淡道,“當時我很高興。因爲我知道你任萬敵其實就是一個傻逼。”
“你……”任萬敵沒有想到樑風會這樣說。
“如果我是你,我當時就不會放了我。不過呢,我還得感謝你的放長線釣大魚,你放了我,是想繼續利用我,想讓我幫你對付顧家是不是?”
任萬敵的眼角跳了跳,不禁看着樑風的眼睛說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