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很快將手術包給我拿來,我先在老古的傷品處作十字切口,又挑開米粒狀小口,讓毒血流了出來,然後處理完之後,再次將古如風背起。
“哎,你要去哪裡呀?現在不能亂動!”小護士忙將我攔下。
“我要帶他去市醫院,給他注射抗蛇毒血清、輸血!”我將小護士攔開,沒好氣道。
“不用去那兒的,我們診所醫院就有蛇毒血清和血液製品呢!”小護士笑道。
“不可能吧,這些東西可是大醫院纔會準備的,你們一個小小的診所蛇毒製品有儲備還可以理解,血液製品你們也有!你不和我開玩笑吧?”我有些不相信地對小護士說道。
“真的,不信我拿給你看!”說着,小護士便朝着診所醫院的藥房跑去。
果然,抗蛇毒血清和新鮮的血袋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雖然很是驚訝,但還是先給老古治抗毒要緊,於是我先將抗蛇毒血清注射進老古的身體之後,見他沒有什麼異常反應,確定好血型之後我纔給他輸血,等一切忙完之後,老古也漸漸的睡了過去。
然後我就和小護士閒聊起來,給他將各種有意思的異聞趣事,逗得她花枝招展,等我們關係融洽之後,我裝作漫不經心地將話題帶到了血袋之上。
“我朋友現在應該沒事了吧?不過,你們診所還真行,竟然連血液製品都有!我可真沒想到!”我露出一個極充燦爛的笑容,道。
“我們診所厲害吧,其實我們還有自己的血庫呢,裡面原來有很多很多多的血漿呢,這都是我們薜院長從外面買回來的,平時都主在血庫裡,但現在已經不多啦。”小護士搖着小腦袋道。
“你們診所難道要經常用到血液嗎?”我感到很奇怪問道。
“呵呵,怎麼可能啊,要輸血的幾乎都是大出血的病人,除了偶爾用幾次外,一般都向上送了,我們平時也用上了血漿袋。”小護士笑道。
小護士的話讓我很費解,的確,一個小小的診所平時根本就用不上什麼血漿,但它卻爲什麼要儲備這麼多血漿呢,這是一個很反常的現象,而它的這些血漿又是從哪裡來的?這些問題又盤繞在我的腦海間。
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就是薜安就是吸血鬼抽取人身上的血來製成血漿袋,然後再高價賣給其他醫院或個人,但這個想法很快被我否定了,天殺的,我又不是沒見過那個可怖的吸血鬼,怎麼可能會是薜安呢!我重重地拍拍自己的腦袋,將自己凌亂的思路重新整一遍,隱隱間我好像摸到些什麼,但卻始終沒有想出到底是什麼瞬間閃過。
“你是說,你知道你們的血漿袋是從哪裡來的嗎?”我朝着小護士笑問道。
“這個啊,一般都是薜院長出去採賣的,好像是市裡的大醫院吧,反正我也搞不懂,明明我們不需要血漿的。”小護士撅着小嘴疑惑地說道。
“那你知道薜院長將這些血漿都用在什麼地方了嗎?”我繼續問道。
小護士搖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些事情一般都是院長打理的,他不讓我們過問的。”
“哦”我低頭尋思着,薜安到底是拿着這些漿要做什麼,這些血漿一般是給大出血病人用的,如果是向外賣,那就有些不現實,本來從醫院買回來,就已經價格不菲,如果再向外賣,估計也沒什麼人會願買的,如果不是向外賣,那惟一的可能就是自已用,可是他又病又沒什麼的,爲什麼要自己用血漿呢,除非……吸血鬼就是他抑或是他養的……這個好像說不通,爲什麼他要殺血良和棋牌室的老闆,我的大腦再一次短路,天殺的,這起案件比之前所經手的詭異案件要複雜的多。
我坐在診所的椅子上,擡着望着天花板,將幾日以來所經歷的詭異事件全部回想了一遍,一定是我曾經走對過路線,所以那個吸血鬼才將天瑜捉走的,可是至今沒見到天瑜的屍體,說明它無疑傷害天瑜,只是警告我讓我不要再調查這件事。
一陣手機的鈴聲響起,是玉珍打來的。
“凌凡,你讓我幫你做事結果已經出來了。”珍姐在電話裡興奮地說道。
“真的嗎?那些像老鼠屎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不會真是就是老鼠吧?”我笑問道,昨晚我將旅館的老鼠屎狀的東西交給珍姐,讓她連夜趕回青山市,請市裡的動物專家幫忙簽定一下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的糞便。
“哈哈,說吧,凌凡,你要怎麼要向我表示感謝呢?”珍姐在電話裡就是不肯說,看來是想勒緊我一回了。
天殺的,我贏的錢全部被天瑜給掏走了,就只有一張紅票了,不過有總比沒有強,我豁出去了,道:“珍姐,你就別賣館子啦,只要你告訴我,我凌凡帶你下館子,任你挑。”
“哈哈,凌凡,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反悔啊,動物學家說這東西和老鼠的身形差不多,不過它可是有翅膀的主呢!”珍姐在電話裡笑道。
“難道是蝙蝠?!”我吃驚地喊道。
“沒錯,就是蝙蝠,不過這種蝙蝠好像很少見,不是我這裡的蝙蝠,應該是從外來物種吧。”珍姐在電話說道,“好啦,我要掛電話了,待會我就趕回去,天瑜的事我沒有和老大說呢,你可一定要天瑜平安地回來啊,不然我們全完。”說完,珍姐掛斷了電話。
而我這裡只有嘟嘟的盲音,蝙蝠,我的嘴裡一直說着重複着這兩個詞,如果說是蝙蝠的話,那麼盤旋在那個可怕的吸血鬼周身蠕動的小黑影就是蝙蝠了,那麼一大堆的蝙蝠,如果是它們襲擊天瑜並將天瑜帶走的話,應該是有可能的,天瑜再厲害,面對那些東西也是無能爲力的。
這樣,天瑜失蹤的謎團解開,下面就是等薜安回來,請教他血漿的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