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性轉實屬無奈敷衍兩聲,坐下來和少保背靠背繼續閉目養神。
喬媚蘿說是在上面透過頂窗觀察車前方,其實根本沒看,躺下直接睡了過去,她上半夜安排三人就是爲了趁着自己權威性還在最大化利用起來,方便自己偷雞。
這一夜皮卡兵完全沒睡好,她始終保持着潛意識睡眠,外面稍有風吹草動都會將皮卡兵驚醒,直到拂曉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過來。一道白光劃過剛剛好像發生了什麼,又好似什麼都沒發生,皮卡兵迷迷糊糊,就當是自己沒睡好,眼中產生幻覺了。
哎?不對啊,這個陽光怎麼感覺要比預期的耀眼不少,等等……皮卡兵記得自己昨晚是睡在帳篷裡的,可現在刺眼的陽光直射過來,頭頂上空空如也。自己明明都睡得如此輕了,卻連帳篷消失都沒有察覺到,這太不可思議了。
就在皮卡兵懵嗶起身準備檢查自己是否完整,還活沒活着的時候,一張熟悉的大臉貼了過來。
“啊!”皮卡兵被突然映入眼簾的大臉嚇了一跳,尖叫着向後滾去。大臉歪着頭,疑惑的看向皮卡兵,這時皮卡兵纔看清來人是誰,“你,你們怎麼回來了?之前不是一直在向前跑嗎?”
來人正是楊正道和妮妮愛兔兔,看到皮卡兵驚疑不定的模樣,楊正道看了看他們的來路又看了看皮卡兵,一本正經道:“我們的確是一直向前跑的,路上無論是遇到懸崖峭壁,還是冰川峽谷都沒有繞道。”
皮卡兵不確定的看了看他們跑過來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走過的路線,“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什麼從反方向過來了。”
“啊,這個問題很簡單,偉大的哥倫布曾經爲我們證明過,地球是圓的,這樣想的話,我一直向前跑,最終跑到你身後也並不稀奇了吧。”楊正道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憐憫,然後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
“不稀奇才怪啊,你想說你用一晚上的時間圍着雪原所在的星球跑了一圈嗎!先不說這幅地圖有沒有這麼大,就速度來說都不可能實現吧,當自己是閃電俠麼。還有你這幅理所當然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好似關愛智障的眼神又是幾個意思啊。”皮卡兵在心中瘋狂吐槽,但吐槽過後仔細想想,他們也沒有騙自己的理由,這其中一定還隱藏着其它不爲人知的原因。
“我的帳篷呢?你們來的時候看到了嗎。”皮卡兵打量了一下楊正道和妮妮,問道。
“你說的是那個嗎?”楊正道指了指不遠處癱在地上,破破爛爛的破布。
“我的帳篷怎麼了?”皮卡兵小跑過去拾起破布一頓檢查。
“剛剛向前跑的過程中,我看這邊山頭上立這個什麼東西,本着不能被任何物體擋住去路的理念前進,我就轉過來把它踢飛了。”楊正道正色說道。
這一刻皮卡兵才反應過來剛剛醒來時的白光一閃是怎麼回事,帳篷被踢飛,外界光線照進來,自己被晃了一臉。
想明白這個問題,皮卡兵回頭順着楊正道跑過來的方向看去,腳印在某個位置轉了六十度,如果他們就那般筆直的跑過去可能還不會和自己相遇,結果看到帳篷立在這裡,便轉向過來給它踢飛了。這距離如此遠,怎麼可能擋住他的去路,此等行爲完全就是如小孩兒般閒得無聊看什麼都想踢上一腳,難道就是因爲這種智障原因,所以他們行進的路線一改再改才與自己相遇的麼。
“這種事情你們幹了幾次。”皮卡兵指着自己的帳篷問道。
“就這一次。”楊正道利索回道。
就一次麼,是自己想錯了?皮卡兵還未陷入深思,楊正道繼續說道,“這雪原上哪裡有那麼多帳篷,能踢到一個運氣已經不錯了。”
“踢?帳篷……我問你的是因爲各種原因轉移前進路線!不是踢飛帳篷。”皮卡兵心中有一種打飛楊正道醫保卡的衝動,要不是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現在必然衝過去擰斷他的脖子。話說今天他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可能是因爲旁邊跟着一個啞巴蘿莉,在雪原上長時間無人交流所以才停下來在這裡和自己暢所欲言的吧。
作爲整日研究楊正道習性的第一人,皮卡兵將這點默默記了下來,只是她不清楚,楊正道是否容易交流首先取決於他表現出的人格,其次是他從周遭環境中感覺出的氣息是否安全所判定的,像現在這種極度安全的環境,楊正道的精神就會很放鬆,相對的也更容易交流,就連交流方對自己的稱呼是什麼都不會介意,還有就是剛剛他踢飛了皮卡兵的帳篷,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心中有愧纔多說兩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