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毛想得好,想玩花樣,但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女孩已經是白癡了。他使勁往女孩的嘴裡插,使得女孩直嘔,女孩突然發瘋,咬斷了他的*!
把卷毛疼得半死,抄起一個皮鞋,用鞋跟狠狠地打女孩的腦袋,結果,就是那麼巧,女孩死了,他也殘廢了,先去醫院縫合傷口,醫生告訴他,可能以後失去了那種能力!
捲毛回來了,帶着滿腔的怒火,把女孩給肢解了,然後帶足了東西,跟朱軼羣要了二十萬,然後逃之夭夭。
這是以往的過程。
到了今天的局面,他知道,自己怎麼都是死罪,但是如果自首,實話實說,那是誤殺,肯定有緩,最多無期,現在朱達昶讓自己全攬過去,那就肯定是死罪了。
他真的不想死啊!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着。
三天後,在朱達昶的軟硬兼施下,捲毛投案自首。
朱軼羣被無罪釋放:這就是事實權加錢大於法!
韋鑑聽完竊聽器的錄音記錄,知道了事實真相:原來是朱軼羣讓捲毛給扎針——忘情水,導致了女孩變白癡,這個罪行也是不小,至少夠他十年的,韋鑑算計,怎麼能讓朱達昶更鬧心,不能一下把他宰了,那太便宜這小子。
當韋鑑想聽後邊的錄音的時候,卻發現,沒有錄音記錄了,估計是電池沒電了,看來,還要想辦法給電池換上才行,那就還要找那個靚女。
勝利廣場,韋鑑悠閒地坐在那裡,不大一會兒,那個靚女來了:“帥哥,找我什麼事啊?”靚女說完,坐到了韋鑑的身邊,把手搭到了韋鑑的肩膀上。
“把這個電池,換上,會不會?”韋鑑看着靚女問道。
“求我辦事好使,不過,這回我不要錢,我不缺錢,你懂的。”靚女火辣辣的目光看着韋鑑,韋鑑還不明白,他不做聲,拿出一千塊遞過去。
女孩沒接,韋鑑站起身就走,他算好了,自己走出三步,女孩準招呼他,一步,兩步,三步,果然,靚女說話了:“你贏了,成交!”
韋鑑面帶微笑:“謝謝!”
靚女把胳膊肘擔在韋鑑的肩頭,眼睛微眯看着韋鑑:“帥哥,你是我遇到的最狂的男人,可以說,沒有男人能禁得起我的誘~惑,你是個另類,難道我長得不漂亮?不性~感?”
韋鑑沒有回答,他還以一個微笑,然後離開。
韋鑑走在了大街上,看着街道兩旁的草木抽枝發芽,一派春光,心情也非常的好,哼着小曲,忽然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韋鑑很客氣地問候一下:“您好。”
電話裡邊,傳出來一個聲音:“韋鑑是吧,我是倪佳的媽媽,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
韋鑑知道,倪佳的媽媽早晚要找自己,因爲,她想知道三銘哥的消息:“哦,你好阿姨,我是倪佳的朋友,我在勝利廣場,一會我們去公園走走吧。”
兩個人約好了見面的地點,韋鑑閒來無事,漫步往前行。
二十分鐘後,一個女人來到了韋鑑的面前,大約能有四十歲,很年輕,穿着很樸實得體,看臉型和眼睛,能找到六七分倪佳的影子,韋鑑站起身:“你好阿姨,我是韋鑑。”
來人正是倪佳的媽媽倪梅兒,她仔細打量韋鑑,然後嘆口氣,女兒啊,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果然很帥,她很禮貌你握握手。
倪梅兒開門見山,直接問:“他是不是死了?”
一句話,讓韋鑑愣了,爲什麼會這麼問?
也許是看韋鑑沒明白,倪梅兒嘆口氣:“如果他不死,是不會讓別人把錢轉交的,我猜想,他也想念自己的孩子,尤其是這麼巨大的數字,對我來說,五百萬,想都不敢想。”
“啊,我不知道三銘哥是不是死了,但是估計,他……”韋鑑大致把自己的經歷和倪梅兒說了一遍,倪梅兒沉默了。
果然如此!倪梅兒自言自語道,這一生,三銘哥是自己唯一的男人,她恨他,但是,爲了女兒,又不得不想他,如今他死了,自己的心情沒來由的沉甸甸的,女兒再也沒有爸爸了,自從那次小時候見一次面,但是,畢竟,倪佳還沒有記事,而且……那時她還在睡覺。
倪梅兒甩甩頭,不想了,她笑着對韋鑑說道:“韋鑑,謝謝你,你真是一個誠實的人,能把五百萬鉅款給倪佳,真的感謝你,對了,你是怎麼和我女兒認識的?”
糟糕,又是尷尬的問題,韋鑑紅着臉說道:“我當時,去按摩…”
倪梅兒明白了,嘆口氣,都怪自己沒能耐,讓自己的女兒走了自己的老路,還好,遇到了貴人,不然,三銘哥想給自己錢,他也找不到人,這都是命啊!
倪梅兒非常直接地說道:“韋鑑,我女兒喜歡你,你有女朋友嗎?”
韋鑑腦袋都大了,不行,這絕對不行,自己有了婷婷,梅姐的事還沒解決,倪佳?肯定不行!
“我有女朋友,她出國了,過兩年就回來……”
韋鑑沒說完,倪梅兒插了一句:“那個梅姐不是你的女朋友嗎?”
韋鑑撓撓頭:“我當時下半身殘廢了,就去治病,梅姐一直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她有老公,女兒四歲了,還有,倪佳給我按摩腿,她的手法確實很好。”
倪梅兒驚訝了:“你下半身殘廢?不像啊,你走走我看看?”
“已經好了,康復了。”韋鑑趕緊解釋並且站起身,走兩步。
接下來的談話,倒像是丈母孃審訊一般,韋鑑低眉順眼,倪梅兒卻越來越喜歡這個長髮小子:“韋鑑,你女朋友還能不能回來?要不,你打電話問問,倪佳特別喜歡你,實在不行,你和她斷了得了,我女兒也很漂亮。”
倪梅兒的話,讓韋鑑頭疼不已,看來,以後還是要少惹倪梅兒,這個女士大方不說,非常直接,一點不會委婉。
當倪梅兒到家的時候,倪佳正等着呢:“老媽,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瞅你看人怎麼這樣啊,那個梅姐根本就不是他媳婦….”老孃的話剛說完,倪佳就挑起來了:“哈哈,太好了,我有機會…”
“拉倒吧,人家女朋友出國讀什麼MBA,兩三年就回來了,你高興什麼?你沒有機會的,但是我告你啊,不能再和那個叫魏生津小子來往,破名起的:魏生津~衛生巾,怎麼就不叫大姨媽!”
倪佳的男朋友叫魏生津,鋼城人,他媽生他的時候,在天津做生意,他爸就給他起這個名。這小子對倪佳開始很好,等唬弄到手了,然後就稀罕了,聲都沒有就他媽走人了,昨天竟然看見倪佳,這小子又想和佳兒和好,這絕對是她老孃不允許的: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怎麼能把女兒的終身託付給他!
倒是這個韋鑑,靦腆的大男孩,五百萬都不動心,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選擇:“女兒,喜歡就去追!管他有沒有女朋友,追到手算!”
倪佳也是繼承了她媽媽的這個特點,執着,但是她畢竟還小,抹不開臉。
二人說着話,倪佳忽然笑臉如花,衝着老媽說道:“媽,我想買套房子,明天你就別上班了,咱倆看看房子唄?”
這可是大事,倪梅兒應允,有錢了,必須先買個房子,不過倪梅兒是從苦日子過來的,她知道賺錢不易,所以提醒女兒:“有錢了也不要亂花,生活還是要節儉,將來,想辦法做個小買賣,不然,有個金山也要吃空了。”
倪佳是最聽話的孩子,更知道媽媽的辛苦,之所以不念書,就是早點給媽媽分擔一些,用她的話說,自己沒有什麼能耐,就剩孝順了。
當晚,靚女就給朱達昶打了電話,只是一句話,朱達昶骨頭都酥了:帥哥,我想你了,你怎麼把我忘了?
朱達昶這些天確實是老老實實在家,兒子攤上了事,終於被他給大事化小,那個捲毛把所有責任都攬過去了,也在最近給槍斃了,這樣,他的心才落地,不然他真擔心捲毛翻供,那時可就全廢了。
今天聽靚女的召喚,他是周身的血液沸騰,晚上就想過去,幹你個騷~貨!但是孩子在家,他不好隨便出去,憋了一宿,終於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時間了。
朱達昶來到了單位,原本想點個卯就走,那個靚女還等着自己去澆灌呢!可是總有人不開眼,那個偵查員趙忠林找他,向他彙報情況。
朱局:“最近幾天,連續出現盜竊嬰兒的案件,前天,長青街市場,一個三歲男孩失蹤,昨天,新華街一對雙胞胎男孩被偷,今天嶺東市場,一個女孩失蹤,有人看見頭嬰兒的車,是長安小麪包,但是沒記清牌照,估計也是套牌。”
原本豬大腸想去快活,現在一聽這事,他撓頭,這麼倒黴,總是在自己的轄區有這樣的事,知道走不了了,就和兩個偵查員研究案情,時間過得真快,半小時過去了,他總看錶,趙忠林知道,這又是有約,於是提出了一個經費問題:“朱局,給我們批點經費表,上個月查案子,到現在還沒給報銷,您看是不是…”
“說吧,多少?”朱達昶想出去,很爽快的問道。
趙忠林說道:“一萬五。”
朱達昶一聽,眼睛瞪溜圓:“趙忠林,你花的是政府的錢,不能這麼幹啊,幹什麼要一萬多?”
趙忠林一聽就火了:“朱局,上個月我們接連去了三個省,行程兩萬裡,緝拿逃犯,抓住拐賣嬰兒的犯罪團伙,你知道我們住的是什麼店嗎?最便宜的旅社,三十塊錢一夜的,連衛生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