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蘇酥回自己房間處理工作方面的事情了,秦歌知道這女人一旦工作起來,很容易就會忘掉時間,所以只能讓小弟弟稍安勿躁。
姑娘們都在忙着。童魚、喬巧和小雨在玩扭扭樂,星星在打手遊,小白早就回了房間去擦她永遠也擦不夠的刀,白鳥澤衣被秦歌報復性的下令不準踏進小白房間半步,只好負責幫童魚她們轉指針,至於薛笛,則是被一個電話招回了警局。
秦歌無聊壞了,眼珠子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無所事事的小奴身上,想起自己還有個丫鬟夢沒有實現呢!就帶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間。
大爺似的往沙發上一躺,他指指桌上果盤裡的橘子說:“小奴,願意給我剝兩個橘子吃嗎?”
小奴看看他,再看看橘子,表情茫然。
秦歌愣了愣,忽然就輕輕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真笨!小奴只能聽得懂直接的命令,問她願不願意是有多白癡啊?!估計這姑娘連“願意”倆字兒是啥意思都不知道吧!
嘆了口氣,他又道:“剝橘子餵我吃。”
這下小奴直接就懂了,很乖巧的跪坐在他的身旁,拿起一顆橘子就開始剝。
剛剝了一半,房門被推開了,秦歌擡頭一看,居然是白鳥澤衣。
“你來幹嘛?”他沒好氣的問道。
白鳥澤衣一臉訕訕的笑,湊到他身邊可憐兮兮的說:“蘿莉控,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秦歌心中暗笑,表情卻淡淡的說:“好啊!反正我一個大老爺們兒跟你個小丫頭片子置氣還不夠掉價的呢!”
白鳥澤衣眼角抽搐一下,臉上卻堆出諂媚的笑,附和道:“是是是,您大人有大量,既然已經原諒我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去找羽心姐姐了?”
“不行。”秦歌毫不猶豫的拒絕道,“小白是我身邊最乖的女孩子,我認爲不能讓她跟你在一起呆久了,否則學壞怎麼辦?”
“你……”
白鳥澤衣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掐死這個混蛋,可羽心姐姐從來都不會對他的命令打折扣,他說不讓自己靠近羽心姐姐,那她就絕不會讓自己接近的。
想了好一會兒,看見小奴剝好了橘子,又很細心的撕掉上面的橘絡,這才一瓣一瓣的喂進秦歌的嘴裡。
而秦歌臉上則是一副愜意十足的表情,閉目享受的樣子被雷劈死都不冤枉。
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白鳥澤
衣就露出嫵媚的笑容來。
她走到秦歌的身邊,先是將他推坐起來,然後自己踩上沙發往哪兒一跪,再輕輕的將他的腦袋放在自己光潔的大腿上,小手還很殷勤的幫他按摩起了頭皮。
這是標準的大和撫子式待遇啊!
聞着少女身上的淡淡芬芳,感受着她逼人的青春氣息,秦歌心裡那個爽呦!簡直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阿娜塔,舒服麼?”白鳥澤衣的聲音也“大和撫子”的一塌糊塗。
秦歌強忍着不露出愉悅的表情來,挑挑眉說:“阿娜塔?我記得這在你們國家是妻子稱呼丈夫的方式吧?!”
白鳥澤衣臉上適時露出一抹嬌羞,雖然秦歌知道是假的,可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蕩。
這小妞兒的表演天賦實在是太強大了。
“你現在享受的正是島國妻子對丈夫的侍奉待遇,當然要這麼叫你咯。”
說完,白鳥澤衣就在心裡補充道:在我們那兒,長輩對親密的晚輩也這麼叫,讓你當本小姐的晚輩,便宜你了。
“是嘛!”秦歌冷冷一笑,“我還以爲你是把我當成了晚輩,在佔我便宜呢!丫頭,我可警告你,如果你以後還想跟小白睡在一起的話,最好要乖一點哦!”
白鳥澤衣心裡咯噔一下,就不敢再胡亂開口了,專心致志的伺候起他來。
腦袋枕着花季美少女的大腿,嘴裡吃着美少婦餵過來的水果,這種生活,過一輩子都不會膩啊!
秦歌不由再次愜意的閉上眼睛。
白鳥澤衣氣的快要吐血,卻又無可奈何,見小奴又剝好了一顆橘子,就一把奪過來,賭氣似的全塞進了嘴裡。
那橘子不小,小拳頭似的,一股腦塞進櫻桃般的小嘴裡,立馬把她小巧的嘴巴給撐了個嚴實,還剩下一多半露在外面,牙齒一咬,一股股的桔子汁立刻被擠出來,四散飛濺。
這下,閉目享受的秦歌可遭了殃,被桔子汁噴得滿頭滿臉都是。
白鳥澤衣本來還很糗,可一看他的樣子,立刻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一笑不打緊,口水和着橘子汁就一起滴落下來。
秦歌剛剛睜開眼,就看到一絲閃亮的液體從天而降,趕緊又閉上,哭笑不得地調侃道:“澤衣,你如果想要我吃你的口水,那也該有點誠意好不好?好歹也要對準嘴巴吧!”
白鳥澤衣糗的滿臉通紅,瞬間就忘了自己還在討好他,手臂一伸,就
捏住他腰間的軟肉360°擰起來。
這時,一旁的小奴眨眨茫然的眼睛,忽然開口問:“口水也可以喂的嗎?”
白鳥澤衣眼睛陡然一亮,惡作劇的心思就又起來了,一臉嚴肅的對小奴點頭道:“當然可以,嘴對嘴味道最好。”
小奴懵懵懂懂,看看她,再看看秦歌,眼睛裡有些躍躍欲試,卻不知道該不該試。
她受過系統的奴性調教,但因爲萬三勝年紀太大的緣故,所以對她的調教並不包括性方面,也因此,她對男女之事根本一竅不通。
白鳥澤衣一見她的樣子,立刻就俯身在秦歌的嘴角親了一下,然後對她說:“就像我這樣,會了嗎?”
身爲島國那種社會環境薰陶出來的女孩兒,白鳥澤衣明顯沒有太多矜持,爲了陷害秦歌,色相都能犧牲,親一下什麼的完全不在乎。
可秦歌卻是被她初次親吻嘴巴,呆愣了一下,就下意識的調戲道:“想教人就好好教,這麼敷衍算怎麼回事?要喂口水,至少也得把舌頭伸出來吧!來,剛纔不算,再來一次。”
白鳥澤衣捶了他一下,嘟嘴道:“做夢吧你!想品嚐小奴的味道,還是你自己親自……”
話沒說完,因爲就在這時,小奴忽然俯身過來,豐潤的紅脣微微嘟起,在秦歌的脣上印了一下。
可能是嚐到了橘子的味道,她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喃喃自語道:“好像……是甜的。”
白鳥澤衣立馬嘴角憋起壞笑,蠱惑道:“當然是甜的,不如你順便把他臉上的橘子汁都舔乾淨好了。”
秦歌聞言,下意識就要出聲阻止,可嘴巴剛張開一半,臉上就多出了一根小狗舌頭。
他經歷過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幾乎全身都被舔過,唯獨就只有臉沒有,可話說回來,大家都是親吻臉龐,誰又能想起去舔呢?
隨着兩股不時噴一下的熱氣,一根滑膩溼熱的小舌頭在臉上四處遊走,感覺很奇妙,秦歌說不上來,有點麻,也有些癢,彷彿身體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水泵,極其強力的抽走了體內所有的水分,讓他的喉嚨一陣陣發乾。
開始的時候,小奴還只是舔他的臉,臉上的橘子汁舔沒了,慢慢的就移到了他的嘴脣上。
這時,秦歌手腕上的紋身突然一亮,身體就繃緊了,腦海裡根本就來不及思考什麼,本能的張開口,長舌一翻一卷,就把小奴的香舌給裹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