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洞太大,被池晚握住了手:“罵人賤者,自賤。藍小姐,自重!”
好端端地,她也沒惹誰,藍悠悠不見了這麼久,突然出現就罵她,還要打她,這是什麼理?
“賤人!一定是你!”藍悠悠氣憤地收回手,“就是你吹的枕邊風吧?我一個月沒有接到通告了!”
池晚覺得好笑:“藍小姐,我又不是你經紀人,你沒有通告接,怎麼來怪我了?”
“一開始我也以爲是巧合!可就在今天我才知道,什麼巧合,我根本就是被封殺了!好端端地封先生爲什麼要封殺我?一定是你!是你勾-引封先生!你在報那天我潑你的仇!”
“喔……”池晚若有所思地聽着,點點頭,“對不起藍小姐,那點小事我根本就不記得了,至於你被封殺,誰封殺的你,你找誰去,你在這跟我撒潑也是沒用!別浪費各自的時間了。”
確如她所說,潑水的事,她壓根沒放在心上,小孩子家家的手法,她並不在意。
那天藍悠悠走了之後,她就沒再見過她,到今天之前,她都快忘記她的存在了,現在突然來刷存在感也是醉了。
池晚心裡大概有個底。
這事兒多半是封以珩點頭允許的,否則一個正有賣點的靚女嫩模,公司會雪藏?
大抵是之前藍悠悠胸大無腦的行爲讓封以珩記住了,因爲點什麼契機,隨手就給封殺了吧?
誰讓她自作多情了?八字還沒一撇就敢上門來挑釁,哪來這麼飽滿的自信心?
“另外說一句,藍小姐是不是該用用腦?全世界都知道他去俄羅斯出差了,一個月都沒回來,我怎麼吹枕邊風?”
“你……你的意思是我沒用腦?!”
池晚笑:“冤枉,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池晚你——你給我等着!等我上位,有你好受的!”
池晚無奈攤手:“我拭目以待。”
真不知道這些女人活着的意義是什麼,明知道封以珩不可能是她們任何人的所有物,卻還是飛蛾撲火不停歇,與其這樣不要自尊地爲了男人爭得頭破血流,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多好?
人這一輩子,若能找到一個自己愛的,也愛自己的,兩個人或貧窮或富貴地生活下去,相濡以沫,那不是挺好的嗎?
藍悠悠走出去幾米,又突然返回,把手機給她看,得意地笑:“池晚,你的路走到盡頭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囂張!”
手機屏幕上,一條微博正火。
身在俄羅斯的封以珩和一名高挑的女人手挽着手在逛街,被跟蹤的狗仔拍到,行爲舉止,親密無比。
哎呀呀,池晚心裡詫異。
這下好了,又上頭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