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到了首府,拿下了第一,就將整個峽谷的開採權交給他。”
這峽谷的獎賞似乎十分重,聽了這話,許多妖獸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驚呼,有人趕忙問道:“要是奴隸得了第一,是不是也獎勵?”
那解說的妖獸一聽。當即笑罵道:“奴隸第一也是第一,自然算數,你這是什麼耳朵!”當即便有妖獸鬨笑起來,然後又有其他妖獸雜七雜八地問了起來。
而一旁的老者聽了,則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似乎在想些什麼。冷箐月離他頗近,見他若有所思,腳步也沉了起來,當即問道:“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那老者聽了,搖頭道:“沒什麼,讓那巫獸找個隱蔽的客棧住下吧。”
冷箐月聽了,雖然心中疑惑,也沒多說,當即便命令那巫獸拐離了這條街道,找了家巷子中的小客棧,要了房間,住了下來。
而剛剛那條大街上,那小家主和玉蘭兩人卻停下了腳步,只聽那玉蘭說道:“主上,剛剛那兩人,分別就是那個殺死柳姐姐的丫頭,和那個元嬰期修士,我瞧着,那元嬰期修士似乎受了重傷,連走動都要靠在別人身上,我們叫上二公子,去報仇吧!”
家主則有些不解地看着前方,想了想,搖頭說道:“只是他們兩個好像跟着一個長着魚尾的人類,那女子的修爲恐怕遠遠高於你我和那二公子,我們恐怕討不了便宜。”
那玉蘭聽了,不甘地使勁跺了下腳,隨後。眼淚便流了出來。那家主見了,一雙柳葉眉不由的蹙在了一起,有些柔弱地問道:“你這是怪我嗎?”
“沒有,”玉蘭哽咽地說。“我只怪自己不好好修煉,若是我早就築基了。那人定不會這麼容易便殺了柳姐姐。”
那個小家主聽了,只得撫了她的後背,安慰地替她順了順氣,只是心中,卻是放下了一口氣,眼睛不由地又掃向了那三人消失的巷子。其實憑她的修爲,如何能看出那有着魚尾的女子,與那二公子誰的修爲高呢?只是,報仇卻不是她所想的,畢竟。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的承諾,卻比一個死人來得重要的多了。
而此時,一個獅麪人身的妖獸卻帶着個老海龜走到了走了過來,離得近了,便能看到那獅麪人身的妖獸滿臉的笑容,只聽它不由說道:“你來了,你還是穿着紅衣好看,整個街上的妖獸和奴隸。似乎都成了你的綠葉。”
那個小家主聽了如此誇獎,臉上卻也沒有多少欣喜的表情,只是說道:“二公子謬讚了。”便帶着玉蘭向前走去。那二公子聽了。慌忙跟上,似乎爲了討喜對方一般,講着這城的各色故事八卦,那個小家主時不時的恰到好處的問上一句,則只有那老海龜,搖着腦袋。遠遠地跟在後面。
住進了客棧後,冷箐月要那巫獸只要了一間房子。進屋後,便讓巫獸把門。將那個老者放到了牀上,讓他煉化那些固本丹,好慢慢恢復,自己則盤坐在了軟榻上,將兩個巫獸的儲物袋拿了出來。畢竟,眼前的巫獸還是需要替自己出力的,沒有好的法寶在手,卻也發揮不了多大的水平。
這海似乎極爲缺乏煉器的材料,就冷箐月進入這幾日看,大多數的妖獸,都是用自身的一樣東西當做法器的,比方說,那此想要逮住她的那隻螃蟹,用的便是一對鉗子,是自己身上的東西。而打開這兩個巫獸的儲物袋,冷箐月不由還是嘆氣,雖然已經是這海中頗有實力的人,但那儲物袋中,不過每個只有兩三件法寶,並且看起來都極爲一般,別說比不了年輕人想要給她的那個煉丹爐,甚至連自己手中的冰絲組成的冰絲大陣都比不了。
只是,那冰絲大陣冷箐月如今卻是有用,煉丹爐等到年輕人醒了卻也要給他使用,冷箐月合計着,便將一共五件法寶,全部放在了一個儲物袋中,讓那巫獸取走,並命令她全部煉化。那巫獸如今卻甚爲聽話,聽了冷箐月的命令後,當即便坐在了房門口的椅子上,開始煉化法寶。
冷箐月見此,心中放心,便吞食了一枚百靈丹後,繼續修煉了。而不多時,那個老者的眼睛卻睜了開,只見他皺眉看了看門口的巫獸,又瞧了瞧閉着眼睛的冷箐月,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頭。
到了第三日,冷箐月煉化一顆百靈丹後,便沒有再服食,而是在鞏固自己的修爲,而那巫獸卻也煉化了第一件法寶。至於那老者,臉色看着好了許多,不再咳嗽,只是身體仍舊羸弱,冷箐月鼓勵他下地走走,那老者聽了,卻也沒有拒絕,便扶着牀慢慢站了起來,只是,剛走幾步,整個人便搖晃起來,還未待冷箐月扶,便摔在了地上。
冷箐月不由皺眉,不過是兩個金丹後期的修士,即便再厲害,對於一個身體內有三個元嬰的元嬰期修士,能厲害到哪裡?怎麼會傷的如此厲害?何況,這身體總歸是元嬰期修士的,怎可能如此羸弱?看向老者的眼神,也多了層懷疑。
只是,還未來得及多想,便聽得客棧外面喧譁起來,只聽他有人在下面喊道:“挨個搜,一間房也不能放過!”。.。
只是,還未來得及多想,便聽得客棧外面喧譁起來,只聽他有人在下面喊道:“挨個搜,一間房也不能放過!”
隨即,便聽得蹬蹬蹬幾聲,便有妖獸上了二層,那些妖獸邊大力地敲門,邊喊道:“開門,開門!”若是有不開門的,則直接用手中的兵器將門砸開,強行進入檢查,那老闆已經在下面哭花了臉。
那老者早已醒了,只是看着冷箐月,卻不說話。冷箐月心中暗恨他置之不理,但仍是讓那巫獸及早地守住了房門,聽得有人敲了自己的門後,稍微等了片刻,便示意那巫獸開了門。
那巫獸本就是美貌女子,此時僅是微微開了一個縫隙,見外面都是長着十分醜陋的鰻魚一族,臉上不自覺地帶了點鄙視。只是冷冷說道:“有何事?”
那鰻魚一族,卻只見得是個美貌的人面女子,用如此表情看着自己,哪裡想得到巫獸會住在這種小客棧,當即踹了一把門,便想硬闖進來。
那女子見此,僅是冷哼一聲,隨即便見她手中一動,面前的那兩個男子當即便被扔出了二樓,只聽得砰砰兩聲,兩個妖獸分別落到了下面的桌子上。
頓時,不少人都向着冷箐月這間屋子看去,只見隨即,便有個人面蛇尾的女子婀娜行來,走到走廊扶手那裡,對着下面的兩個妖獸冷冷說道:“我的地方,也是你等想進就進的?”說罷,只見她手中一揚,一把黑傘便出現在手中,只見她只是輕微打開那把傘,隨即輕輕轉動傘柄,頓時,便有不少黑霧從中冒出。那黑霧並不似冷箐月上次見到的一樣,可以立刻擴散到整個客棧中,反而形成了一股繩子,攻向了其中一人。
搜查的人,包括那店老闆。馬上驚駭地說道:“巫獸!”眼中已滿是驚恐之意。而那兩個被扔下去的妖獸,則已經嚇得腿腳發麻,只是趴在地上不停求饒。
衆妖獸的心當即便懸了起來,沒人能夠抵擋着巫獸的攻擊,如今他們所願望的,便是這巫獸能夠手下留情,好似聽到了他們的心聲,那黑霧只是到了那人的脖子喉嚨處,便停止了前進,此時,只聽那個女子一臉鐵青地說道:“滾!”
這些人當即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那老闆見那女子滿臉鐵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害怕的在一旁瑟瑟發抖,此時,卻見那巫獸掃了它一眼,便當即嚇得跪在了地上,巫獸搖搖頭,冷淡地說:“結賬吧!”
這巫獸只是傀儡,無論動作還是表情,都是冷箐月做的。她自然也知道,雖然能一時喝退對方,但對方若是有個聰明人,想清楚了其中的奧妙,自然會帶着人再次來,到那時,帶着病號逃離,卻是太難了。
只是,離了那客棧,巫獸在前面走着,冷箐月扶着老者在後面走着,卻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向哪裡?客棧肯定不行,其他地方冷箐月又不知道,花錢買了份海里地圖,卻發現那上面的城市如繁星般多,自己所在的城卻是離大陸十分的近,若要到大陸,則要橫跨海,若是靠走路或者飛行,卻是不合實際的,怪不得那年輕人一個元嬰期修士,竟然費了這麼大的力,找那海獅一族合作。
只是,如今想要用那傳送陣卻是難了,那海獅家的三公子已經傻了,又沒有其他人可聯絡,想到這裡,冷箐月不禁愁了起來。而那老者此時見冷箐月如此愁悶,卻終於開了金口。說道:“其實還有個辦法,若是好了,不但能進入那個小城,甚至首府也是有可能。”
冷箐月聽了當即想起了點什麼,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你現在說的是什麼?是在說城際比鬥?”()
ps:幹了一天的活,好累,好累啊,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