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聖獸很了不起麼!嗚嗚嗚,”班師看到此時蹲在容西月腳邊的白狐,臉色一頓,又是啼哭起來,雖然,他的臉上並無淚水,大鼻子跟着一顫一顫的。
“班師,您的資料沒了,那我們該是如何填寫,如何得知接下來需要做的?”
正在此時,有人還不嫌亂得開口,是那紅衣少女,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容西月都是覺得她那豐腴的身子上的那些有料的肉都在顫抖。
林詩情一臉愁眉苦臉的,好似遇到了什麼大問題,但眼底的挑釁,容西月卻是看得清楚。
有些人,便是自甘做小人,整日流連在挑釁別人的生活裡,想以此襯托出自己的特別來,到的確很特別的,只不過這特別,卻是如此惹人厭煩。
“是啊,是啊,班師,我們該怎麼辦?!”
也有些小人,總是甘願做別人的依附,別人說什麼,他就跟着做什麼,說什麼,完全沒有自己的主見。
如一條哈巴狗,搖擺着尾巴,跟在主人後面,讓他去死,或許都是心甘情願。
那班師聽了兩個少女的話,臉上哭哭悽悽的神色愈加濃郁。
容西月皺眉,神色裡有些無奈。
日後一定低調做人,這一次回來真是太惹眼了,讓這兒的人,都是將自己視作眼中釘啊!
“班師,你的意思是?”
容西月想到那紅衣少女與綠衣少女的眼神,不由又是一笑,微微歪着腦袋,詢問身高快兩米的班師古棋。
從來不會有人打斷自己的話,只能聽着他說話的古棋嗚咽的聲音還在繼續,但此刻聽到容西月的反問,卻是愣了一下。
“你和毀了我的東西,你還有臉問題是什麼意思?!”古棋氣的差點就要蹦躂起來,但估計他一蹦躂起來,就要撞破綠色的天花板衝出去了。
容西月實在是不喜歡這個樣子,她性子溫軟,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從來便不是。
隨意取出自己做的毒,
對着面前碎碎念不斷的老頭兒便是輕輕手一揚,
當下,心裡也是有了一個主意。
她容西月要從這滄盛學院‘隱退’,她要換一個模樣,再重新低調的入學。
容家十小姐這個標籤呢,讓她太過於矚目,從前的廢柴,到她如今的不再無能,勢必招來小人。
碎碎唸的紅鼻子怪老頭兒古棋顯然是沒有意識到容西月撒來的這毒粉,只覺得空氣裡好似飄來一陣如果香的氣味,不由以爲是院子裡的果實味道,多嗅了一下。
便是覺得渾身有哪裡不對勁。
容西月扭頭看了一眼,站在那似乎還等着看好戲的紅衣少女與綠衣少女,上挑的鳳眸裡眼尾梢處都是淺笑。
接着便是扭過頭,抱着蛋,理都不理會那班師以及班系裡的那些人,轉身朝外走。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以後可不要與他們一起。
班系裡的這幾個人就這麼目瞪口呆得看着容西月抱着蛋,完全不顧班師的喋喋不休就是走了出去。
而那班師,睜大了眼眸正要叫住容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