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燕京。
這幾天,樑風都不敢出門。
因爲他太火爆了。
現在華夏國最火爆的人物是誰?華仔?周結倫?錯錯錯!是咱們的樑風大爺。
樑風因爲日本之行,在華夏國的火爆程度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已經到了一個……這麼給你說吧,你出門和人聊天,說不知道樑風這個醫生你都不好和人打招呼。
在回燕京的第二天的時候,陳風華帶着龍旗說要離開燕京,並且和樑風商量好等樑風的“明星”風波過去後,就讓樑風給她的丈夫做進一步的針炙治療。
大概是一個星期的時間,樑風纔敢出門。關於他的火爆風波已經漸漸降溫。
這天,美瘋了大廈。
一輛黑色奔馳開進美瘋了美容院的車庫。開車的是寧彪,坐在後車座的自然而然就是樑風了。
樑風剛下車,已經守在美瘋了美容院前面的那些媒體記者們就一窩蜂地撲來了,欲要將樑風給圍個水泄不通。
然而,現在的樑風還是以前的樑風嗎?
不是。在他的身邊明顯是跟着一羣身強力壯的職業保鏢。
寧彪這位高手更是形影不離地跟在樑風的身後,樑風一路走進美瘋了大廈,那些記者們都沒辦法得逞,沒有采訪到樑風。
樑風來到前臺,有幾分姿色的前臺小姐看着樑風不禁問道:“先生,您找誰?”
樑風不由得詫異,心想:居然還有人不認識我?
樑風的虛榮心在作怪,他故意擺了一下自己的標誌性穿着,身上的那件白色中山裝,沒有說話,在等着前臺小姐認出自己來。
那樣纔有面子!
可是,
“先生,如果您再不說話,再這樣在我面前擺弄衣服的話,我就要打電話,叫人過來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前臺小姐很是不滿地說道。說完後,輕聲嘀咕道:“現在這是什麼世道啊?怎麼哪裡都能冒出來神經病?”
樑風聽得瞠目結舌。他沒有想到……她真的不認識自己!
樑風都替她感到OUT了。
“先生,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請——”
前臺小姐見樑風一臉詫異地看着自己,只好開始驅逐樑風。可是,她的最後兩個字“離開”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她身邊的一位同事前臺小姐就拉了拉她的胳膊。
“你拉我幹什麼?”她問她的同事。
不等到回答的時候,樑風開口說話了,對那位認出自己的前臺小姐說道:“告訴部門經理,從明天起,”樑風看向那位沒有認出自己而且還要轟自己離開的前臺小姐,“她不用來上班了,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落後的前臺小姐……呃,還有,你再告訴經理,就說明天你代替他的位置。如果有爭議,打我電話。”
“……”
直到樑風離開,徑直走向電梯的時候,那兩位前臺小姐還在發呆中。
坐電梯直接來了梅花的辦公室。
咚咚地敲響了梅花的辦公室門,在梅花一聲請進的允許下,樑風推門而入。寧彪這位貼身保鏢就站在了門外面隨時侯命。
“樑總,你來啦~”梅花邊坐在辦公椅子上處理文件,邊向樑風打招呼道。只是她的語氣撒嬌,又略帶調戲,聽得樑風耳根酥癢啊。
樑風看着穿着一身銀色職業OL套裝的梅花,她那本來就國色天香的臉蛋因爲化了淡化而更是漂亮,那一對原本就十分傲挺的胸器在職業套裝的包裹下,更顯得鼓鼓囊囊的。尤其是她現在坐着,胸部微微前傾,本來就有些低領的胸口處就隱約可以看到一處白嘩嘩的嫩白。
樑風一雞動,就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梅花的身後,在她的身後,從那胸口看到的嫩白粉肉就更加的多了些。
梅花這個第一次和樑風有過魚水之歡的女人豈會不知道樑風的色狼心思。
只是,她也不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反而又將自己的身體側了側,將自己的胸口又低了一分,她的那一對飽滿的肉球就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白肉。
“……”樑風本來想說句逗騷的話的,可是,人家梅花都拿實際行動來給自己逗騷了,那自己……
媽勒壁的,這樣還能忍嗎?這樣都忍的話,自己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
樑風伸出雙手,就按在了梅花的豐挺胸脯上。
梅花似乎是嗯地呻吟了一聲。
樑風情動,一雙手立即就不滿足按在這對肉球上面了,於是,他讓它們鑽進了梅花的胸口裡面去感覺一番去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梅花一擡手,按住了樑風欲要在自己的胸部胡作非爲的雙手,嬌嗔一聲說道:
“弟弟,你太不害臊了。我姐姐還在這裡呢。”
“什麼?”樑風一怔,擡眼一看,不由得就像是看到鬼一樣的猛然擡頭,向後退了一步。
哪知,由於自己的太過於專注梅花身上的“春色”,卻是忽略了謝曉婉還在這個辦公室內的事情。在他摸向梅花的胸口的時候,謝曉婉已經很好奇地自己推着自己的輪椅到了樑風和梅花的面前。
神不知鬼不覺。
見到樑風嚇得後退一步,臉都變綠了。謝曉婉不禁歪頭,道:“我就說嘛,這個傢伙是色狼,不是灰太狼!”
“……”樑風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他倒是忘記了,自從謝曉婉的後腦勺被霸天虎砍了一刀後,梅花就一直帶着她一起上班下班,從來沒有離開過她半步。
樑風只得變得正經起來。他回來的這幾天,給謝曉婉針炙過兩次,可是,每次都是無效而終。
樑風問起梅花正事來:“梅花,我給你的圖譜和秘本呢?”
樑風回來後,第一時間就將這圖譜和秘本秘密交到了梅花的手上。因爲他很清楚,在燕京,覬覦這份圖譜和秘本——哦,不對,應該只是針對秘本的人很多。
梅花聽言,就拉開了一個大.抽屜,裡面是一個保險箱。
梅花輸入密碼後,打開了保險箱,將那圖譜和秘本給拿了出來。
樑風接過來,問道:“梅花,你看了這圖譜和秘本嗎?”
梅花搖了搖頭,“你的東西,不經過你的允許,我可不敢看。”說到這裡的時候,梅花的眼裡有一絲調戲的味道,“誰叫弟弟你是我的老總呢?”
“……”樑風有點無語。
他沒有陪着梅花“調戲”下去,他打開了那個圖譜。
秘本他已經看過了,全是文字——全是他不認識的文字。
只有這圖譜,樑風自將它得到手後,就一直沒有看。
緩緩打開圖譜來,樑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梅花問道。
樑風道:“父親說這圖譜上面是一把鑰匙,可是,這圖譜上畫的這把鑰匙好細啊,就像是我所用的銀針那麼細似的。”
梅花這個時候就湊頭看了過去。果真如樑風所說,上面畫的是一個細細的長長的鑰匙。
梅花第一次研究這個東西,不由得笑道:
“這麼看來,應該是很古代的鑰匙吧?現在的鑰匙可沒有這麼細的,倒是古代的時候,你看看那些古裝電視劇裡的神偷們,他們開鎖都是用一根極細的如鐵絲一般的東西的……難不成這把鑰匙就是那種的?”
“除了這種解釋,好像沒有別的解釋了。”
樑風附和道,他拿出秘本來,對梅花說道:“而且這上面的文字也是很古代。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字。我父親那樣一位淵博的人,都沒有認出這秘本上面到底寫的是什麼字。”
梅花咯咯一笑,“那就是這樣的了。”
“你所說的這個藏寶圖,肯定就是前人某個皇帝留下來的寶藏。”
樑風點了點頭,就目前的信息來看,除了這個可能的解釋,並找不到其他的解釋。
“這樣吧,我將這個秘本上面的文字給謄寫下來,明天就找一位古漢字的專家來看一下。”梅花說道。
“好吧,也只有這樣了。”樑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