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偷~腥歸偷~腥,怎麼嘴都不擦乾淨呢?
這下好了,又上頭條了!
虧得她藏得好,媒體都不知道她就是封以珩的妻子,否則他三天兩頭**被抓到,她不得被媒體圍堵,連門都出不了?
這個問她什麼感想,那個問她有什麼打算,當着大家的面這醋她是吃好呢,還是不吃好呢?
池晚糾結的表情被藍悠悠誤會,以爲她是面子上掛不住,踩着她的痛苦正高興呢。
她把手機收起來,就好像她自己上位了似的,擡頭挺胸:“所以我就說,女人沒多少保鮮期!你以爲你還得寵,封先生轉頭就可以甩了你!池晚,現在你和我一樣,都是失敗者!”
“哦是嗎?”池晚溫柔地笑着,“倒是知道你是失敗者,不過別拿自己跟我比,至少我成功過。”
她可是霸佔着封以珩四年的正妻,合法的!
在大家眼裡是她伺候他,可誰說不能反過來說的?
不服來戰!
“你——”藍悠悠比又比不過,說也說不贏,氣得半死,“現在你已經出局了,還有什麼好囂張的!”
她幾時囂張過?好低調的好不好,生怕被人知道她的身份,藏着掖着。
池晚一看時間不早了,也不跟她繼續說了。
“哦對了,”走過藍悠悠身旁,她停了一下,轉頭看她笑,“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去感受一下,做爲過來人我能告訴你,封先生的牀~技特別棒,欲~仙欲~死哦。”
微笑,眨眼。
看着藍悠悠氣得跳腳的模樣,池晚覺得,心情真的不錯。
……
“大白,你在幹嘛?”
“數錢。”池晚頭也不擡。
小白過去一瞧,她正在清點首飾。
是她中午去西沉那邊蒐羅來的,這些首飾都是平時封以珩送她的,節日,又或者是他從什麼地方出差回來,會給她帶點小禮物,再或者他若心情好,也會隨機地送她一些。
從某些角度看,封以珩這個老公當得實在是沒話說,逢年過節也不會忘了她。
這麼一想,她這小日子過得也怪舒坦的!
聰明的小白立刻懂了:“要典當?你這麼窮啦?那我還是不要去遠足了。”
“寶貝兒,你別擔心,媽媽有錢!你就是要出國旅遊都沒問題!”
“不是說你出賣雜誌社,被停職調查了嗎?你確定這個月的工資還能拿到手嗎?”小白捧着自己的臉看她。
“寶貝兒,你哪兒聽來的?”池晚擡頭。
“笑笑媽媽說的!”
“……”笑笑那個大嘴巴!怎麼什麼都跟孩子說啊!
“沒有的事兒!你笑笑媽媽在騙你呢!”
接收到小白懷疑的視線,池晚急了:“幾個意思啊寶貝兒?信你笑笑媽不信你親媽媽?”
“啊……好睏,睡覺。”
池小白爬下凳子,晃着睡衣屁股上的小尾巴,進屋去了。
池晚一個人在客廳凌亂。
池小白,你這個小壞蛋!
遺傳某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