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東京機場。
樑風在隆川郎的護送下,緩緩走進機場。
跟在隆川郎身後的,除了一隊皇軍外還有吉野中山。
似乎是怕吉野中山對樑風不利,快要上機的時候,隆川就對吉野中山說道:“吉野君,你還是先停下腳步的好。”
“……是。”吉野中山自然明白頭兒的警示意思。
隨後,隆川郎就很殷勤地將樑風一衆送上機場。
“將軍,我們華夏有句話說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你回去吧。”樑風朝吉野中山那裡看去一眼,見對方沒有動作,也就安心了,便假裝很友好地對隆川郎說道。
隆川郎點頭,一臉的笑容——自他從樑風的嘴裡聽到樑風能夠將他的隱疾給治好後,他就是天天合不攏嘴。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腎更重要的?
他對樑風說道:“樑醫生,那個……您別忘記了我的病。”
樑風就笑:“不會的,將軍。”
心裡卻道:不會纔怪!
因爲樑風前兩天大敗日本神醫德川一郎的消息早就傳遍了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現在的樑風就是一個熱點新聞人物。所以今天樑風離開日本,就吸引了不少記者前來圍觀。他們扛着長槍短炮,捕捉着這位世界有名的年輕的帥氣的醫生的身影。
尤其是日本皇軍上將隆川郎親自帶着一隊皇軍到東京機場來送樑風,更是給了這些記者朋友們報導的題材。
咔嚓——
咔嚓——
咔嚓——
記者們的攝影機響個不停,閃個不停。因爲有皇軍的限制,他們沒法採訪樑風和隆川郎。
被叫住停下的吉野中山一臉憤恨地看着樑風,他可是恨極了樑風,恨不得下一秒就生吞活剝了樑風。
站在他身邊的是馬彪。馬彪低眉深思着,也不知他此時此刻在盤算思考着什麼。這個時候,只聽吉野中山嘆氣一聲道:
“真是可惡!在日本是沒有機會對樑風這個混蛋下手了!”
馬彪看向吉野中山,略一深思,便咧嘴而笑道:“殿下,在日本沒有,並不代表在華夏國沒有嘛。”
吉野中山就點頭,冷哼了一聲:“哼!老子十五年去華夏,是爲了藏寶圖的圖譜和秘本,這一次,老子不但要爲了圖譜和秘本去華夏,還要——”
他的眼裡迸出殺氣出來。
樑風和隆川郎揮手作別,便和自己的父親一衆鑽進了飛往華夏國燕京的飛機。
樑權來日本就是爲了一報趙爲民的恩情,同時還是爲了藏寶圖而來。見到自己的兒子,又得了圖譜和秘本,他自然也是要跟着回華夏的。
……
飛機起飛,飛了四個小時。
在這四個小時內,關於樑風的新聞就再次在華夏國內的各大門戶網站上掀起了一股強大的熱潮。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在誇讚着樑風,只有那百分之一的人也不知道是出於羨慕嫉妒還是出於腦袋進水,他們很討厭樑風。
四個小時後,飛機在燕京機場落下。
樑風剛下飛機,立即就是圍上來了很多媒體記者。如潮水一般將樑風給圍住了。
但是很快的,就被一羣身穿便衣的警察給撥開了。
因爲衛生部長趙爲民親自來給樑風接機!
這讓樑風很是感覺到意外。
見到趙爲民。趙爲民都沒有先找自己的老同學樑權說話,第一個就對樑風說道:“樑風,好樣的!你爲國爭了光!”
“是嗎?”樑風嘿嘿傻笑。
“那還用說嗎?你知道嗎?你在日本說推遲挑戰日期的時候,我是多麼的爲你捏了一把汗啊。那個時候,我以爲你是想逃避了呢!”趙爲民訴苦水說道。
“這樣想的,不止您一位呢。”樑風幽默迴應。
“哈哈哈!你小子!”趙爲民一衆果然被樑風給逗笑了。
趙爲民拍了拍樑風的肩膀,然後看向了站在樑風身邊的樑權,又笑道:“小子,這次去日本沒有白去吧?你都找到自己的父親了。哈哈哈。”
樑風道:“你當時應該告訴我,我父親就在日本的。”
“那樣的話,你不是少了一個驚喜?”趙爲民笑道,看了一眼樑權,又道:“再說了,我這位老同學都和我說了,不要讓我給你說這件事情。他覺得他愧對你們……”
講到這裡的時候,趙爲民覺得話題有些沉重了,便立即轉移話題:“這些不好的話題咱就不說了!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是咱們的華夏神醫打敗日本神醫歸來的好日子!”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記者就被放行進來了。
趙爲民早就安排了,樑風歸來,自然是要給他一個很好的宣傳和嘉獎的。而這些媒體的宣傳就是最好的宣傳。
“樑醫生,你這次大敗日本神醫,可以說是征服了日本的醫術,你是不是感覺到很光榮,很自豪?”有記者問道。
樑風笑了,對準了話筒說道:“那當然了。不過呢……”
樑風頓了頓,故意吊這些圍着他的記者們的胃口。
“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我要再征服日本一次!”樑風滿面春風道。
“啊!是的嗎?真的嗎?樑醫生你要做什麼事情呢?”
“等等,讓我們猜猜啊?……嗯,一定是征服了日本的美女了吧?”
“正經點正經點,咱們在直播呢!”
……
一時間,圍着樑風的記者們紛紛開口發問。
樑風吊足了他們的胃口,終於他開始動作起來。衆人就看到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接通的時候,樑風向衆位記者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頓時記者們就安靜下來了。
樑風按開揚聲器。
“喂,樑醫生,你這麼快就給我回電話來了?”對方是一個日本人在說話。
經過翻譯後,樑風笑道:“是啊,隆川將軍。”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很顯然,隆川郎在電話那頭顯得很是激動,“那麼樑醫生的意思是不是想告訴我哪天給我醫治我的……病?”
樑風偷笑,“是這樣的,隆川將軍……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小日本了,那麼你的腎虛嘛,我就不給你治了。免得你以後再禍害你們國家的女人。”
“樑風,你——”隆川郎氣得快要炸了。
“哈哈哈哈!……”
樑風哈哈大笑開來,緊接着,那些記者們也跟着哈哈大笑開來。
“混蛋華夏人!啪——”
隆川郎的話斷了。樑風已經想象到了,電話那頭的隆川郎一定是氣得將眼睛瞪得跟犀牛似的,一氣之下,就將自己的手機給砸在了地上!
那些媒體記者們對樑風更加的欣賞了。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年輕有爲的醫生,居然將日本的皇軍上將軍也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這哪裡是征服了日本的醫術,還征服了日本的皇軍呢!
如果樑風說出來他都把蒼井老師給辦了,那麼這些記者們該如何想呢?……蒼井老師征服了樑風??
……
這注定是樑風火爆華夏的一天!
看着樑風被衆多媒體記者圍攏着。機場邊上的人羣中,一位風華絕代的女人推着一個同樣傾國傾城的女人在那裡癡癡地看着樑風。
坐着的女人坐的是輪椅。她並沒有像推着她的女人一樣,看着樑風。
她在傻笑——不,不應該說是傻笑,而是一種天然的無憂無慮的笑容。就像是小孩子的笑容似的,是那樣的乾淨。
“姐姐,看來不用咱們接這個傢伙了。”梅花看着樑風露出淡淡的笑容,對坐在輪椅中的謝曉婉輕輕說道。
“這個傢伙?這個傢伙是誰?”謝曉婉擡起頭,看向梅花。
“你最喜歡的人啊。”梅花笑道。
“我最喜歡的是灰太狼。”
“……”
就在梅花不知道怎麼接謝曉婉的話的時候,樑風走了過來。
梅花微微怔住。這個傢伙,還是看到自己和姐姐了。
“你們來了。”
樑風露出迷人笑容。然後彎下身子,摸了一把謝曉婉的腦袋說道。
哪知,謝曉婉卻一把將樑風的手給拍了下來,不滿地對樑風說道:
“你是色狼!我不喜歡色狼,我喜歡的是灰太狼!”
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