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千瀧踏進房,隨腳關了房門,看見躺在地上的末小諾時眼色一暗,一頭青絲蓋住了末小諾的臉,她瘦弱的身子軟在地板上,沒了剛剛的囂張狂妄,讓他心臟沒來由的便疼了。</p>
第一次,他爲一個女人心疼,還是他痛恨的女人,一個詭計多端毫無尊卑的女人,僅僅是有過一次肌膚之親。</p>
逆千瀧走了過去,末小諾地依然沒有動彈,沒有囂張地叫喚,也沒有以含恨的目光看着他,他突然內心就失落了起來。</p>
逆千瀧蹲了下來伸出修手的手指撩開她的髮絲,眼裡滑過一絲驚訝,難怪這丫頭這麼安靜,竟然睡着了!</p>
在他盛怒的把她扔來房間之後,她竟然能瞬間的睡着,這眼角溼潤潤的應該是還哭過。</p>
是哭過麼?她會哭麼?逆千瀧輕輕地拂着她的眼角,沒有發現自己臉上的不捨。</p>
末小諾實在太困了,本來就喝了不少酒,一躺下,眼淚才滑過就受不了睡意閉上了眼,迷糊中感覺有人在弄她的臉,末小諾警覺地睜開了眼,一雙如水秋瞳瞬間映入逆千瀧的眼底,不得不承認,她有一雙美麗清徹的眼睛。</p>
逆千瀧修長的手指停在末小諾的眼邊未來得及收回,甚至可以說他不想收回,她的臉光滑細嫩,讓他不忍放手。</p>
末小諾斜眼看着在她眼邊的修長白淨手指,最後突然張開嘴咬了上去。她麻痹的只是身子,幸虧嘴還能動。</p>
逆千瀧不防,就被她的利牙給咬住了,末小諾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恨不得能把他的手指骨給咬斷纔好。</p>
逆千瀧咬着牙即使疼得要命也沒有伸手把她推開,他有股倔勁,既然她想咬就讓她知道是她的牙利還是他的手硬。</p>
末小諾咬了半天,直到嘴裡有了血腥味這才放開,這個瘋男人,咬到出血也沒叫一聲,她含怒地瞪向他:“別想碰我,滾開。”</p>
她飽滿的朱脣上還沾着逆千瀧手指的鮮血,顯得十分豔麗詭異,逆千瀧低垂眼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傷:“就這點本事?”</p>
末小諾不服:“使下三濫的手段放暗器使我,有本事放開我,看老孃怎麼跟你鬥。”</p>
逆千瀧伸出另一隻手探向她的胸前,嚇得末小諾大喝起來:“你要做什麼,拿開你的髒手。。。啊。。。。。。”</p>
全身動彈不得,她只能大叫,逆千瀧卻絲毫不受她的影響,俊顏掛着一絲似笑非笑,把手探進她的衣襟裡,卻只是扯出來一條絲巾,他從容不迫地將絲巾纏在自己被末小諾咬傷的手指上,眼睛卻是一刻也沒離開末小諾又辱又羞又急的表情。</p>
那臉上的紅潤足夠使她看起來誘人致極,逆千瀧再次承認,她的確是這逆天國絕美的美人,爲何以前沒發現這一點。</p>
“你就這麼想本王碰你。。。叫得這麼放蕩。”逆千瀧癲倒黑白無恥地說道,一雙深如幽潭的雙眼閃着幽光緊緊地盯着末小諾。</p>
“放你的p,你有沒有常識,老孃剛剛是害怕地叫。”末小諾恨不得把他吞進肚子裡,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把她的慌張當成放蕩,簡直無理至極。</p>
“哦。。。你也會害怕?本王以爲你膽大包天,什麼也不怕。”逆千瀧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顎輕輕地磨蹭着。</p>
“放開你的手。。。你個髒男人,無恥,卑鄙,總有一本你會後悔的!”末小諾沒辦法只能從嘴皮子上下口,全身動彈不得只能任他魚肉。</p>
逆千瀧突然用力捏住她,眼露兇光:“本王卑鄙無恥,就這樣就卑鄙無恥了?那本王讓你見見什麼叫真正的卑鄙無恥!”</p>
逆千瀧說着站了起來一手抓起末小諾扔到了榻上:“你不是一女不侍二夫嗎,你不是要嫁給白福嗎,給本王看看你如何不侍二夫。”</p>
逆千瀧說着撲了上來,伸出手便撒扯掉她身上華麗的衣裳,末小諾心裡那個疼啊:“你個畜牲,你知道這衣服多珍貴嗎?外面買不到的!”</p>
逆千瀧利眼瞪着她:“你現在考慮的竟然是衣裳?”這女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他在輕薄她啊,他在給她羞辱啊。。。。</p>
她竟然卻是說你知道這衣服有多珍貴嗎?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p>
“廢話,我身子本來就不珍貴,早就被你玷污過了,我怕什麼,可是這衣裳是無辜的,你要污辱我,把我放開,我親自脫給你享用都可以。”末小諾冷哼着,她豈會看不出逆千瀧的心思,他越想給她難看,她越不能難看。</p>
逆千瀧撕衣的手一滯:“那你的一女不侍二夫呢,難道只是嘴上說說而已,裝着楨潔烈女,其實根本就放蕩不已。”</p>
“我不是什麼楨潔烈女,我只想活命,留着命才能讓你痛不欲生。”末小諾見他停了手,心裡流過一絲欣喜,看來這招有用。</p>
“想要本王痛不欲生?”逆千瀧一隻大掌襲上她胸前的柔軟:“在這之前,本王先讓你明白什麼是死去活來。”</p>
逆千瀧的五指一用力,掐得末小諾咬緊了牙,胸上的痛痛得撕心裂肺,這個暴君,竟然如此這般殘狠。</p>
“你個畜牲,除了使用暴力,對女人進行污辱,你還會做什麼,有本事把我解開。”末小諾狂怒地叫囂着,對逆千瀧厭惡到了極點。</p>
逆千瀧陰冷地一笑:“怎麼。。。除了這張嘴會罵人,你覺得你還能有何本事?你以爲本王會怕放開你?本王只是不願放,要不你求求本王,本王也許會大發善心在白福來之前,少折磨你一點。”</p>
逆千瀧用力一下扯掉了她的肚兜,末小諾胸前被他的指甲刮出一道粉紅的傷痕,末小諾皺了一下眉:“我就算死也不會求你,除了讓我肌膚受痛之外,你休想給我心靈任何痛楚。”</p>
逆千瀧微眯着眼,居高臨下的看着明明狼狽不堪躺在玉榻之上,卻還維持着高傲尊貴的樣子,若是別的女人他會覺得是在欲擒故縱,可是面對這個露了自己本性的末小諾,他竟然會覺得這點可愛。</p>
逆千瀧對自己的想法有些汗顏,可愛。。。。竟然會覺得這麼撒潑的女人可愛。</p>
自己一定是瘋了。。。“你的心本王又觸不到,能不能讓它疼無所謂,只要能讓你有切身之痛就行了。”逆千瀧突然把手伸掉她的下裙。。。“污辱這感覺,不知道是算身疼還是心疼?”</p>
“不管算什麼,我末小諾都會討回來,你等着。”末小諾安慰着自己,現在受捆,沒關係,這些恥辱遲早會討回來的,忍着,不要掉淚,再痛也不要掉淚。</p>
逆千瀧的一隻手伸進她的兩退間,末小諾身子全身的肌肉都氣得在顫抖,逆千瀧卻突然猛地用力捏住了她的大腿,末小諾這回沒能吞下來放聲大叫了出來:“啊。。。。。。。。”</p>
聲音震天欲耳,嘶心裂肺,站在門外的白福看了一眼靠在立柱上假寐的方如:“方侍衛,爺這是在做什麼,郡主叫得如此悲慘。”</p>
方如未睜眼搖了搖頭:“她不知死活冒犯了爺,用腳趾頭想也該知道,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爺沒喚你的時候就乖乖呆着,別真當那女人是你的妻子。”</p>
白福趕緊低下頭:“方侍衛這話說得,白福身份下賤自然知道郡主不可高攀,何況還是爺唯一願意碰的女人,白福只是擔心這樣反倒讓郡主把爺給恨上了,以後可就難辦了。”</p>
方如這回擡開了眼,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你所指何意?”</p>
“這些年來,郡主是爺第一個願意碰的女人,爺年紀不小了,到現在卻沒有子嗣,怎麼也得讓郡主給爺懷上一個不是。”白福湊到方如跟前小聲地說。</p>
方如猶豫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說。。。不可能,爺絕對不會讓這女人給他懷子嗣。”</p>
“白福知道,可是爺又不願碰別的女人,所以郡主是唯一一個希望,就算平時爺再恨一個女人,也不會如此帶進房間裡,那些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雖然對郡主是虐待,但好歹是願意碰她的,郡主看得出來是個烈性子,萬一。。。她一時想不開自己尋死了,那這唯一的希望就沒了。”白福別的不急,急的就是逆千瀧的子嗣。</p>
白福的孃親是逆千瀧的奶孃,對逆千瀧那是心疼得跟親兒子一樣,成天都操心念叨的就是逆千瀧的子嗣問題。</p>
方如點了點頭:“你說得也不無道理,爺確實對自己改了名的郡主有些不一樣,但我又說不上來有何不一樣,要不你去把無瑕公子叫過來,問問這事該怎麼辦。”</p>
“啊。。。。。。”又是一聲悲慘的痛哭聲從屋裡傳出,一向自若的忍讓如也不禁皺起眉來,這樣的虐待,哪個女人會願意受。</p>
可別就這樣把這女人給玩死了。</p>
末小諾的雙腿已經被抓得通紅一片,整個身子赤果果的光着,榻上的白玉襯托得她肌膚愈加的白壁無瑕,也使她身上的粉紅的傷痕更加的明晰。</p>
光着身子給她如此暴虐的虐待,末小諾雙手掐進了肉掌裡,不行,她不能等了,她不能等以後報仇,她現在就要報仇。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