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澤衣在一旁起初還看得有趣,不時幫着小奴指引:“那邊……這邊……這邊還有,小奴加油!”可當兩人真的吻起來時,她才覺得有些異樣。
看着兩人嘴脣之間不時閃過的舌頭與**,不知怎地,她想起了秦歌傍晚下水救自己時惶急的樣子,心裡就不舒服起來。
小奴的吻非常生澀,但舌頭很滑,也很靈活,像是一隻容易受驚的小鹿,稍不注意,就會跑掉。
秦歌的吻當然嫺熟,舌頭很寬很大,也很迅猛,彷彿一匹速度驚人的獵豹,死死追在小鹿後面,鋒利的爪子偶爾還會撲中一下。
躲,終究是躲不掉的,第一次親吻的感覺,讓懵懂無知的小奴感覺到暈眩,大腦也彷彿一下子斷了氧氣供應似的,變成空白一片。
僅僅是輕輕的脣舌相接,她就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了夏季開滿鮮花的草坪,空氣中飄蕩的每一絲香氣,全都是迷人的芬芳!
而對於秦歌來說,卻又是另外一番體驗了,小奴的生澀和清爽,以及淡淡清香,對他來說都是全新的感受。
男人愛偷腥,其實很大程度上並不是因爲對方有多麼漂亮,他們愛的只是“新鮮”二字。
在這兩個字的加成作用下,小奴的香滑彷彿比牛奶巧克力還要美味,秦歌一遍遍親吻,一遍遍吮吸,恨不得把她的脣,她的舌,乃至她身上的一切,全都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他的手也終於不再老實,摸索着,順着小奴的脖頸,就撫摸到她的衣領裡。
調情高手的手指當然是既溫柔又細心的。輕輕地在她的鎖骨上停留片刻,調皮的激起她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小顆粒後,他才順着她貼身內衣的帶子爬到雄偉的山峰之上。
從觸感上來看,山峰外是一件蕾絲鏤空的半罩杯,下面的託圈硬硬的,上面的肌膚卻是嫩滑的,像是一枚剛剛剝殼的煮雞蛋
萬三勝雖然老的不能用了,但是手還能動,所以小奴的前胸並不是初次被侵犯,但以前只是被動的執行命令,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此時小舌頭被秦歌含在嘴裡,那種專屬於男女之間的感受對她來說,卻是前所未有的。
僅僅是被摸到罩杯,她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更何況,他很快就摸上了罩杯上面的肌膚?
她有點喜歡,也有些害怕,想離開,卻抽身不得,只能輕輕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躲閃秦歌尋幽探秘的祿山之爪。
毫無疑問,小奴那裡的肌膚是十分敏感的,秦
歌的手指只是輕輕的碰觸,就已經給她製造了過電般的感受。
其實,她的心底並不抗拒,可是女人本能的羞澀與膽怯又讓她不能那麼輕易屈服。
現在他們之間,已經不是單純的主與僕那麼簡單了。
或許是害怕多過了喜歡,小奴的躲閃動作忽然加大了些力量,卻不料,秦歌的手指騷擾暫時躲掉了,可彼此的深吻卻變得更加猛烈。
如果說兩人最初的親吻是涓涓細流之間的彙集,那麼現在就是海浪與海岸的搏鬥,猛烈刺激,卻又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好。
小奴感覺到身體裡有什麼流了出來,沾溼自己的最貼身的衣物,她不懂,也不明白,爲什麼喂口水的感覺會如此美好,本能的羞澀,也本能的困擾,同時還帶着一點點沉迷。
趁着小奴短暫失神的那一瞬,秦歌那隻探索的手終於成功滑進了罩杯。
沒錯,不是鑽,而是滑,她那嬌嫩的肌膚,根本沒辦法留住秦歌的手指,若不是他經驗豐富,或許還會直接滑到罩杯外面去。
處女的雙峰總是軟中微微帶着點硬,不像成熟婦人那樣一味綿軟,也不像硅膠填充起來的那般堅硬,如此的美好,只會屬於未曾被佔有的處女地。
小奴終於無力躲避,似乎也不想再躲避,因爲……那是主人的動作,她已經喜歡上被撫摸的感覺。
終於,秦歌的手完全攀上了那座處女峰,稍一用力,便有乳肉從指縫間溢出來,那枚調皮的紅豆還輕輕頂着他的手心,似乎不願意被這麼壓迫,只可惜,它不反抗還好,一反抗倒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力。
摁、捻、撥、撩,秦歌與那顆紅豆玩的不亦樂乎,可苦壞了小奴。
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聲音,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平時就是自己輕輕碰一下,都會很癢很難受,更何況是一隻粗糙的大手在溫柔且不懈地觸碰?
白鳥澤衣隔着衣服看秦歌的手在小奴胸前不停的變化形狀,前胸不知爲何也隱隱有些癢,特別是心臟的位置。
她很難受,身體難受,心裡也難受,就像得知羽心姐姐有了新主人時一樣的難受。
高傲的白鳥澤衣不會讓自己受委屈,於是她猛地推了一下秦歌,罵道:“死蘿莉控,你有完沒完?本小姐可沒心情看你們在這裡表演活春gong。”
激情中的兩人毫無所覺,似乎早已對外界的一切沒了反應,白鳥澤衣推一下沒用,再推一下還不行,眼睛往下一瞄,就看
見了秦歌撐起的小帳篷。
“啊!疼疼疼……鬆手,快鬆手!”
下身的疼痛終於讓秦歌放開了小奴,看看臉色通紅又滿眼氣憤的白鳥澤衣,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小奴被秦歌放開好半天腦袋還是暈乎乎的,小臉上更像是塗抹過胭脂,紅撲撲的,像喝了酒,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因爲剛剛的親吻耗費了不少氧氣,豐滿的雙峰不停起伏着,讓人着迷。
“還滿意嗎?死蘿莉控。”
白鳥澤衣不滿的聲音再次響起,終於徹底驚醒了小奴。不知怎地,她伸手到胸前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跳,突然就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樣,跳起來跑掉了。
秦歌和白鳥澤衣面面相覷。人的羞澀是本能,厚臉皮纔是後天養成的,看小奴那麼大的反應,如果當年沒有被萬三勝遇到的話,應該會長成一個靦腆可愛的好姑娘。
因爲小奴怎麼看都二十多歲了,所以親吻了她的秦歌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長出口氣,雙手放在腦後繼續枕在白鳥澤衣的大腿上,盯着臉上紅暈依然沒有消退的女孩兒看了良久,忽然柔聲問道:“能跟我講講你和小白的過去麼?”
白鳥澤衣一呆,隨即就低頭沉默下來。
秦歌等了好一會兒,以爲她不想說,剛要說話就聽她幽幽的開口。
原來,島國高天原四大氏族之所以能夠一代代傳承神裔,就是因爲他們每家都有一件上古傳下來的信物。
白鳥家有一顆石頭,就是大名鼎鼎的殺生石,島國幾乎所有關於九尾妖狐的傳說都跟她家脫不了干係。
她家的每一代神裔家主都會從殺生石中獲得能力,當他壽命將盡時,就會把殺生石吞下,放置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再由後代剖腹取出,然後接着把能力傳承給下一代家主。
當然,神裔的傳承不可能這麼簡單。
首先,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資格被殺生石認主;其次,即便得到了殺生石裡的傳承,也必須再經過一道程序才能真正獲得全部的力量。
而這道程序,秦歌很熟悉,就是吃人。
雖然白鳥澤衣說的是詞語是融合,但秦歌知道,那就是吃人。
白鳥家每年都會派出大量的人員去島國各地尋找天生神裔,找到了就會想辦法帶回家扶養。
這些人就是要被下代家主“融合”的對象,他們有個很形象的名字——食糧。
而小白就是作爲食糧被白鳥家收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