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夜,靜靜的房。
三爺跪在地上,額上的汗聚集成滴,終是吧嗒的落進了地上的絨毯裡。
“哎!”老太太伸手放了手裡把玩的一對核桃,擡子眼:“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三爺死命的嗑着頭:“言兒知道了,望老祖宗原諒。”
“原諒?我除了原諒又能如何,到底你是我白家的三爺白家的種!”老太太說着慈眉善目不再,只有一雙拔高的眉,一雙厲色的眸:“你姓什麼?姓白!你總該知道我們白家處在什麼位置!就算你要爭你要鬥,怎麼可以把我們白家弄得岌岌可危?你可知道?若不是我的人在力挽狂瀾,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們白家便一夜破散!那麼你所可以依附的家族何在?你想要去奪去爭的家權,又還有何等價值!”
“老祖,我錯了,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三爺繼續磕頭。
“你不是一時,你很有算計,你比你二哥強多了。只可惜……你還不夠資格,尤其是這一次,你至白家的利益與不顧!”
“……”三爺垂養腦袋。
“你在雨夜前往臨城去放了火,只是想燒一個藥庫,你卻沒料到有人把這把火變的很大,導致一個藥園庫全部被燒。言兒啊,你可知你的身後還有一頭狼在盯着!”
“我,我錯了!”
“得了,事已如此,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你爹孃跟前我會保全你的名聲,你也該知道如何讓自己不受矚目。安安穩穩的壓下去,安安穩穩的娶妻,跟着那惡狼去南境吧。在狼的身邊,你總會學到很多,將來你的前途不該只是白家的家業這片小小的地域,屬於你的境地很大!”
白子言從老太太院落裡出來,便是依着涼亭擦去了一腦門的汗,繼而他看向大房的院落,咬了脣,眼微微一眯後,便回往自己的院落。
正房內,紅帳中。
赤條條相對的兩人,正在激情四射!
大爺的手指輕輕的插搓着飽滿,那粉色的蓓蕾早已挺立,白子奇伸出舌頭輕輕的舔過蓓蕾,眼眸則瞧着蘇悅兒深情的放電。
女人之眸的電似水,含秋水成波,溫柔成冢,叫人迷醉而臥於裙下。
可一個俊美的男人若是也眼眸生電的話……那可真是妖成了孽!
那桃花眼裡鋪天蓋地的情慾似是打散了一林地的花兒,天地間彷彿全是紛落而旋的花媚兒。每一朵,每一瓣都媚中生妖,蠱惑的人神魂顛倒。
酥麻,熱浪席捲而來,這種感覺,極大的刺激着蘇悅兒的腦垂體,於是當大量的多巴胺急速分泌而出時,蘇悅兒已經興奮的開始哼哼唧唧。而白子奇被這種輕吟一刺激,便將舔哉變成了吸吮,好似要將蓓蕾裡的花蜜汲取一般。
“啊……“蘇悅兒的身子開始扭曲,她無意識的擡高了腰桿,手也緊抓,於是某人的嗓子裡溢出一聲低吼後,便用牙齒輕輕的咬着那蓓蕾,好似用朱果在磨牙……
“嗯……”這種挑逗令蘇悅兒亢奮的無法忍受,於是她猛的一扯手裡的傢伙,在大爺抽氣的冷吸裡,她恨恨的咬牙:“你,你要磨到什麼時候!”
大爺聞言,立刻送上親吻給她:“我在等着你說要!”說着便手指往下滑,滑到密林處。
“討厭!”蘇悅兒轉頭便抓被子打算當一隻駝鳥,但是大爺壞壞的將被子一把抓走,繼而便以膝蓋分了蘇悅兒的雙腿,轉眼人便將腦袋埋在了她的雙腿間……
奇妙的感覺令蘇悅兒顫捭,她的嗓子裡全是一聲聲輕喃,此刻的她完全由體內的滾滾熱浪主宰着,只發出一聲聲若催化劑的音節包含在粗重的喘息裡。
“可要?”白子奇的一邊詢問,一邊還不忘用舌尖繼續挑逗,於是蘇悅兒終於是一把抓了他的頭髮,咬着牙的說到:“要……”
大爺壞笑着:“大聲點我聽不到。”
“子奇,你,你這是報復……”蘇悅兒忍不住的擡腰低喊,眼帶着哀怨的瞪向他,於是,白子奇立刻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挺直了身子,繼而看着她笑着輕聲言道:“那我可來了?”
“嗯!”蘇悅兒閉眼點頭,潮紅的面容與肌膚讓她全身都透着可愛的粉色。
於是,某人便小心翼翼的找到那山澗,繼而點點進入,當看到蘇悅兒已經皺起的眉時,他便小心的彎下了腰,輕聲說到:“一切都會好的……”說完便含上她的朱果,繼而猛的一頂……
蘇悅兒咬着脣只發出一聲輕輕的悶哼,但大爺的雙肩上卻留下了八道抓痕……
感覺到衝破阻隔的白子奇,保持着這個姿勢不動,那怕緊窒的感覺已經令他極度的想要衝鋒,但看着身下悅兒那緊蹙的眉,他卻努力的壓制着自己,等着她的適應。
慢慢的,她的眉開始舒緩,他便咬着脣,一點一點的開始抽送。
他怕自己的慾望太猛,會傷了她,會弄痛這個他要全心全意去愛護一生的寶貝。
蘇悅兒睜了眼,她看着這個眉眼裡透着深情的男人一笑,繼而伸了手,於是,大爺便與她擁抱着出一起,開始親吻,而他的衝鋒則隨着吻的加深,越來越重,越來越猛,也越來越快。
血水順着愛液流淌,浸入了牀鋪,兩個人卻已經完全的陷入愛慾裡,瘋狂的碰撞着。
此刻,大爺坐在牀上,而蘇悅兒便坐在他的腿上,隨着他的雙臂起伏而上下。房內是滿溢的情慾,帳內是歡愉的呻吟,隨着彼此的斯磨,他們擁抱的更深,親吻的更狂,而大爺忽而將蘇悅兒放倒在牀上,一陣猛衝後,便在他的低吼裡,抽搐裡,蘇悅兒感覺到一股熱浪衝進了體內……
“呼……“大爺重重的呼吸着,繼而在蘇悅兒的額頭上一吻,人便小心的抽離。當他離開的剎那,看到那牀鋪上混雜着白濁的血絲,他便更加心疼的在她的脣上一吻:“痛嗎?”
蘇悅兒這會是全身癱軟,只白了他一眼:“那不是廢話嘛!”
於是大爺一頓之後,擡了手,一抹淡藍的幽光在手掌處凝結。
“你要幹嘛?”蘇悅兒不解的看着他,卻看到他笑着將那帶養幽光的手在順着她的經絡開始遊走。
溫潤似水的感覺便隨之盪漾在體內,一股溫溫的水流之感,好似在全身的百穴遊走。
片刻後,大爺收了手,笑吟吟的看着她:“試試,可還痛?”
蘇悅兒聽話的擡擡胳膊,動動腰胯,結果她神奇的發現,她沒有一點痠痛的感覺!
白子奇看着蘇悅兒的表情就知道答案,於是,他順手抓了蘇悅兒的腳放在臉邊一蹭,人便言道:“我抱你去洗洗吧!”
蘇悅兒立刻擡手:“我自己可以!”雖然她承認剛纔那事她是挺享受的,但是對大爺她是已經定性爲色狼了,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要是自己同意了,那無非是送上去的點心。
只是大爺顯然對她的拒絕無視,當下便抱了她往那水桶而去。
“涼了……”蘇悅兒趴在他的懷裡提醒,大爺卻是笑的呵呵的:“傻瓜,有我在,水怎麼會是涼的呢?”說着他的手指就先入了水,大約一分鐘後,蘇悅兒被放進了水裡,而水已經是溫熱見燙,十分的適合放鬆。
“你是,熱的快,嗎?”蘇悅兒無力的吐槽,她現在覺得嫁給大爺簡直就是她這一生最大的好運,最明智的選擇,她甚至腦袋裡幻想着和大爺兩人穿着登山裝去爬山,餓了用大爺的手煎蛋,渴了用大爺手燒水,熱了,叫大爺來給自己當電風扇,冷了,就叫大爺給自己當熱水袋……
吻在她脖頸落下,幻想的蘇悅兒此時回神才驚覺大爺竟然已經入了水桶還抱着她,於是腦袋裡是警鈴大作,人更是詫異的不得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沒察覺?”
身爲一個殺手被人抱成這樣才發現,這將是她的恥辱啊……
她的內心還在滴血,卻發覺某人已經把分身穿透進了她的體內,於是在她被激昂的慾望再次包裹的同時,某個色色的傢伙還在她的耳邊吐氣輕吹:“我剛剛幫你舒緩痛覺的時候,已順手讓你體內留下了我的靈力,所以你一時對我反應慢些沒什麼的,再說你的身體適應了我的氣息,我又不會害你,你一時沒反應過來也沒什麼啊……或許,你也是還想要的,對不?”
對你個大頭鬼!
蘇悅兒很想昂着下巴回他一句,可是她的身體出賣了她,那種滿溢的酥麻,已經讓她癱軟在他的懷抱裡,任他上下折騰,只有那水嘩啦啦的不斷漫溢出木桶……
……
“喂,你夠了吧!嗯,不能因爲我不覺得累,啊,你就沒完了啊……”蘇悅兒躺在桌子上抱怨着那個還在奮鬥的傢伙,只是她臉上的潮紅與笑顏都在出賣着她很享受的事實。
大爺奮力的衝殺着,抗着兩條大腿的他,忍不住的撇嘴道:“你,你怎麼能怪我,本來我都放過你了,是你趴在桌子上對我拋媚眼說‘來’的嘛!”
“我幾時對你拋媚眼了?嗯,我幾時說‘來’了?啊……”哼哼唧唧的蘇悅兒纔回嘴,大爺就一把將她抱起,幾乎就這麼抱着她讓她掛在自己的身上,似一隻八爪魚。
“小妖精,不老實,看我不吃了你!”大爺說着更加賣力的挺進,蘇悅兒的壞笑聲便在他的耳邊盪漾。
當他再一次噴涌了熱浪,將她抱緊時,蘇悅兒在他的耳邊輕喃:“你說,這是你把我吃幹抹淨了呢,還是我把你吃幹抹淨了?”
大爺笑着捉了她的脣:“我很樂意被你吃幹抹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