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是獨立而又自強的,二十一世紀的女性除了不能自己生孩子以外,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關月容一個翻身,一把將美男壓在身下,俯視着對方,對方也直視着關月容。
長久的沉默,關月容晃了晃身子,“你怎麼長的這麼像凌謹淵那個妖孽?”
“妖孽?”對方的手勁不自覺地加重。
關月容搖搖頭,這個時候不該提凌謹淵的,美人在懷,她怎麼還有閒心去想別人呢?來吧!我的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關月容撕開對方的衣襟,吻上對上的胸膛,白皙的脖頸印上點點紅梅,時輕時重,對方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一個地轉天旋,關月容又被對方壓在身下,關月容只覺得頭暈的厲害,抱怨道:“你當這是玩相撲嗎?”
對方不說話,一點也不耽誤正事,關月容努力的睜大眼睛想看清楚美男的相貌卻對上一雙火熱的鳳目。
“靠,眼睛怎麼這麼像凌謹淵?像三皇子也好啊!”關月容很喜歡凌謹淵的性別卻不喜歡凌謹淵的性格。
“唔……”關月容還想說話卻被堵住了嘴,對方的舌頭靈巧的鑽進她的口中,拋開外貌到底像誰,服務還是很專業的。
親親蹭蹭,細細撫摸,對方一直處於上風,關月容如同那待宰的羔羊一般,所有的感官都被對方掌控着,關月容穿越前滿腦子都是錢根本沒有時間談戀愛,所有的經驗都源自於言情小說,雖然對這些步驟很清楚卻還是沒機會實踐過,不知道夢裡會不會有痛的感覺?
一直在辛勤勞作的人看出關月容有些不專心不太高興,輕輕的在關月容的胸前咬了一口,關月容悶哼一身,心裡很不高興,腦袋雖然一直迷糊着她卻一直堅定着一個信念,只有老孃調戲別人,嫖別人的份!
關月容露出森森白牙,說了一句甚是無恥的話,“讓姐姐看看長沒長大!”
這樣的動作讓對方呼吸一滯,渾身緊繃,沒過多久二人便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了,棉花還在晃動,關月容一直處於迷濛狀態,事實證明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女人千萬別去刺激男人的弱點,對方猶如要生吞活剝了關月容一般動作越來越激烈,緊接着是撕裂般的痛。
關月容痛的倒抽一口冷氣,一腳踹在對方的腿上,“媽的,我不玩了。”對方哪裡會聽關月容的話。
關月容徹底的迷糊了,整個人如同躺在一團雲彩上,雲彩不住的飄蕩……關月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與一個美男戰鬥了一整個晚上,還是在一團飄蕩的雲彩上……
剛過丑時,燭光還亮着,關月容翻了個身摸到結實的胸膛,舒適的觸感不禁讓關月容多摸了兩下,不對,她怎麼就稀裡糊塗的睡着了?不是跟溫雪茹一起喝酒嗎?
關月容猛地坐起來,映入眼簾的是雪白修長的大腿and小腿,這不是她的!關月容機械性的轉過頭,只見凌謹淵躺在她的身側,一隻手臂橫在關月容剛剛趟過的地方,白皙的胸膛上紅點斑斑,凌謹淵似乎很累睡得很熟。
不對!她怎麼會和凌謹淵睡在一起?明明是和溫雪茹一起喝酒,喝酒……然後聊天,聊到她說凌謹淵喜歡男人,溫雪茹好像出去了一趟怎麼……怎麼怎麼一醒來會變成這樣?
關月容真要嚇尿了,這哪裡是她的牀,這根本就是凌謹淵的龍牀!她昨天怎麼就酒後亂性了呢?亂性也就罷了,怎麼能強了赤月國的皇上!依照凌謹淵的性格醒來以後肯定會把她五馬分屍然後在做成包子餡兒喂狗!尼瑪,她怎麼能做出這麼危險的事情呢?
見凌謹淵還沒醒來關月容跳到地上抖着手在地上的衣服中找到自己的,穿了半天沒穿進去,索性直接穿上裡衣抱着衣服就要往出跑,剛走一步便感覺到疼痛,他媽的,到底昨晚做了多少次?
眼下已經已經不是爲自己的貞潔哀悼的時候了,皇上的貞潔纔是真正的貞潔!爆了皇上的菊花就等於爆了赤月國所有人的菊花,強了皇上就等於強了赤月國所有的人!
走到門口關月容停止腳步,看見一個人影,是小春子。
眼下不逃走等凌謹淵醒過來她可就完了!關月容瞥見桌上的酒壺,左手抱着衣服右手拿起酒壺貓着腰走到門口,悄悄的打開門,小春子背對着關月容剛要回頭,關月容眼疾手快一酒壺就砸到了小春子的後腦勺上,小春子悶哼一聲來不及回頭便倒了下去。
赤月國最倒黴的太監--小春子,稀裡糊塗的守夜被不明人士砸暈。
赤月國最苦逼的宮女--關月容,酒後亂性竟然強了皇上。
回到自己的房間關月容先擦拭身體,脫下衣服一看,差點哭了,她身上的草莓不比凌謹淵少,到底是誰強了誰?
收拾好一切,關月容躺回牀上,她沒出過房間……她沒出過房間……
膽戰心驚的到了卯時,關月容從牀上跳起來,拿起衣服穿上,穿來穿去卻發現多了一件,竟然是凌謹淵的內褲!
現在送回去是不可能了,關月容一咬牙,將凌謹淵的褲子塞到牀底上,開始梳頭,丞月宮的宮女太監早已經起來幹活了,凌謹淵也該去上朝了,關月容想象不出來凌謹淵醒了以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出了房門,關月容像平時一樣準備幹活,正殿裡小春子揉着後腦勺,看見關月容進來,小春子迎了上去,“正好你來了,皇上吩咐了,叫你在正殿等着。”
“春公公,您知道皇上找奴婢做什麼嗎?”難道凌謹淵知道是她做的了?
小春子心情很糟,一邊揉着後腦勺一邊嘟囔着,“我哪知道是爲了什麼呀!一早晨皇上就沉着臉,昨晚也不知道誰把我給打暈了,這會兒可疼死我了,要是抓住那個賊人,我一定求皇上把他關進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