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很多東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此物居然可以引動五行之力,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了,我相信若是運氣極好的修士,甚至可以在那片虛無的感覺中感悟到一絲其他靈力,從而兼修其系的法訣。哎~!能和你們成爲兄弟真好~!”聽完秦放轉述沈天壽的論述,顧畫師不禁嘆道。
雖然顧畫師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但是對於秦放、南流月這樣傾心相交,毫不由於和自己分享靈泉這種天地靈物的朋友,顧畫師心中還是非常在意的。
“呵呵,顧少這麼多愁善感啊,可不像你啊~!”秦放故意壞笑道。
“這叫做有感而發,明白麼?不過說真的,其實不明白的是你們,若能真的因爲此泉水的功效,而掌握一種靈力的話,可就真是上天的恩賜了~!”顧畫師感嘆道。
“恩?這是什麼意思?不是修練到達洞虛期的修爲後就可以兼修兩系甚至更多系的法訣了麼?”聽着顧畫師的論調,秦放不禁訝道。
此刻秦放已經顧不得取笑顧畫師了,要知道分神期可以使用多系法訣,可是修真界衆所周知的事情,而顧畫師卻顯然別有論斷。
“呵呵,其實這是修真界中一個廣泛的誤區了,確實,我承認,一些大門弟子在元嬰初期就有可能因爲長輩教導而學會利用五行相生相剋的原理,施展出兩系甚至是三系法訣來,而且等此人修爲到達洞虛期之後,其施展出的法訣比之本系修士施展出的法訣也呈多不讓,但是,那絕不是真正的本系法訣,而是一種變化罷了。”顧畫師說道。
“什麼意思,有些聽不明白?”南流月坦白道。
“呵呵,其實很簡單,就在與施展法訣時,所用的靈力不一樣,普通多系法訣的施展,並不是因爲修真者本身擁有了其他系修士的靈力,而只是利用五行靈力之間的相生相剋關係來施展的法訣罷了,充其量只不過算是一種自身靈力的變通應用而已,並不是真正擁有了其他系的靈力。比如我本來是水系修士,經過後天的修習我可以使用出木系法訣,但是其我首先要做的是,利用水生木的法則把我自身的水靈力變通爲施展木系法訣所需要的木靈力,而後才能發出木系法訣,而不像木系修士那樣的簡單的調動自身靈力就可以了,那種微妙的差距只有在把靈力修到極致才能感覺的到,所以纔會被誤解了罷了。”顧畫師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同樣修道極致的話,修真者施展本身靈系法訣要比施展他系法訣厲害的多了。”秦放說道。
“不錯,就是這個道理了。”顧畫師點頭道。
“若如此的話,那麼如果一個罕見的身負所有五行的人,五行靈力同修,大成之日,豈不是無人能及?”南流月心驚道。
“呵呵,哪有這樣的好事,月少想的太簡單了。要知道這天底下所有的人,無論是誰,出生時必定是同時身具五行之力的,只是不過身體中的五行之力並不平等,必定有一種五行力遠超其他屬性的五行之力而成爲主屬性罷了。否則一旦五行之力缺少,此人定然會因爲周身五行不調而先天夭折,絕無倖免。所以身具五行平衡是一種天生的現象,並沒有什麼罕見可說。”顧畫師笑道。
“我明白了,每個人都是五行靈力同在,只是大小分類不同,比如顧少就是一個五行之力中水力最高,其他靈力相對薄弱的人,因此纔算是水靈力的修士,對吧。”南流月所有所思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但是其他五行之力的形容有些不恰當,因爲那不只是薄弱一些,而根本沒法比,因爲主屬性之外的其他屬性是幾乎察覺不到的。”顧畫師笑道。
“嘻嘻,這麼看來,凡人中那些精通看相算卦、求仙問卜之人都是高深之輩嘍,他們最擅長的可不就是查看別人五行短缺麼?”秦放嬉笑道。
“呵呵,這個倒是有些例外,其實玄學在修真界也是有的,但卻是一門極爲高深的神通,並不單單是用來查看弟子靈力屬性的。而凡人那些看相算卦大都是不知道那裡聽來或是杜撰來的,人一出生五行高低已經確定,豈是改個名字便可更變的,若是那樣,改名叫做金木水火土豈不無人能及?”顧畫師啞然道。
“嘻嘻,這倒是,否則修真者,都應該是統一的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的福相纔是。”秦放點頭道。
“如此看來,想要修習兩種靈力算是一種奢望了。”南流月嘆道。
“絕對是,因爲除了主修的靈力外,要想感悟那些天生不高的五行之力幾乎不可能是的事情,所以我才說此泉水真是天地極品了。”顧畫師同樣嘆道。
“看來我還是遲些研究火靈力的好。畢竟是些可遇不可求的東西”秦放不由的嘆道,畢竟以顧畫師這樣的絕世天資都這麼說,若是還是奢望的話,只怕失望的更多。
“呵呵,事情也不一定,比如月少,就很值得羨慕啊,雖然沒有木屬性靈力,但是卻可以控制花草樹木,可以說若是時機成熟,月少幾乎一定可以激發自身的木屬性靈力。”顧畫師羨慕道。
“是這樣麼?哎,羨慕啊月少。”秦放一邊誇張的驚訝着,一邊向南流月眨眼道。
弄得南里月不禁笑罵道:“你最好少用那種眼光看我,否則莫怪我翻臉。”
“嘻嘻,不看就不看吧,不過大門弟子果然不得了,單是這份包羅萬象的認知力,就足夠讓天下散修汗顏啊。”秦放看向顧畫師後嘆道。
“呵呵,也不是所有大門弟子都是這樣,只是我家藏頗多而已,而且,我相信即使那個什麼逍遙道君所知也絕比不過我家。”顧畫師自信道。
“逍遙道君?他是誰?”秦放愕然道。
“哎,世風日下啊,逍遙道君都不知道啊。”看着秦放不似作假,顧畫師無奈的長嘆道。
“什麼意思,不知道很奇怪麼?”南流月疑惑道。
“別人不知道倒也罷了,但是你們不知道纔是真正的奇怪啊。”顧畫師正色道。
“爲什麼?”秦放一怔道。
“你們所修習的七圖功法,就是逍遙道君發現的啊。”顧畫師嘆道。
“什麼意思?難道是他創出的七圖功法麼?”這次南流月也十分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