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金丹期的傀儡?即便是翻遍了失落大陸,卻也沒人聽說過有人可以做成金丹期的傀儡。
而放出傀儡後,那姓杜的男子頗爲不捨地看了那傀儡一眼後,便當即下令攻擊。只見光芒一閃,那傀儡手中竟然出現了一把似乎完全由光做成的劍。那羽墨又豈是坐以待斃的人?一見對方開始攻擊。手中便頓時變化了幾個手勢,只見那蟬絲大陣,竟然頓時放棄了對冷箐月頭上法陣的攻擊,立時向着那傀儡纏去。
畢竟,只有這個金丹期的傀儡能夠傷到自己,而剩下的人,解決只是早晚的問題。
這羽墨的確是聰慧異常,對於那蟬絲大陣的使用也是流暢自如,只是瞬間,那蟬絲大陣便在那傀儡的上下左右前後全部包圍,隨即,但見那羽墨說了聲緊!
整個蟬絲大陣便如同蠶繭一般,將那傀儡包入其中。見此,那羽墨不喜反憂,她能達到如今的境界,自然不是傻子,縱然自己的蟬絲大陣是當初師父想盡辦法,弄來的天山冰蟬絲煉製,即便是滅殺同等修爲的人,也是可能的。只是,卻不是一點反抗沒有。
所以,那羽墨並沒有放鬆,反而神情異常緊張的盯着那個大大的蠶繭,此時,地上的人彷彿看到了生存的希望,站在最外
可是一個人,突然開始向着自由之地奔跑。隨即,幾乎是傳染一般,所有的人都忘記了害怕。忘記了天上人的那種可怖的殺人辦法,竟然一窩蜂的跟着那人向外跑去。。
見此,那羽墨如何願意,只見她手中一揮。仿若天上的神仙掀翻了火盆子,頓時,不同大小的火球便砸落下來,這些人,除了極爲精明的幾個人,剩下的人所有的儲物袋都在出來之前,便已經收走了。此時。卻是連個防禦法器都沒有,尤其是剛纔那幾個支撐結界的人,本就受了傷。此時體內空虛的連結界都無法撐起,只聽頓時一片哀號聲起,竟是不少人,被這火球術燒到了身上。
而正在此時。那傀儡彷彿終於等到了動手的時機,只見一道金光閃過。那蟬絲大陣竟然被完全劃破了,頓時。整個傀儡又重新回到了衆人的視線中,而此時,那羽墨卻將自己的整個後背漏給了他。
這簡直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那傀儡如何放過,只見那光劍頓起,立時向着羽墨飛去。那羽墨似乎感覺到了有人襲擊。立時以最快的速度向着一旁躲去,只是卻是晚了。只見那光劍已經近到身前,羽墨只能拼命側開了重要部分,衆人只聽噗的一聲。那光劍竟然從羽墨的鎖骨處穿破。
待那傀儡還想再次攻擊,那羽墨仿若嚇壞了一般,竟然向後逃去。傀儡見此,哪裡肯放過他,當即跟了上前,卻聽着又是嗡的一聲,仿若劍鞘拔出,仿若蒼蠅飛舞,那傀儡竟然再也不動了,隨後,只見那羽墨猛然回頭,染上了血跡的臉上盡顯猙獰之色,一腳踹向了那傀儡,只見那傀儡頓時分成數塊散落。只是,他沒有流血而已。
此時的羽墨,滿臉血污,眼神裡竟是瘋狂之色,只聽他惡狠狠地盯着姓杜的男子,吼道:“都要死,你們都要死!”
說罷,便見那蟬絲大陣瘋狂地向下壓來,只見頭頂的法陣搖晃兩下,便猛然消失了,此時若是有人去看看埋藏陣盤的地方,便會發現,那些上好的玉石製成的陣盤,此時已經完全碎成了粉末。
此時,生死只是時間問題,那羽墨覺得好玩,想要多看看,這些人便能再苟延殘喘一段時間,這羽墨覺得沒意思了,無聊了,不想玩了,這些人便會立時斃命。
那羽墨看了看底下逃生的衆人,嘴角不由的翹起,果然如父親所說。一級之差,便是絕對優勢,又有威力如此巨大的法寶在手,任誰也不能逃脫!想到此,他卻突然想起了吃下了不下幾十顆丹藥,卻仍然昏迷不醒的父親,心中難免一陣焦躁,看着下方的人死去活來,卻也沒了意思,當即手中一動,竟然是要斬盡殺絕。
頓時,原本只給衆人以強大威壓之感的蟬絲大陣間,竟然突然多出了許多根細如髮絲,但又無蹤無影的蟬絲,這些蟬絲防不勝防,避無可避,只見頃刻間,便穿過了許多人的胸脯。
也許是由於剛纔受傷心中憤恨,也許是由於自己的威嚴不容挑釁,擊向姓杜的男子的蟬絲,竟然比其他處多出幾倍不止。而且,不知是那羽墨故意所致,這些蟬絲在姓杜的男子面前並沒有隱形,反而根根清晰,羽墨就是要她看着自己如何死去!
雖然,那姓杜的男子有着防禦法陣,更可用法力支撐結界,但在絕對實力的差異下,這些其實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何況,如此威壓下,姓杜的男子也沒有絲毫餘力做出任何的動作。所以,眼見着數百根蟬絲襲來,那杜三宮只是費力的扭頭四望了一下,目光掠過傲天夫妻,停在了還在閉目激發魂珠的冷箐月身上,然後,便認命似地閉上了眼睛。
只是,生活往往充滿着許多不可預知的奇蹟,幾乎是最快的那根蟬絲即將要接觸到姓杜的男子的身體時,一輪巨大的光芒在冷箐月手中閃現,將冷箐月和姓杜的男子等人全部包裹起來。
天上的羽墨卻發現,那些蟬絲竟然和自己失去了聯繫!她當即大驚失色,這確實不可能的,這些蟬絲,每絲每毫都是他親手煉製,上面浸泡了自己的精血,怎會失去了聯繫?
而那團光芒留給他的,僅僅只是這一個驚訝,甚至連個思量的時間都沒有,頓時,這羽墨便發現,自己的蟬絲大陣竟然失去了作用,被那團光芒收了起來。
羽墨卻是聰明的,見到這一切她立時想到的便是,有這樣力量的人,只有元嬰期,只有元嬰期的老妖怪們,才能將自己一個金丹期修士欺負得死死的,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就如自己欺負這些築基期修士一般。
只是,羽墨無論如何也卻不會相信,這些築基期修士中,會藏有一個老妖怪,所以,只見他作揖,當即十分禮貌的說道:“這位前輩,我是凝月宮羽墨,在此處理一些門派事務,不知前輩有何教導?”
報出門派,告知對方自己並非無名小卒,讓其攝於其門派地位不敢輕舉妄動,而後面的話,卻又謙卑至極,若是個稍微講點理的老妖怪,一般也就不會跟個小牌計較,這羽墨倒是好反應!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光團中的人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便將一把小巧的銀色飛劍飛出,立時穿透了羽墨的防禦法器,割斷了她的脖子。
那團光暈裡,穿着黑衣的男子青陽傲然而立,用眼睛掃了掃冷箐月後,不由地搖頭道:“僅僅不過數月,你便召喚出我兩次來,而且看你修爲竟然沒有絲毫進步,你實力太差了。”
這聲冷語,冷箐月聽了並不反感,的確是這樣,如此強大的一個幫手,恐怕許多人都會留着保命,甚至會傳給後代,可冷箐月卻在短時間內不停使用,只能說明,自己實力太差。
見冷箐月這副老實受訓的模樣,青陽雖然心中鬱悶,卻也不好多說,畢竟,自己還需要靠着她來找到合適的身體,想了想,便將剛纔從那郭晉鵬處收來的蟬絲大陣,扔給了冷箐月。說道:“這東西卻也不錯,雖然煉製的有些粗糙,但卻也是件精品了,你拿着吧!以後也有用。”
如此法寶還是粗糙,冷箐月不由驚訝,這青陽的眼光真高。見冷箐月將東西收回了儲物袋,青陽才又道:“三次機會你已經用了兩次,還有一次機會,希望沒有下次。”此時,他的眼睛便瞥向了一旁呆呆站立的趙文藝,只見他點頭道:“知道給我準備身體,還算有點心。他雖然不是死人,卻已經失去了魂魄,我的確能用,只是,資質也太差了些。”
說罷,大概是覺得冷箐月努力替他辦事了,青陽的臉色變得緩和些,眼睛轉了轉,便盯上了外面那彷彿忍受着極大痛苦,卻又圍着那羽墨屍身盤旋的飛雲鶴,只見他大手一抓,那碩大的飛雲鶴便被攥到了他的手心裡。
冷箐月只聽說過,神通大的人能縮地成寸,卻只是聽說,沒見到過,一時間不由瞪大了眼睛。青陽瞥了冷箐月一眼。這女子,這個不簡單的女子,他真是服了她了,他見了兩次,都扮作男子不說,竟然還是兩個模樣。想着自己所託非人,一時間心中不由鬱悶,語氣也不如原來那般溫和,只聽他極爲嚴肅地說道:“這個飛雲鶴,馬上就要進階五級了,雖然實力十分一般,卻對你有些好處,我還有一點時間,便助你收服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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