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聞聽此話淺淺的笑着,眉眼生輝:“那我倒要聽聽,我是怎麼樣的寶貝?”
白子奇認真的捧了她的臉,指尖在滑潤的肌膚上輕撫:“自然是我會全心全意的去愛護去呵護的寶貝啊!”
“全心全意?”蘇悅兒笑着抓掉他的手:“那啥,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男人都是油嘴滑舌的東西,沒得到前啊,那嘴裡可裹了蜜,得到了以後,再想聽一句這種甜膩膩的話那都是做夢了……”
“悅兒,你難道認爲我是那種人嗎?”大爺的眼裡閃過焦急之色:“我白子奇可不是個對女子虛情假意的人……”
“喂,說假話了哦!”蘇悅兒說着伸手點他的鼻子:“你那眉夫人總是你騙來的吧?”說着她抓下了大爺的手,人往木桶裡縮。
白子奇一愣立刻急急地說到:“悅兒,她不一樣的,你該知道整個東方家都在算計我的,我不過是反借她去推卻騅主罷了,至於,至於我要了她……也是因爲我惱她們一家的算計,一時想拿她來掌摑東方家的臉,畢竟,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喜歡,悅兒,你可是第一個令我喜歡的女人啊!”
大爺說着身子都快探進木桶裡,蘇悅兒卻只是望着他淺笑不語。其實她哪裡不知道這個因由呢,不過是看他急色,就想逗逗他罷了。
白子奇見蘇悅兒如此,只當她是生氣,急急的一把扯開了衣服露出胸膛,從水裡抓出了蘇悅兒的手放在心口上:“悅兒,我說的是真心話!我身邊是不缺女人,從來都不缺,但我真的不曾這樣心繫着一個人,這般的時時刻刻腦海裡全是你!”
蘇悅兒略驚的張着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身爲女人,身爲一個上輩子沒談過戀愛的女人,這種幾乎算告白的場面,多少是令她興奮的腦袋有些短路的。
白子奇見蘇悅兒這般神色,只當她還顧慮重重,不由的雙眼黯淡了火焰,只喃喃的說着:“我是有妾室,還不止一個,但無論是成人之禮,還是我恣意妄爲,我都不曾這般煎熬過。
說來不怕你笑,雲秀和嬋娟給我生了女兒的時候,我才能想到我是有一個家的人,可是你知道嗎,我走南闖北,縱橫百里,更多的時候想到的卻是生意,是白家的利蓋,而於她們,往往只有一瞬的念想。但是,但是你,你的出現,叫我滿腦子都是你,即便是這樣相近的在一起,我卻還無時無刻的不想着你……”
蘇悅兒咬咬脣,放在大爺的胸口處的手,微微一轉,指尖就率意無意的掃上了他的乳尖,在他身子一哆嗦間,蘇悅兒一臉無奈的說到:“我知道,你無時無刻不想着和我那個……”
大爺眼裡的興奮一閃而過,繼而無奈的抱了蘇悅兒,在她的耳邊輕言:“我,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那麼想要你,但,但你要是覺得我只是想佔有你而不是真心喜歡你的話,我可以等,等你相信我的喜歡的時候,我再……啊……”
白子奇餘下的話語頓在了嗓子眼裡,因爲某人溼漉漉的手竟然抓住了他的慾望。
他有些驚訝的深吐了一口氣,繼而便去瞧蘇悅兒的眉眼,就看到她笑的如花燦爛:“我要是癡癡的等的話那我就是傻子,我寧可先享受再證明,反正,我又不虧!”說着她壞壞的狠捏了一把,於是大爺的嗓子裡溢出一聲抽氣聲事,臉上的表情也充滿了情慾。
“你就是個妖精!”大爺說着一把捧了蘇悅兒的臉,捉着她的下巴便是深吻了下去,手便不安撫的順着她的脖頸就要往衣服裡滑,可蘇悅兒立刻按住他的手,在他的詫異眼神裡,掙脫出自己的脣舌吁吁地說到:“你就,就不能讓我先,先好好洗洗嗎?”
白子苛看着蘇悅兒臉上的紅霞與眉眼面頰處飛着的羞澀,只覺得滿心都是想將她嵌入身體的慾望。他舔了下嘴脣,繼而壞笑:“好,我讓你洗,不過,我幫你!”說着他放開了蘇悅兒站直了身體,便將自己那早已溼濡的衣衫爽快的脫落。
白皙的肌膚覆蓋着頎長的身軀,在燈火的照耀下發出精緻的瓷光白子奇望着木桶內,因爲溼身早已顯出曼妙的蘇悅兒,媚笑一般的伸手扯了束髮的髮帶,令滿頭的青絲垂下,披在他的身後,垂在他的胸前,更散至他的股間。
“哇哦……”蘇悅兒的眉眼擡了擡,口裡不禁的讚歎,其實她此刻真想不雅的吹一聲口哨,來證明此刻她的興奮,因爲此刻她眼前的大爺實在是秀色可餐,令她深深的體會到賺到了的感覺!
那膚色似是細膩的胎質透出的溫潤,那青絲纏綿其上,似是寫意的青花勾勒,再看他那一雙攢動着慾火的桃花眼,蘇悅兒嚥下口水,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寨滿了耳朵。
大爺笑着擡腿入桶,水將那散落的花瓣充溢到地面,當他坐進木桶,一把將蘇悅兒抱進懷裡坐在他的腿上時,兩人的心都已經跳的飛快。
舌尖輕輕的在蘇悅兒的脖頸處遊走,呼吸的熱度灼燙着她的肌膚。
白子奇剋制着自己已經瘋狂的慾望,將一雙手輕輕的滑到她的腰上,扯着那絲帶,將勾勒着她腰肢的錦帶抽離……
“嗯……”蘇悅兒害羞的看着屏風上的花紋,此刻的她既深深的期待着,有因爲未知有些小小的不安。
手指順着她的腰側上爬,至胸口處,便是滿掌的包裹,那飽滿而彈軟的美好,令白子奇的嗓子裡發出一聲細細的哼,繼而喉頭都動了一下。他屏住了呼吸,把手指勾上了她胸口的繫帶處,繼而他將那遊戈在她脖頸的舌滑到她的耳垂處,在那一舔的瞬間,扯動衣帶。
溼濡的酥麻感急速的傳遞開來,伴着肩頭與胸口感覺到的一絲涼氣,蘇悅兒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開始遠離自己。
瀝瀝拉拉着水的衣裙被他剝下丟在了桶外,蘇悅兒的身上只剩下那肚兜與貼身好褻褲,當大爺的手碰到她腰間的褻褲時,蘇悅兒的身子一震,趕緊抓了大爺的手,臉上的紅霞似血,聲音似蚊蚋:“我那個還沒取掉的……”
女人總是羞赧的,即便平日裡在是生死皆拋的人,在這一刻也是希冀着在男人的面前體面着自己的完美。
大爺一頓,輕笑:“好,我,我給你擦洗!”他說着手從蘇悅兒的手裡抽離,一掌帶着水摸索上她的背,一掌隔着那紅布肚兜再次包裹了她的胸。
吻在她的肩背上散落,時急時緩,時輕時重,時舔時咖……手掌包裹着她的胸,時而搓,時而揉,時而捏,時而抓……
蘇悅兒的身子不住的顫抖着,嗓子裡終於溢出一聲聲難耐的輕吟,身軀也在大爺的懷裡開始不安的扭動,不住的觸碰輕撞着他早已挺立的慾望。
“悅兒……”他口裡喃着,以指力勾斷了繩帶,繼而那繡着雙魚合歡的肚兜便順着水波被溢出了木桶外……
“子奇……”蘇悅兒嬌羞着輕喚了一聲,便扭轉了頭顱,主動與他的脣舌相勾,吻在一處……
舌尖似藤蔓在纏繞,彼此的肌膚相觸似那對雙魚在相互的斯磨。
大爺的手再一次滑到了蘇帕匕的褻褲處,這一次她只是哆嗦了幾下,便沒阻攔,反而是手臂朝後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於是,褻褲,連着繩帶被大爺推脫再去丟出了桶外,而大爺的手便在水中撫摸上了蘇悅兒的密林。
“嗯……私密處的觸感新鮮而刺激,蘇悅兒的身子一顫,那摟着大爺脖頸的手便是不自覺的一抓。
肌膚帶來的輕輕的灼痛,讓白子奇的慾火燒的更旺,他分出一手抓下了蘇悅兒的手往自己的下身去,人則鬆了她的脣,抵着她的額輕問:“要在這裡給我嗎?”
蘇悅兒已經被這種異樣的酥麻包裹了全身,此刻的她羞的將每己的腦袋往他的頸窩裡埋:“我,我不知道,我隨你!”
大爺笑着在她脣邊一吻,便端着赤裸的她從水桶裡站起。蘇悅兒驚的趕緊回手抱他,而他則邁着步子出了水桶,將她抱着牀邊,小心翼翼的放下。
水滴成線,順着他的青絲瀝拉着滴落在地上與牀邊,他眼望着那瑩白的Dong體,將自己溼乎乎的褻褲扒下,露出了他壓抑了許久的早已高昂的分身,爬上了牀。
自打蘇悅兒被放在牀上,她就閉了眼,即便閱過島國片無數,但輪到自己真槍實彈了,這個時候的她就成了只鵪鶉。
略帶繭子的手撫摸過她的肌膚,那細細的觸感輕刮,刮的她肌膚都泛起顆粒。而當那手掌將她的柔軟包裹住,開始揉搓的時候,大爺已經輕躺在她的身邊,捉了她的手去套弄他自已的慾望,而人卻用舌用吻在她的臉頰耳垂脖頸乃至鎖骨,瘋狂而急促的留下一個個水漬。
“悅兒!”大爺低低的嗓音喚着她,喚的她的心都在顫抖,繼而他捧着她的臉輕言:“睜開眼看着我,別怕,我是你的夫君,你的男人,我會愛護你,疼你,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如何成爲你的男人,如何與你合爲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