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決定,今天帶老孃吃點好吃的:“青青,去大連海鮮城吧!那裡的味道不錯。”
青青莞爾一笑,汽車轉了一個彎,停在了海鮮城門口,韋鑑的老孃下車看看這大門臉,小聲說道:“兒子,這裡吃飯貴嗎?”
“不貴,再說了,我賺錢還不是給您花,上樓吧,今天一定要吃好!”
幾個人剛走進去,那個經理就認出韋鑑了:“您好韋先生,二樓請。”
弄得老孃直看兒子,趁着別人不注意,她低聲問道:“兒子,這兒,你常來嗎?”
“沒有啊,就來三四回吧!”韋鑑明白了老媽的疑問,趕緊解釋:“這的老闆,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海洋。”
哦!那還行,熟人開的,不能砸咱們,老孃放心了。
點菜!韋鑑還是自己來吧,若是老孃看見了,指不定得心疼呢。韋鑑噼裡啪啦,點了一通,隨後服務員下去準備。
韋鑑的老孃對青青很感興趣:“姑娘啊,你是做什麼的?是怎麼和韋鑑認識的?今年多大了?有沒有對象?”
連珠炮的問話,讓青青回答不過來,她只好一點點說:“我今年二十八了,沒對象呢。”老太太算算,比兒子大,不行,嘴裡嘀嘀咕咕。
“我沒工作,屬於啃老族。”
“啊!啃老啊。”老孃剛要發表言論,韋鑑趕緊給封住口:“媽,青青老爸是幹大買賣的,將來她女承父業,不用擔心。”
不大一會兒,菜開始上來,老孃就問了:“兒子,這個螃蟹一個能有半斤吧?得值五十塊錢一個吧?”
旁邊的服務員說話了:“大姨,這是飛蟹,一個一斤半,三百一斤,這一個是四百五。”
服務員的話,讓老太太心疼啊,就這麼一個破螃蟹六百塊!
又一個菜上來了:大龍蝦。老太太又問:“服務員,這個多錢一斤?”
“大姨,這是二斤重的龍蝦,如果是養殖的龍蝦二百四一斤,我們這裡的是純野生的,四百一斤。”
老太太吃不下去了,臉色難看:“兒子,你不能這麼花錢啊,這不是浪費嗎?老韋,說你兒子!”
韋鑑老爸剛想說話,韋鑑站起來了:“爸媽,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我們的樓房也買了,我的生意也很好,我的身體也康復了,您說不值得慶祝嗎?”
老爸也心疼錢,但是兒子一說,他當然支持:“今天高興,就破費一次,我說,是不是來點酒?”
青青在一旁只是偷着笑,這一點,她做的非常好,就是聽話。
整個飯局,都是老孃在說話,韋鑑想了想,以後請爸媽吃飯,還是去小飯店吧!
吃完飯韋鑑結賬,不大一會,服務員告知:“韋先生,我們經理說了,給你打完對摺,兩千二,收兩千。”
韋鑑撓撓頭,這一定是海洋有交代,不好意思啊!
聽到服務員這麼說,韋鑑老孃拍拍兒子肩膀:“兒子,你挺有面子啊,唉!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貴了,我一個月工資,不夠這一頓的。”
大家看着老太太,都笑了,韋鑑往出走,他眼角的餘光一掃:朱軼羣!怎麼這個敗類出來了?不是說殺人碎屍案子和他有牽連嗎?看來,真他媽是官官相護啊!
韋鑑暫時沒時間管朱軼羣,但是,他心裡已經給朱軼羣判了死刑了,等有時間再說,現在,韋鑑要去自己的門店看看,三個多月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韋鑑給爸媽打車,老太太非要再去看看那個房子,韋鑑一笑,去就去吧,自己還是和青青去了薇薇婚紗。
當韋鑑出現在薇薇的時候,大家都驚喜萬分,都放下了手裡的活,紛紛過來問這問那:老闆,你都好了?哎哎,我說,老闆似乎變高了?也變帥了…什麼叫變帥了,是更帥了…
韋鑑在幾個員工的誇讚聲中,臉都紅了,有的就小聲嘀咕:別再說了,老闆都害羞了。
韋鑑問了一句:“怎麼沒看見冰冰?”
關娜娜說道:“老闆,冰冰姐家出事了……”韋鑑一聽,嚇一大跳,出事了?什麼事?
關娜娜就把三天前的事說了一遍:
進入了從三月份開始,薇薇婚紗的生意出奇的好,因爲很多人都有個習慣,五一結婚,所以一般,在三月份和四月份就要把婚紗照拍完,店裡一直非常忙,韋鑑也不在,冰冰就又招了幾個員工,這樣,處理照片就會寬裕些,也購置了兩臺電腦。
當進入了四月份,婚紗照每天都達到了六對,甚至更多,冰冰又招了兩個員工,現在,薇薇婚紗的員工,包括婚禮錄像這塊一共達到了二十二人。
即使這樣,還是忙不開,三天前的晚上,冰冰和幾個姐妹,一直忙到了晚上十點,總算忙完了,這時,冰冰的老爸不放心,已經來接她了,冰冰是最後一個離開的,鎖好門,和老爸走出商業街。
在過馬路的時候,走斑馬線,前邊是綠燈,二人往前走,悲劇發生了,兩輛賽車,呼嘯着衝來,那速度太快了,不但快,還闖紅燈,向着二人就衝來了,冰冰的老爸,一把就將冰冰推到身後,自己卻被高速奔馳的賽車掛到點邊,人就飛出去了,賽車根本沒減速,一路飆馳而過。
冰冰抱着老爸大哭,怎麼喊,老人都沒反應,在路人的幫助下,趕緊打120,到了醫院,診斷爲,顱骨骨折,顱內出血,手術需要十六萬,冰冰就傻了,自己哪有那麼多錢啊!
韋鑑聽到這,轉身要走,關娜娜急忙說道:“老闆,等等,這是我們幾個人湊的錢,一共是一萬五,是我們的一點意思,晚上下班也沒時間去看,以後不忙的吧!”
韋鑑略一停頓,然後說道:“不用了,我去給她那點錢,你們掙錢都不容易。”說完,他就走了。
急救中心重症病房。
冰冰看着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老爸,她的眼淚都哭幹了,本應該讓老爸享福,可是卻出了這麼一個事,都怪自己。
病房的門一開,韋鑑進來了,冰冰已經麻木了,忽然感覺一個熟悉的氣息:韋鑑!冰冰一擡頭看見了韋鑑,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複雜的味道,她的眼圈紅了:“韋鑑,你好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想着自己,韋鑑很感動,他拿出一摞錢:“這是二十萬,趕快給叔叔手術,別的以後再說。”
冰冰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她拉着韋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韋鑑拍拍她的肩膀:“走吧!趕快找主任,把手術的事確定一下。”
兩個人來到了醫生辦公室,正好主治醫生還有主任在開會,冰冰走過去說道:“大夫,我的錢籌齊了,最好能儘快給我爸手術……”
郭主任微笑着說道:“我們幾個正在討論你父親的情況,考慮到你的家庭狀況,適當給你減免一些,手術方案大致確定完了,不出意外,明天早晨就可以手術,別哭了,我保證你父親會好起來的。”
冰冰非常感動,趕緊和韋鑑去交款,剩下的事就是等待。
韋鑑安慰了冰冰幾句,他就先走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冰冰的心情複雜,其實,她之所以留下來,就是因爲韋鑑,今天韋鑑又給她拿了二十萬看病,這讓她的心裡暖暖的,但是,她沒有在韋鑑的眼中看見那種感覺,她有點失望。
韋鑑回到了薇薇婚紗,找到了竊聽器,開始聽錄音,大概明白了朱軼羣逍遙法外的緣由。
當初斌叔答應去找捲毛,也真是找了,找了一個多月,都沒找着他,後來,這小子自己的錢花光了,這才露頭,他向親屬借錢,被斌叔的人給逮住了,原來這小子逃到了海南!
在海南不好混啊!這裡的治安真是不好,專門欺負外地遊客,他的手機,錢包銀行卡都被搶走了,天天要飯,要不着的時候也有,餓了偷點東西吃,渴了,灌點自來水,連理髮的錢都沒有,那原本引以爲傲的自來卷,現在和雞窩一樣,實在是混不下去了,纔給家打電話。
結果他被斌叔派去的人,給抓回來了。
當他被押回鋼城的時候,他就知道完了,因爲他看見了朱達昶,他是萬念俱灰,只求一死,其實,在外邊飄着,還不如死了呢,那種捱餓的感覺,誰只有嚐到了,才能體會到,是那麼地艱難。
正如捲毛所料,朱達昶和他談:“捲毛,做筆交易,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攬過去,給你家人五十萬,不然,你現在就是死,你的兒子,家人都是死!”面對面的威脅!捲毛沒有辦法。
其實,這件事開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哥們義氣,他想幫朱軼羣解決這個麻煩,說好了,給那女人扎一針,女人變白癡了,啥事都沒有了。
可是,事情越整越糟糕:那天,朱軼羣和那女孩玩完了以後,他也忍不住,也進了女孩的被窩,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驗證了,那個妮子,簡直就是愛死人不償命,讓他愛了一次又一次,可以說,他從來就沒玩過這麼好的妹子。
後來還是趁着女孩睡熟,把那針忘情水給女孩給紮了,一針下去,女孩就沒什麼反應了,等她睡醒的時候,已經癡呆了,到了晚上,他還想和女孩愛愛,又瘋了一陣,只是,那女孩,已經沒有什麼反應,只像一個玩偶一般。
第二天,他和女孩吃完飯,捲毛發了神經,再次玩,這回玩個新鮮的花樣,他把他的*,伸到了女孩的嘴裡,他是想玩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