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陳慕呀,還行,我和他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吧,只是他的指腹爲婚的芳芳死了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他笑過。”鄭珠珠嘆了口氣。
指腹爲婚?!這次我又聽到一個新的線索,這樣的話,如果能找到芳芳的生父母的話,可能案件會明朗些。
“你也認識芳芳嗎?”我問道。
“當然啊,我、陳慕、血良、芳芳、薜安我們五個人小時候可都是一起的玩伴呢,只是後來芳芳的突然去世,陳慕也就不再來找我們玩了,總是一個人待在家裡發愣,而且每天他都是精神恍惚。”鄭珠珠嘆道:“本來這兩人可是我們村公認的金童玉女呢,真是可惜。”
“精神恍惚?你是指什麼?”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嗯,就是說,他總是唉聲嘆氣的,總是一個人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發呆,我們去找他玩,每一次都被他轟了出來,以至後來我們幾乎不不在一起玩了,長大後也是碰到面後說幾句話而已。”鄭珠珠道。
“對了,血良和陳慕的關係怎麼樣?”我接着問道。
“他們兩個也不怎麼樣,關係也就一般,對了,在血良出事之後好像去找過陳慕,好像是跟阿慕借錢,因爲血良他吸毒總是把家敗的乾淨,村晨的人沒有人肯嫁給他錢,只有阿慕唸叨着小時候的玩伴之情肯借給他點,血良也總是擔心有人會有砍死他。”鄭珠珠道。
血良向陳慕借錢,血良借錢是爲了吸毒應該沒錯,可是他卻說自己有一個能掙大錢的方式這又是什麼,難道真是爲了販賣那些毒品嗎?這也是許是一種可能,可是現上連棋牌室的老闆都死了,毒品這條線算是斷了。
“珠珠,當年芳芳出事的事你知道嗎?”我將話題重新放到原點。
“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據說是被吸血鬼給害了,就像血良一樣,陳伯和阿慕所芳芳安葬之後,便找到大家一起把那個後山山洞給填了。”珠珠道。
“安葬?!難道芳芳不是火化的嗎?”我奇怪地問道。
“噢,這個啊,對外的時候陳伯都是逢人說火化的,其實是將芳芳埋到後山的一個小墳地裡啦,因爲大家都說如果吸血鬼必須得燒死,這樣才能將她的怨恨燒掉,可是陳伯是個很封建的人,火化自己的未來的兒媳婦他做不到,所以他和阿慕兩人人偷偷地將芳芳給葬了,然後在後山上點起一把火,也算是火化了芳芳,這樣一來對村裡的人也了一個交待。”
芳芳沒有被火化的消息確實讓我有些吃驚,不過聽到珠珠的解釋之後,我也有些同意,因爲火化畢竟是新時代提出的方法,很多思維陳舊的上了年幻的人都很排斥的,因爲我們傳統的觀念就是入土爲安,亙古不變。
後面我跟珠珠又瞭解些基本情況,便向她告辭,原來芳芳並沒有火化,那麼她的屍體一定保存了下來,不過都已經過了十年了,想來她早已化爲枯骨了吧。
擡頭我看見富山村後面的那座陰沉沉的後山,想起了古如風,或許這老小子現在正拿着桃木劍在山上轉悠吧,又想起了那個曾經讓芳芳受襲的山洞,於是我朝着後山走去。
後山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反正我轉悠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老古,只聽到不知是什麼鳥的咕咕聲。
天殺的,這老古跑哪兒啦,該不會是躲在那曬太陽吧。
我繼續在山間尋覓,突然感覺腳下一沉,我整個人的身體都失去了平衡,差點沒栽倒在地,等我低身尋視着腳下的東西的時候,才只見是一根長着茸毛的胳膊從雜草叢中伸了出來。
“老古!”見膊如見人,我忙跳過去撥開長長的雜草,將老古從裡面拖了出來。
只見老古臉色蒼白,手腕外可見兩個較小的針尖樣牙痕,傷口紅腫,其附近可見血性水泡,手腕上端有明顯瘀斑。
青竹蛇!一條全身碧綠的小蛇的形容出現在我的腦海,這是青竹蛇咬傷的症狀!
“老古!老古!”我拍了拍古如風的臉,見他還有些反應,還好,中毒時間不長。
我將自己的一根鞋帶解了來來,在老古手腕上處十釐米上義給他作環形活口結紮,活口的原因是被蛇咬傷之後要迅速結紮,然後每隔數分鐘要解開一次,讓血液循環一下,然後再活口結紮,如果是死口的話那就是不容易解開。
“凌小子……你別管我啦……你快走吧……讓我一個人死在這裡吧……”古如風聲音似有似無地說道。
“扯淡!孃的,你以爲你抗日上戰場啊!”我說着將古如風從地上扶起,背起他朝着山下的診所跑去。
天殺的,古如風一百四十多斤的身體我還真有點吃不消,幸虧是背,如果是抱的話我寧願眼睜睜地看着他去死。
“薜醫生!有人嗎?我朋友被蛇咬來!快來人啊!”我急匆匆地衝進診所大聲地叫道。
“鬧什麼鬧……你就不能安靜點嗎?這裡是診所!”一個年輕的小護士從裡面走了出來對我喝斥道。
“對不起,我的朋友被青竹蛇咬傷,你快快給他處理一下!”我將老古放在一張躺椅上,急道。
“噢,可我薜醫生剛好出診……”小護士道。
“給我準備消過毒的手術包!我親自來!”我再次將古如風背起,朝着診所的裡面的小型手術室跑去!
“喂!你怎麼能隨便進手術室呢!這是醫生才能來的!”小護士跟着跑了過來,衝我喊道。
“快,給我拿一個消過毒的手術色,我給我的朋友解毒!我就是醫生!”我將古如風的手腕處的鞋帶解開,吼道。
“是……是……”小護士忙朝着換藥室跑去。
“凌小子……你真帥……”古如風眨着他欲睡還醒的眼睛衝我裂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