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如意,關月容將衣袖挽起來一看,臉垮下來,手腕已經紅腫了,再不摘下這玉鐲,她可真要末梢神經壞死了。
提起裙子,關月容快步走向丞月宮,到了丞月宮正好看見溫雪茹的身影,關月容熱淚盈眶,她怎麼就沒想到找溫雪茹呢!
快步跑到溫雪茹面前,關月容揚起她那紅腫的手腕,“雪茹,你快幫我把這鐲子拿下來。”
溫雪茹剛剛爲丞月宮的一位宮女診治完,看見關月容紅腫的手腕一臉的無奈,揹着藥箱進了關月容的房間。
“哎喲,你輕點……輕點……”
“你到底是怎麼把這鐲子帶進去的?”
“用金瘡藥塗了塗,我就帶進去了,我忘記自己比別人胖了。”關月容小聲嘟囔。
“好了!”溫雪茹摘下玉鐲放在一旁,從藥箱裡拿出一瓶藥放在桌上,“手腕還是有些紅腫,記得塗這個,還好我今天來丞月宮,這鐲子要真是一天一夜不取出來,你這手也就廢了。”
關月容揉揉紅腫的手腕,十分不捨的將玉鐲放了起來。
溫雪茹收拾好藥箱準備離開,關月容卻一把拉住溫雪茹,“雪茹,你先別回去了,我這點心也有,酒也有,我們喝一杯吧!”要說跟御膳房關係好,就是有好處,關月容這邊從來不斷吃的,就算被禁足了,李美女也總是託人把好酒好吃的送過來。
聽了關月容的話,溫雪茹不走了,點心酒壺端上桌,皇上吃啥她們吃啥。
關月容爲溫雪茹倒上酒,兩人喝了一杯,再要喝第二杯的時候卻被溫雪茹制止了,“你手腕腫了,少喝些酒。”
“不礙事的。”關月容又爲自己倒上一杯,問道:“丞月宮中誰病了?”這幾日她怎麼不知道有人病了。
“不是病了。”
“不是病了?那怎麼了?”
“是企圖勾引皇上,結果胳膊折了,這事兒沒人知道,那宮女似乎有些關係,要被遣送出宮了。”溫雪茹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又吃了一塊點心。
這樣的表情以前沒少在徐景的臉上看到,這麼大的一個八卦,皇上差點沒被宮女上了!她竟然一點表情都沒有,好歹表現的驚喜一些吧?難道溫雪茹真的要和徐景湊成一對?
不行!關月容搖搖頭,這一搖不要緊,反而更迷糊了,倒上一杯酒一飲而盡,拉過身旁閒置的凳子,一腳踏在上面嚷嚷道:“送上門的女人還不要,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呀?”
溫雪茹不說話,只是輕輕在下面踢了關月容的凳子一腳。
“唉,雪茹你怎麼不說話呀?我跟你說真的呢,天底下沒有對女人不動心的男人,凡是長着那啥的,有送上門的女人他都肯定會要,要是不要啊!不是那方面不行就是喜歡男人。”關月容越說越來勁,額頭上冒出細汗,扯了扯衣服,一臉的豪邁。
溫雪茹臉色難看,一臉凝重的看着關月容,“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啊,我好着呢,我跟你說啊,這男人跟男人做那檔子事啊,跟男人跟女人做還是有一定差異的,我跟你說,那小受要是銷魂起來比女人還……”說到這裡,關月容只覺得熱氣從小腹上竄,整個人熱的不得了,腦袋越發的不清醒了。
溫雪茹臉色越來越難看,慌忙起身,接下來是開門的聲音,關月容握着酒杯趴在桌上,她是不是剛纔說的太露骨了,把溫雪茹嚇到了?
“月容,你沒事吧?你快醒醒。”溫雪茹焦急的問道。
原來溫雪茹沒走,關月容突然站起身來,笑道:“雪茹,我沒事,我就是有點熱……我們還是接着說皇上喜歡男人的事情吧!”
“喜歡男人?”溫雪茹重複了一句,似乎很生氣。
關月容一轉身,握着酒杯搖搖晃晃的朝着溫雪茹走去,邁過門檻,走了十幾步,關月容皺了皺眉頭,怎麼雪茹變高了?不對!應該是她變矮了,溫雪茹本來就很高挑。
關月容笑眯眯的看着溫雪茹,溫雪茹似乎也看見她站不穩了,緩緩走到她面前,關月容憨笑兩聲,“怎麼變成帥哥啦?”
她是在做夢嗎?怎麼眼前的人一下子變成了帥哥了?雖然帥哥身子總是搖搖晃晃的讓她看不真切,但是從輪廓和身材上關月容還能辨認出來這美男不比凌謹淵差!
飽暖思淫(河蟹)欲,看着自己面前搖搖晃晃的美男,關月容只覺得渾身冒着熱氣,向前走了兩步一把抱住美男,關月容笑道:“嘿嘿,我抓住你了吧,別搖搖晃晃的,讓姐看清楚你的臉好不好?”
美男低笑一聲,挑起關月容的下巴,不對,這個時候應該是她調戲對方纔對,關月容拉下美男的手,伸手在對方的胸前摸了兩把,隨後猛地抱住美男的脖子,將嘴湊了上去,薄脣如同果凍一般,嗯,吃起來味道很好。
對方起初一動不動的任由關月容吻着,過了一會兒,竟摟住關月容的腰狠狠的吻了上去,關月容笑笑,想不到這美男服務態度如此的好,抽空說道:“你的服務態度不錯,姐要給你小費。”
低沉的笑聲傳入耳畔,金錢讓對方更有動力,天旋地轉之間,關月容只覺得自己被對方抱着在天上飛,關月容咯咯笑着,“你是不是真是孫悟空,身披金甲踏着七色的雲彩來娶偶的?”
美男沒有回答,沒過多久,關月容抱着美男躺在了一團棉花裡,棉花似乎還在搖晃,關月容一把抓住美男的衣襟,“別搖,我暈。”
緊接着果凍般的嘴脣湊上前來,好熱好熱,這是在夏威夷嗎?關月容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一把將手塞進對方懷裡,真好,涼涼的,關月容在心底讚歎。
對方動作一滯,又接着吻上關月容的臉,此刻關月容的一雙手早已經扒開對方的衣襟,真好,涼快,我摸,我摸,我再摸,如此一來對方的情緒似乎很激動,已經吻到關月容的脖子上,這種情景關月容過去在電視上沒少看見過,在夢中經歷還是第一次,這個時候她是不是該反客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