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對父子談婚論嫁,我想起了天瑜,想起天瑜在夢境中對我說的那句話:凡,你喜歡我嗎?”
“凌小子,你沒事吧?”古如風將他那一張大長臉伸到我的面前,堅起一根來回晃着。
“少來,我沒走神,只是想一些很嚴肅的問題,今天不早了,那我們就不打擾村長休息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望着陳老實和陳慕笑道。
“沒事,如果還需要我們合作的話,吱一聲就行,我們一定盡力幫助。”陳老實搓着手笑道。
我想了一會,道:”這樣吧,村長明天能帶我們去當年芳芳被吸血鬼襲擊的那個後山山洞裡嗎?”
“這個……實不相瞞,自從當年發生那件事之後,我們村裡的人就把那個山洞給填了,現在怕裡面已經被亂石給填了。”陳老實嘿嘿笑道。
“這樣啊……”我隱隱間有些失望,但只是一閃而過,笑道:“沒事,我只中隨便問問,那我們先告辭了。”我、老古和珍姐說着便朝門外走去。
剛纔到門口,突然咣噹一聲巨響從村長的二樓的一間房間裡傳來,似是一件重物砸倒地板之上。
“沒事,沒事,想必是樓上的貓兒亂跳,將房間的花瓶打碎了吧。”村長陳老實忙笑道。
“哦,呵呵,沒事,改天給我也挑一盆好花,我想送人。”我笑道。
“好好,沒問題,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花。”陳慕笑問道。
“蘭花,君子之蘭,送給一個女孩的,她也喜歡這種花,對了,就是那天和我一起來的女孩。”我笑道。
片刻之後,我、老古、珍姐三人便走在黑洞洞的街道之上,除了老古外,我和珍姐全副武裝,哪怕碰到幾個吸血鬼都能解決掉,可是天殺的,直到我們走進旅館,竟然沒有再碰到一個。
“凌凡,你真的不擔心天瑜嗎?她可是被吸血鬼給捉的啊!”珍姐將身上的裝備卸下之後,道。
誰說我不擔心,就算明知她沒有危險,但保不定看守她的那東西會不會突然發瘋咬在天瑜身上。”我嘆聲道。
“放心吧,凌小子,我剛纔給天瑜算了一卦,她的八字很硬,不會出事的……”古如風將手中的四枚銅幣收了起來,笑道。
“對了,老古,我讓你調查一下這個富山村的的資料,你有什麼頭緒沒?”我問道。
“富山村幾乎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村莊,平日裡只有少量的藥品、花卉、血液製品等等需要與外界進行交換。”古如風道。
說起花卉,我感覺今晚被襲的那個老闆手中的罌粟種子,有可能是通過花卉的方式進行流通的,試想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放裡泥土呢,當然植物種子是最理想的東西,所以我感覺陳慕和陳老實對這起案件有很大的關係,而且我感覺他們有些事情可能是在說慌。於是我想我的想法告訴了珍姐和老古,他們兩人一致贊成,所以監視陳慕的工作自然落在珍姐之上。
“那我做什麼啊?本英明神武智勇雙全的偉大陰陽師不能當擺設吧?”古如風再次發癲,對此我表示無視。
“老古,你也別閒着發慌,這樣吧,你沒事就去後山轉悠吧,看看那個什麼山洞是不是真的被人給填住了。”我伸了個懶腰,倒在牀上,打着哈欠道。
可是剛一入夢,眼前就浮現出天瑜的樣子,而且揮之不去,爲什麼人總是在她不在的時候纔會如此的想念,我漸漸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氣很好。
珍姐現在正忙着將現場的情況跟老大作報告,老古剛是一大清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洗刷完之後就在村裡瞎轉悠。
當我停下腳步的時候,發現自己站在鄭珠珠的家門前。她的門旁放着兩盆鮮豔的紫羅蘭,可惜的是一盆已經差不多快死掉了,剩菜下另一外一盆在貌似鮮豔地成長着。
於是我敲開了鄭珠珠家的房門,想跟她聊聊一些村裡的事情。鄭珠珠把我領進了客廳,坐在一張沙發之上。她仍然如那日一般,美麗而憂傷,彷彿一棵受傷的紫羅蘭。
“最近案子有進展了嗎?逮到它沒有?”鄭珠珠臉上露出期盼的樣子問道。
我搖了搖頭,笑道:“還行,有點線索了,只是目前還找不到那個神秘的吸血鬼,不過我敢肯定它就隱匿在富山村,或者說它就在時時刻刻地盯着我們。”
“不會吧,它有這麼可怕嗎?”鄭珠珠有些驚恐地道,“那你們不是時刻處在危險之中嗎?”
我無奈地聳聳肩,苦笑着。
“對了,你那個漂亮的女朋友呢?”鄭珠珠突然想起天瑜,朝着門外問道,“她怎麼不進來啊?你們吵架了?”
“我倒希望能一次和她吵架,她失蹤了,應該是被吸血鬼給綁走了。”我無奈地說道。
“什麼?!她被吸血鬼給綁走了?!那你爲什麼不去找她,你就不怕她被害嗎?”鄭珠珠臉上擔心的表情,竟然比我還過之。
“沒事,她不會有事的,我有種預感,而且很準的,吸血鬼將天瑜綁走的目的就是爲了阻止我們的調查。”我望着鄭珠珠,給她解釋道。
“不懂……我只是想奇怪爲什麼你的女朋友失蹤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鄭珠珠有些怨恨地望着我。
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臟笑道:”有時候,擔驚是無法在臉上呈現的,而在是這裡,這次的每一次異常的跳動,都是爲她的安全而跳動。“ “我是警察,不能因爲稍有變故,便方寸大亂,而且我也絕不會將邪惡的力量低頭,這是我的信念。”我笑道,“也是她的信念。”
“真是羨慕你們……”鄭珠珠似是想起自己之前的事,隱隱雙目之中有些淚花。
“不說這個啦,對了,你能告訴我一些關於陳慕的事情嗎?”我轉移開話題,而且我的目的正是來打聽陳慕的。
“你是說陳慕呀,還行,我和他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吧,只是他的指腹爲婚的芳芳死了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他笑過。”鄭珠珠嘆了口氣。
指腹爲婚?!這次我又聽到一個新的線索,這樣的話,如果能找到芳芳的生父母的話,可能案件會明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