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殿堂房裡衝出來的白木蘭,也正如她父親預料的那樣,不敢在這種天色入夜的時候下山。加上白木蘭心裡很清楚,那個在山寨一言九鼎的父親,一旦決定下來的事很少會改變。
那怕做爲白殿堂最疼愛的女兒也一樣,這就意味着,白木蘭接下來不管願不願意,只怕都要在這待上一段時間。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討厭的許斌,白木蘭就壓不住心頭的怒火,拉過一個黑風寨的土匪,問清楚許斌的房間所在就直接衝了過去。
看着氣勢洶洶離開的白木蘭,剛纔那個土匪忍不住替許斌這位大當家祈禱,這白家的千金長的雖然美貌如花,可這火爆脾氣一旦真的成了許斌的夫人,恐怕這位年輕的大當家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嘍!
正坐在房間編寫訓練計劃的許斌,突然被‘咣’的一聲猛烈的踹門聲給打斷了思路。正在他氣惱到底是誰,敢這樣不經通報直接踹門時,看着站在門口一臉憤怒盯着自已的白木蘭。許斌感覺自己真的快瘋了,好不容易送走一個嘮叨的跟唐僧有一拼的白殿堂,怎麼又迎來一個母夜叉般的白木蘭。
難道今天是自己的倒黴日,爲啥這對父女就老跟自己過不去呢?
沒等他就話白木蘭反倒氣勢洶洶的道:“許軟蛋,趕緊跟我父親說,我們不能成親,我也不想待在這該死的地方。要是你敢說個‘不’字,小心老孃把你打成豬頭,你知道惹急我的下場。”
看着揚揚手還帶起一陣不小波浪的白木蘭,許斌突然想到一個成語,那就是‘胸大無腦’。這話用到眼前這丫頭身上,似乎再合適不過。
相比白木蘭的橫眉怒目,站在桌子旁的許斌卻很淡定的道:“給我滾出去,難道白家沒人教你,進別人門時應該先敲門的嗎?
還有請你說話客氣點,這是黑風寨我許斌的地盤,不是白家寨,任你撒野的地方。要是你真的不喜歡待在這裡,自己跟你父親說去,跟我說有毛用。別以爲嗓門大就有理,你再瞪我也沒用,這事我說了又不算。”
如果換做以前的少年,說不定會畏懼於白木蘭的暴力,還真有可能拿眼前這個身手不錯的丫頭沒轍。可關鍵是,如今換成後世特種兵靈魂的許斌,她剛纔的威脅無疑是個天大的笑話。
要是連這樣一個胸大無腦的丫頭都收拾不了,那許斌乾脆找根繩子吊死算了。反正待在這種戰亂的年代,活下去估計也沒啥好下場。
見以前看到自己跟老鼠看到貓一樣的許斌,竟然跟這樣無視她的話,白木蘭心中的怒火別提有多高。二話不說,奔着許斌就是一個飛踹。
這丫頭還真是囂張跋扈到了極點!
這可是黑風寨大當家的房間,不問自踹門闖進來不說,竟然還敢在這裡對自己這位大當家動手。真當黑風寨是她白家寨,誰都讓她三分啊!
決定要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蘿莉一點教訓的許斌,面對直奔胸口的飛腿,輕輕一個側身順手抓住對方的小腿往前一拉。本就處於金雞獨立狀態的白木蘭,頓時一個一字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原以爲這丫頭吃點虧會老實點,結果被許斌一招拉倒在地的白木蘭,動作麻利的從地上蹦起來又是一拳直奔面門而來。要是被這拳頭打中,估計滋味也不會太好受。
感嘆這丫頭韌帶還真不錯,被這樣直接拉了個一字馬,還一點事情沒有。看來這丫頭囂張歸囂張,多少還是有點水平嘛!
心中感嘆從腦中一閃的許斌,面對白木蘭揮過來的拳頭,腦袋往後面一仰隨手就扣住了揮過來的手臂。見到手臂被抓住的白木蘭,二話不說直接一個高擡腿直奔許斌的身下要害頂了過來。如果這地方被頂到,許斌的下半生‘性’福可就要報銷了。
好狠的丫頭!
原本看白殿堂面子還準備忍讓三分的許斌,見白木蘭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心頭也被激起了一絲火氣。面對白木蘭頂過來的秀腿,直接用空着的手臂隔擋了一下。沒等對方的腳落地,許斌直接將抓住的手臂往白木蘭胸前一扣,用對方的手把這丫頭死死的扣到自己懷中。
見被自己扣住的白木蘭還不消停,許斌二話不說順手就朝對方的臀部,狠狠的給了兩巴掌道:“再不消停,小心老子把你屁屁打開花!”
本以爲收拾許斌是手到擒來的白木蘭,從未想過短短几招就會被對方制服,更令她難以接受的是,許斌竟然敢打她那個地方。要知道,連白殿堂收拾她的時候,也很少觸及那個地方。
感覺受到羞辱的白木蘭,見掙脫不開許斌的控制,惱羞成怒的她直接低頭,往許斌扣住她的手臂上咬了過去。一直注意白木蘭動靜的許斌,又怎麼可能讓她咬到呢!
直接將手臂順着對方的胸口滑了下去,將手臂落到對方的小腹位置。這樣一來,兩個少男少女的身體無疑貼的更近。
令許斌有些覺得老臉泛紅的是,剛纔他手臂滑下去的時候,是從這丫頭已經頗有規模的胸口處落下去。那種一閃而過的飽滿軟柔觸感,還是讓他覺得這丫頭看上去脾氣不好,但身材還是蠻有料的。
處於許斌身前的白木蘭,剛纔胸口傳來的觸碰感,讓她心裡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澀之意。以至於她都立馬忘記,剛纔被打了屁屁的羞澀,轉而有些不敢置信般的體會着,剛纔摩擦帶給她的羞澀感覺。
見這個剛纔還不服輸的丫頭一下子不說話,許斌反倒有些不解的道:“丫頭,現在知道我的歷害了吧!如果你現在出去,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如果你再糾纏不休,小心我把你押到你父親面前,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教女兒的。讓你敢如此大膽的,大半夜隨便闖一個男人的房間!”
對於許斌有些變軟的訓斥,從體會中醒過來的白木蘭咬着潔白的門牙道:“休想,你今天打了老孃的屁股,還摸了我那個地方,你一句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就可以推脫嗎?我告訴你,等回去我就告訴我父親,你對我做的不軌之事,看他不好好收拾你一頓。”
不軌之事!這都那跟那,打一下屁股,不小心擦到那東東,就叫做過不軌之事。
有些無語的許斌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感覺這丫頭的臀部還是蠻有彈性之餘又道:“你這丫頭看來真的欠收拾,你剛纔闖進一個山寨大當家的房間,不打招呼上來就對我動手。你可以試着想一下,如果有人敢對你父親這樣做。你父親會怎麼處置那個人?
我告訴你,打你兩下算輕的,你要再不識擡舉。信不信今天我就跟你入洞房,反正你父親也說了把你許給我當媳婦。你如果不信就試試!”
感覺小屁屁剛纔被打的有些重,現在又傳來一陣陣火辣的感覺,越想越覺得自己今天算倒大黴的白木蘭。知道剛纔許斌說的話有理,她剛纔的行爲確實有些過份。就算把這事說到她父親面前,已經認定許斌爲女婿的白殿堂,最後責難的肯定是她。
越想越覺得委屈的白木蘭,非常難得的開始‘嗚嗚’哭了起來。她這一哭,反倒讓許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堂堂一個前華夏特戰隊員,竟然欺負這樣一個弱女子。如果讓那些戰友知道,估計會笑話死他。
轉而放開了緊扣對方身體的手,站在一旁急切的道:“我說白大小姐,我可沒對你做什麼啊!你這樣一哭,等下讓人看見還真以爲我把你怎麼着了呢?你行行好,收掉你那些金豆子行不?”
對於許斌的變相求饒,已經芳心大亂的白木蘭根本沒關注。她只知道,今天她掉眼淚了。要知道,這是她好久都沒有過的事情,越想越覺得委屈丟臉的她,一句話沒說扭頭又一次衝出了許斌的房間。
這來匆匆去匆匆的行事風格,把站在房門口看着她跑遠的許斌,也惹來一腦門子無奈。感嘆道‘攤上這麼個極品未婚妻,將來的日子估計有的鬧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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