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級?還是一般?也就只有元嬰期的人,纔會這樣說吧。冷箐月不由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但這卻是好消息,冷箐月如何不肯,當即答應下來。青陽看着冷箐月一副沒見過好東西的樣子,心中不由更加覺得自己所託非人,本就是想壓制下這個飛雲鶴的實力,讓冷箐月收服,結果手下一狠,只聽那飛雲鶴哀嚎一聲。竟然軟趴趴地趴在了地上。
兩人見此,不由都愣住了神。青陽雖然只是魂魄,卻仍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應是紅了,見實在尷尬,不由伸出手去,摸了一摸,只見那飛雲鶴,雖然還有氣息,但顯然是受傷不輕,此時竟奄奄一息了。他畢竟活了這麼多年頭,堪稱老妖怪,這種事卻是第一次,雖然覺得丟臉,但仍厚着臉皮說道:“如今這飛雲鶴實力大損,又無主,你只要設法與它溝通,然後簽訂契約便可以了。”
說罷,這個元嬰期修士,竟然一溜煙地消失了,冷箐月望着手中那個小小的珠子,不由搖頭,這也算是理虧的一種表現吧。
好在這青陽雖然理虧,卻沒有騙冷箐月,此時的飛雲鶴卻是虛弱至極,冷箐月按着那控神術的上的方法,不多久,便將其收爲己用。只是,它如今卻是損傷太過厲害。冷箐月想了想,只得將其收入了那布袋中,爲了避免那些小妖怪將這飛雲鶴吃掉,冷箐月又用那無影無蹤網,帶上些許藍火,將其圍了起來。
此時,那光暈已散,整個地上此時已經是一片狼藉。除了那個姓杜的男人和趙文藝,刑天夫婦,此地已無其他人。
剛纔,冷箐月和那青陽說話的時候,那個姓杜的男子很識趣的避了開,此時剛剛將那傀儡的碎片撿完,冷箐月見他一臉不捨的樣子。不由想去安慰。卻沒想到姓杜的男子竟突然扭過頭來說話了。只聽他有些苦笑着道:“這是家族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卻壞了,哎。真對不起祖宗們!”
這話中有淡淡的哀愁,與那個姓杜的男子平日的嬉笑模樣卻是不符,冷箐月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勸慰,好在那個姓杜的男子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不多時。便恢復了原樣,笑嘻嘻地對着冷箐月說道:“那飛雲鶴和蟬絲大陣都歸你了。這些人儲物袋中的東西可要我先挑纔對。”
這裡是恢復了,冷箐月已經得到了那兩樣東西,自然不會跟他搶奪,當即便點頭同意了。誰料。那個姓杜的男子卻笑道:“看你一副防人的小心眼的樣子,卻是如此好騙。你殺了這金丹期修士,這裡的一切自然是你的。根本不用和我分的。”
冷箐月搖了搖頭。令趙文藝將所有的儲物袋撿回,讓那個姓杜的男子挑好後。才收了起來。而此時,那刑天卻是一直醒着,見兩人終於說完後,纔對冷箐月感謝道:“我刑天夫婦得恩人相救,卻無以爲報,願以自由之身投靠,作爲僕人,跟隨恩人!”
無論是冷箐月,還是姓杜的男子,卻是始終沒想到,這刑天竟會捨棄自由,想要作兩人的僕人。這僕人冷箐月確是聽說過,許多依附於大門派的家族,爲了讓自己家族得到更好的發展,便會在年輕一點的修士中,選取潛力大的人,支持其上位。
但冷箐月此時不過是個築基期修士,更沒什麼接管掌門之位的潛力,卻不符合這個條件。而且,冷箐月一向獨來獨往,帶着那沒有思想的趙文藝等人還行,至於其他,確是不想,所以當即便要拒絕。誰料,那刑天卻是異常頑固,竟然當場立下誓言,同妻子願意終身爲冷箐月的奴僕。
一時間,雙方竟有些僵局了。此時,才聽姓杜的男人說道:“你的確救了他們夫妻,何況,隨着修爲的提高,許多身外之事都要自己打理,確是太麻煩了,也耽誤修煉時間,收了他們兩個,也可讓你專心修煉。”
這話卻是說到了點子上,冷箐月的確有許多事情需要打理,比如說種植藥草,培育靈獸,這些卻又是冷箐月的秘密,不能交給外人。這兩人發誓爲僕後,卻是全身心都忠於自己,卻是好人選。
想到此,冷箐月則答應了下來。此時,事情已塵埃落地,那個姓杜的男子卻是知道,該是離去之時,當即對着冷箐月說道:“飄渺門弟子姓杜的男子就此拜別,希望有緣再見。”
這幾日,姓杜的男子倒是覺得這姓杜的男子是可交之人,當即回道:“玄女門弟子冷箐月,就此拜別。”
此時已是六月天,玄女門的護派大陣內外,確實冰火兩重天。只見兩個練氣期修士,不情不願的從涼爽適宜的大陣內走出,頓時熱浪撲來,其中一個忍不住地說道:“這麼熱的天,怎會有人來訪?”
另一個也點頭附和道:“對啊,那些拿了玉牌出入的人,又不用咱們檢查,何苦叫咱們受這些罪?哎,昨天去了師兄那裡,他在了趙巖師祖那裡,那裡雖然簡陋些,但比咱們這裡確實強多了。”
只是,這話剛落,他們便看到,不遠處的石階上,竟然站着五人。這五人三男二女,爲首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另外那四人,則都恭恭敬敬地站在這女子身後。
二人雖然僅是練氣期,但既能呆在這裡迎接八方來客,自然也是好眼力的。雖然心中懷疑這五個築基期修士來此何意,卻仍然笑嘻嘻地說道:“不知五位到此有何事?”
這一行人卻正是冷箐月帶着那刑天夫婦,趙文藝和藏在某地的李玉。聽着這問話,冷箐月當即上前說道:“我是殷約殷長老座下弟子冷箐月,前段時間出去時,因爲有些事情,在外徘徊許久,如今這玉簡卻是不管用了,卻不知如何才能重回門裡?”說完,冷箐月便將那塊玄女門的玉牌放在了兩人面前。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這種事情卻是常有,只是晚了幾個月的倒是沒見過。但如今玄女門都知道,殷月殷長老因緣際會,馬上就要晉升元嬰期,誰也不願意得罪她的弟子。但真假卻是難辨,所以,兩人當即眼神相碰,一個留下與冷箐月周旋,另一個則回去打聽消息去了。
不多時,便見回去的那人,帶着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急匆匆趕回,這女子冷箐月確是認識,竟是那哥小姑娘,冷箐月喜歡的小姑娘。那個小姑娘一見冷箐月,當即走了上來,有些責怪,有些擔心地說道:“你啊,你知道我想你了嗎?你這一去,卻是有好幾個月,怎麼到現在纔回來?”
說完這些,她才發現冷箐月身上的氣息已經大不相同,竟然是築基成功了,想到冷箐月的資質,不由有些驚奇道:“真是奇怪了,我說,太奇怪了,你築基成功了!”
冷箐月確是頗爲喜歡這個小姑娘,也不隱瞞,當即點頭道:“的確,出去遇到了一些事情,偶然之下,便築基成功了。”
那個小姑娘笑了笑,不知道冷箐月聽了這話,卻笑道:“我今日可沒準備,過兩天再送禮物恭喜你。”說完,她的眼睛便看向了趙文藝等人,見他們各個都有築基期的修爲,心中暗暗驚訝,不由好奇地問道,“你回來真的是太好了,可是,你能告訴我嗎?這是你的朋友嗎??這幾人是誰?”
冷箐月卻不想讓別人知道,即使是那個小姑娘也是不行的,所以,冷箐月不打算告訴她實話,想了一下這幾人同自己的關係,當即說道:“嘿嘿,這幾個人啊,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的朋友,這次也是救了我的命。”
那個小姑娘看着冷箐月的表情,聽了,想了想,才道:“你啊,你啊,你知道嗎?雖然最近沒有了,但門裡以前卻是有個留客驛站,專門給朋友居住的,不如先將他們安排在那裡好了。”說罷,也不容冷箐月考慮,那個小姑娘便命令一人將這些客人帶去留客驛站居住。
看着小姑娘的做法,冷箐月覺得自己有一種無名的火氣,心中有些不快,畢竟是自己的朋友,怎麼不問問自己便安排,便聽着那哥小姑娘接着說道,“掌門和各位長老都在等着你,還是趕緊走吧,不能耽誤了,快些走吧!”
冷箐月愣了一下,自己沒聽錯吧,掌門和各位長老們?
即便自己失蹤了幾個月,也不過是個練氣期的弟子,犯了規矩,最多也就是去專門管理弟子的長老來責罰自己,怎麼會連掌門和各個長老們都開始關心起了自己?
可那小姑娘卻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拉着冷箐月向着大殿飛去。沒辦法,冷箐月只好將滿肚子的疑問埋在了心裡。現在這個時候,解釋的人都沒有,誰能給她答案啊,冷箐月不知道,也不能知道!()
ps:好累啊,好累啊,過年過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