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說的不錯,正事要緊。不過麼,先拿着這個。”秦放說完向南流月和顧畫師非別拋出一個綠色的小瓶。
“什麼東西?”南流月疑惑道。
“嘻嘻,這個麼,你小情人七姑娘,託我帶給你的仙泉啊。”秦放眨眼道。
“什麼?月少還有個情人?”接過小瓶後,顧畫師驚詫道,在他印象中,南流月一項淡泊一切,情人的事情絕對和他不沾邊。
看到顧畫師那種驚詫中帶着期望的眼神,南流月臉色難得的尷尬一紅道:“少聽秦放胡說,應該是沈天壽前輩送給我們的纔是。”
“不不不,送給你倒還正常,他可不認識我啊。”顧畫師一本正經道。
“嘻嘻,月少就認了吧,一世兩兄弟,你還要瞞我不成?”秦放笑道。
“是啊,賀禮之類的,我雖然窮,還是拿的出的啊。”顧畫師幫襯道。
“你們兩個傢伙。”南流月哭笑不得道。
正說笑着,一個雄厚的聲音突然響起道:“南流月~!秦放來了麼~?!”
聲音中強烈的迫切感裡帶着一絲期望。
“荊律?”秦放看向南流月道。
後者剛剛點頭,一個身材壯碩的虯鬚大漢便映入眼簾。
“不錯~!是我來了,老荊倒是很着急啊。”看着漸進的身影,秦放爽快的應道。
“廢話,快點拿來~!”荊律雙眼綠芒大聲道,手掌更是毫不客氣的伸了過來。
荊律的身形本來挺遠,但是幾步就好像要撞上秦放一般。
“呵呵,看你也是個爽快的漢子,拿去~!”秦放微微一笑,一塊冒着寒氣的方形冰晶就被取了出來,冰晶中塵封的正是一對綠色的眼睛。
之所以沒有絲毫推脫,就是秦放十分理解對方此刻的心情,換做是他知道對方手裡有南流月的屍骸,恐怕遠比荊律表現的要瘋狂,而且秦放相信,他自己這樣的態度,絕對可以換得荊律口中的實話。
不出意外,看着冰封中的雙睛,荊律壯碩的身形反而一顫,不及剛纔來的沉穩。
待冰晶轉到他手中時,荊律兩行熱淚再也不能自己的流了下來。
秦放、南流月和顧畫師三人知機的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等着荊律抒發情緒。
半晌之後,荊律突然向天高聲咆哮一聲道:“天弟~!你安息吧~!”說完轉向秦放和南流月道:“凍豸那賊子的屍身在哪?我要祭奠我的兄弟~!。”
“這個你恐怕不能如願了,當日一戰,凍豸已然被鐵蠻轟成碎渣了。”秦放苦笑道。
“哼~!倒便宜此賊了~!不過既然此賊死了,天弟的仇也算報了,你們有什麼問的儘管問吧~!”荊律哼聲道,不過語氣已經不似起初之時的冷漠。
“呼~!老荊,我也有兄弟,所以我很明白你此刻的心情,我們確實有很多話要問你,不過不是現在,而是在你安葬貴弟之後,明天這個時間,我希望能瞭解你知道的關於薛史的一切。”南流月輕嘆一聲阻止道,荊律對於兄弟的態度讓他不禁心生好感。
“多謝~!”聽到這話,荊律面上一熱,雙手施禮後,便直接向後山奔去。
“秦少不會怪我吧。”南流月淡然道。
“我怎會怪你,說實話,我也想這麼做,乾孃的仇不急這一天。”秦放應道。
“哎,果然都是好漢子,不過這種感覺真他媽不爽啊~!”顧畫師嘆道。
“哈哈,顧少的心境還很脆弱啊。”看到顧畫師的樣子,秦放笑道。
“你比我好多少?”顧畫師沒好氣道。
“不好多少,還是過來痛飲他一天一夜吧。”南流月岔開道。
“嘻嘻,月少幾時這麼喜好杯中之物了?”秦放笑道。
“不知道,也許現在只有酒才能撫平這種感覺吧。”南流月搖頭道。
“這倒是,我一向認爲酒是最好的朋友,菜是難得的知己。”顧畫師點頭道。
“嘻嘻,那個悲傷的,還有這個找知己的,今天兩位都不適合喝酒啊。”秦放笑道。
“恩?什麼意思?難道此時此刻不當浮一大白麼?”顧畫師疑惑道。
“那到不是,此情此景確實應該一醉,但是我們現在還是不醉的好。”秦放說道。
“秦少有什麼想法?”南流月也有些不解道。
“這個麼,想法確實不少,不過首先提醒兩位的是,若不想做酒囊飯袋,任人宰割的話,今晚兩位還是老老實實的消化仙泉的好,我們現在的敵人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要想對付他們,首先一點就是必須提高自身的修爲。”秦放正色道。
“呵呵,看來與蟲魔一戰,讓秦少畏懼甚深啊~!”顧畫師笑道。
“呼~~!顧少說的不錯,那一戰確實讓我感慨良多,要知道我們現在看似風光,但是在絕對的高手面前,便會感覺自己如同螻蟻一般,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不要說抵擋那個立志要殺我們的贏厄了,就連他一個不入門牆的徒弟恐怕都會讓我們毫無反手之力。”秦放深吸一口氣道。
“千葉童子~!千葉童子~!哼~!不錯,看來我們真的是需要努力了。”顧畫師眼中射出精芒道。
聽完兩人的對話,南流月也點頭表示同意,畢竟如果當日遇到千色谷棄徒黃爵的人不是沈天壽而是他們的話,恐怕真的有可能全軍覆沒。
“而且,等你們突破之後,小弟還有猛料作爲獎勵,哈哈,絕對精彩。”看到兩人點頭,秦放笑道。
“噢?還有好玩的,好~!今夜小爺定要突破給你看。”顧畫師暢然應道。 一晚上的時間,對於修士來說,過得絕對是非常之快。
“呵呵,現在的感覺怎麼樣啊?兩位大哥?”秦放微笑着看着剛剛完功的南流月和顧畫師道。
“恩~!相當精彩~!相當精彩啊~!”顧畫師閉眼回味一番後,不禁嘆道。
“顧少說的不錯,這泉水確實神奇,竟然能讓我們這麼輕鬆便突破到洞虛中期,確實可算是了不得的東西。”南流月忠心的讚道。
“嘿嘿,那吸收過程的滋味呢?不錯吧?”秦放壞笑道。
此話一出,南流月便苦笑一聲道:“這倒真可算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絕對可以說的上是經脈欲裂,不過和你說的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比較來,好像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至少遠不像你形容的那麼的險死還生。”
“怎麼?服用靈泉還有痛苦麼?我怎麼沒有感覺到,而且服用之後我還有一種被滋養很多年的感覺啊。”顧畫師愕然道。
“沒和你說,是沒必要,因爲對於你來說,這個件事本來就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秦放呵呵一笑道,說完,把沈天壽關於靈泉之水可以引發五行之力的推測講了出來。
聽的本來一臉茫然的顧畫師眼中光芒直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