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奔的野犬

作者語:

被審出shi了,結果發現改動的東西仍然沒有顯示。

上章出現bug,慎二的魔術迴路是15條而不是18條,順手打錯,不過我是不改了,就在這裡說說。[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bsp;抱頭痛哭。

爲了補償,多發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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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在櫻的房間內,好容易結束一天的“訓練”的櫻,正在屋內熟睡。

實在是太累了,**上的痛苦已經習以爲常,就算不斷被讓人噁心的蟲子侵犯,疲倦仍然逼得她睡過去。考慮到她現在正在成長階段,爲了所謂“繼承人”的**狀態不至於崩壞,髒硯也並沒有用殘酷的方法壓榨掉女孩每天僅餘的一點睡眠。

冰冷的月光順着窗櫺探到地面,也照在櫻嬌弱的臉龐上。

似乎每天忍受着的痛苦和折磨,只能在睡眠當中有所緩解。

因爲身體還沒有進入性成熟狀態,所以間桐髒硯還沒有催動間桐櫻身體內刻印蟲的效果?

在夢境當中,慎二對於老魔術師的目的,也是一知半解。

他曾經在與櫻的**過程中被櫻殺死,但是那個夢裡本身就是庸才的他,本身所做的也就是負犬們共同的舉動而已,在另外那個成爲大魔術師的夢境當中,即便是擁有強力的魔術,但他本人對於髒硯的目的,依然是不甚了了。

他曾經推想過,髒硯本身是爲了取得某種力量,纔會對聖盃如此執着,以至於甚至不惜放棄間桐家的血脈——當然慎二認爲對髒硯而言間桐家的血脈本身就是可有可無之物——也要去奪取聖盃。

這種力量,本身可能是所謂的根源,也可能是魔法,當然同樣可能的是永生。

身爲“律令之藍”,大魔術師間桐慎二不可能感覺不到,老魔術師體內生命力量的流逝,這種流逝並不是**上的老化,而是靈魂裡的腐朽。

無論更換了多少身體,卻無法避免名爲間桐髒硯的老妖怪,已經處於靈魂腐朽期的事實。依靠刻印蟲實現對於肉身的奪取和改造,間桐髒硯能夠避免**的毀壞,卻無法逃避本身不完善的靈魂移植方法導致的漸趨枯亡。

依照慎二的估計,就算他本人不去突破“根源之禍”,間桐髒硯延續數百年的生命,也將會在第五次聖盃戰爭之後的十年左右,徹底凋零。所以,他纔會如此急切地想要以30歲不到的年齡,去追求許多魔術師終其一生希望抵達的領域。因爲無論是毀壞老魔術師寄予厚望的“大聖盃”,還是等到老魔術師不得不迎接枯萎的末路,這樣一個曾經威震魔術界的大魔術師,會做出怎樣的舉動,完全是不可知的未來。

那時候,被當做完美的寄生體生長的櫻,十之**會被髒硯毀壞,或是作爲強大的容器,接納老魔術師最後的靈魂,最終一齊迎接毀滅的終局。

無論哪一種情況,都是他無法接受的。

櫻在年近30歲時依然沒有嫁人,被刻印蟲蹂躪的她,已經遭到了慎二百般欺凌和侮辱,即便自己的愧疚與補償之心如何急切,她依然用封閉的心靈拒絕着自己的提議。

“哥哥,被刻印蟲控制的我,已經無法獲得幸福了。”

自己仍然能夠回憶起她淡然的回答。

暗中傾慕的人,已經和她自己的姐姐成婚,就算平日裡相見的時候能打個招呼,或者是處理家族產業的時候會有一些交集,但總歸是從原先可能相交的直線,變成了完全無關的平行線吧。

那麼,自己又怎麼能夠爲了“間桐家繼承人”的身份,而在此將這個讓他感到愧疚的女孩解決掉呢。

或許,連出手的勇氣都已欠奉。

“呵呵,慎二,看來老朽得判斷沒有錯,你依然是原來的那個廢物啊。”

不知何處,傳來了老魔術師沙啞的嘲笑。

慎二的雙肩因爲憤怒抖動着,感受到自己一生當中從未如此無力。

自己想要獲得間桐家家主的身份,除掉那個盤踞在間桐家上空的陰影,但是除掉髒硯的代價卻又是自己無法承受的。曾經爲了拯救櫻甚至不惜強行突破“根源之禍”(作者語:妹控拯救世界)的他,怎麼能夠用櫻的生命來換取髒硯的死亡呢?

而早已成爲老朽的間桐髒硯,則似乎是看透了慎二內心的掙扎,用毫不憐憫的方式,煎熬着慎二的內心。

“不過,慎二,如果你實在下不去手的話,老朽還能爲你提供另外一種選擇。”

不待慎二回答,髒硯那染上死亡氣息的聲音,突然放大了許多,甚至於讓熟睡當中的櫻都受到了驚醒。

“那就是,等到你成年以後,和櫻結婚。”

只聽到最後幾個字的櫻,吃驚地坐起,銀白色的月光慢慢流轉到了陰晴不定的間桐慎二臉上,略顯蓬亂的海帶頭與臉上切齒的表情,周圍蟲豸淒厲的長鳴,讓此時的慎二分外恐怖。

“你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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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混蛋!

即便是已經預想過間桐髒硯會如何逗弄他,間桐慎二仍然爲這樣離譜的提議而憤怒了。

和櫻結婚?

開什麼玩笑!

看着眼前一臉畏懼的櫻,慎二實在想象不出髒硯是何居心。

即便是在夢中,直到成爲大魔術師的時候,面對慎二,間桐櫻也一直是處在莫名的冷淡之中的。尤其是每到慎二想要爲櫻定下婚事的時候,櫻的態度總是會莫名地冰冷下來。原本以爲自己對妹妹的關心能夠讓妹妹消弭內心對於自己的憤恨,誰知道實際這樣的憤恨僅僅是埋藏在內心罷了。

就連現在的自己,也無法擺脫對於未來的擔憂。

因爲他深深地瞭解寄居在櫻身上的刻印蟲的習性。

那甚至不能夠用生物來描述,即便外表上看來有形有質,實際上不過是一種吸收生命力的使魔罷了。當刻印蟲寄生在男人身上的時候,能夠吸食骨髓、血液乃至大腦,當刻印蟲寄生在女人身上的時候,則會偏重於寄生在女人的子/宮當中,以孕育生命的胎盤爲食糧。

通往女性子/宮的通路,一般來講是隻有一條的。

也就是說,櫻的貞操,早已經被這種違反人性的怪物給奪去了吧。

然而,刻印蟲的習性又極爲特別,居住在女性胎盤當中的刻印蟲,能夠提供被寄居者以魔力,不過被奪取魔術迴路的女性,往往在性成熟之後就會陷入對於男性的渴求之中。

所以,對女性而言,刻印蟲又可以被視作yin蟲。

慎二非常不願意去回憶這段經歷,即便是在成爲大魔術師以後,渾身上下刻印蟲陷入發狂的櫻,仍然需要慎二作爲補充魔力的工具——當然,慎二本人也極有裨益就是了,能夠和魔術屬性相同,但起初作爲“虛”屬性誕生的櫻進行“補魔”,令慎二本人的魔力得到了大幅度強化。

也就是說,在夢境當中,慎二本人因爲伊莉雅蘇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的心臟而獲得了魔術迴路的激活,但是在慎二成爲大魔術師的道路上,對他予以最大幫助的,反而是這個被他欺凌許久,命運多舛的妹妹。

那麼,不斷轉換身體的間桐髒硯,應當是沒有那個能力從櫻的身上獲取好處的(作者語:刻印蟲可以看做蟲爺的觸手分身麼--),也正因爲如此,在慎二的父親間桐鶴野已死的境況下,他會安排慎二去“餵養”刻印蟲。

如此一來,再過幾年時間,櫻也會慢慢邁入性成熟,那麼那個時候的自己,難道要和夢境中那樣,重複同樣的過程麼?

——一定要盡力避免才行。

慎二鐵青着臉,退隱到了月光沒有照到的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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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慎二你連這麼有誘惑力的提議都拒絕了嗎?真是讓老朽失望啊。遠阪家的人以前和我們間桐家並沒有通婚史,如果能夠親眼見證兩個家族的血脈成功溶合,老朽也可以老懷寬慰撒手人寰了。”

得了吧,你這個老蟲子。

“不知道爺爺還能不能提出什麼別的建議嗎?”

“嗯姆……”

髒硯的喉嚨裡發出了沉思的聲音。

“如果爺爺沒有什麼決斷的話,慎二倒有一個提議。

既然按照魔術師一子相傳的傳統,慎二和櫻只能有一個繼承間桐家的家業,那麼爲了家族的傳承,其中之一必須要被除掉,無論是送給他人做養子還是直接殺死都是可以接受。

那麼,想來爺爺心中,要被除掉的只能是我慎二吧。”

看到髒硯表示贊同,慎二繼續按照自己的思路說了下去。

“在時鐘塔學習的時候,我曾經聽說,世界上有一種名爲‘聖盃’的神聖之物,能夠爲獲得的人實現自己的願望。爲了爭奪聖盃,被選上的魔術師們會master的身份召喚出來自古代的英靈servatn,並展開不死不休的戰爭,上一屆聖盃戰爭就是發生在幾個月之前的吧。

後來我發現,原來我們平日談論的‘御三家’都曾經參與到聖盃戰爭的籌劃過程當中,並且藉此獲得了直接參加每一次聖盃戰爭的權力。

那麼,或許爺爺您對於櫻的關心,是爲了讓她得以贏得接下來的聖盃戰爭吧。”

間桐慎二自信地說道。

“既然我們間桐家需要參加聖盃戰爭,那麼參戰的選手必須擁有最強的實力,才能保證能夠奪取到那神聖之物。這樣看來,目前的櫻確實比我更有資格繼承間桐家。

不過,如果我們間桐家擁有兩名合適的魔術師的話,也許可以執行影子戰術,以實力較弱的我作爲表面上的master,而實際控制servant的人則是櫻。這樣一方面可以保存實力,另一方面也能夠給予對手不可想象的暗中打擊。

與我間桐家相比,曾經參加聖盃戰爭的御三家之另外兩家必然沒有如此的準備,那麼以準備充足之勢迎擊毫無準備之敵,就一定能夠確保聖盃戰爭的勝利。”

間桐髒硯起初聽慎二分析的時候還是一臉詭譎的笑容,到後來則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皺紋和老年斑縱橫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慎二平日未曾見過的神色,這樣間桐慎二內心忽然有一點勝利的滿足感。

“慎二,應該說,你的提議,老朽我也是十分心動。而且你給出的分析,也非常切中要害。

但是老朽有一點小小的疑惑,不知道你能不能爲老朽解答。

老朽記得,聖盃戰爭每到60年纔會舉辦一次,至於下一次聖盃戰爭的時間,就連主持的教會也未必清楚,慎二你又是怎樣判斷出老朽過繼櫻的目的,是爲了參與聖盃戰爭,而非延續我間桐家的魔術血脈呢?”

糟糕,這一點也未曾考慮到。

慎二發現,自己對於聖盃戰爭的瞭解實在是不夠。在夢裡,他曾經參加過第五次聖盃戰爭,和他父輩同齡的一羣魔術師則參與的第四次聖盃戰爭,兩次聖盃戰爭之間的時間間隔不足10年,的確和60年舉辦一次的慣例有差。

心念電轉,慎二決定把責任推給髒硯。

“因爲父親大人能夠得以繼承間桐家的家主之位,而他本人的魔術實力並不足以但當這樣的重任,因此慎二推測,爺爺把櫻過繼到間桐家,實際上並非是爲了家族魔術血脈的延續,而是爲了其他的原因。”

“啪啪啪……”

爲這一番話,間桐髒硯鼓起掌來。

“不愧爲我間桐髒硯的孫子,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見地,看來老朽之前還是太過低看你了。說實話,老朽現在已經有一些期待,下一次聖盃戰爭的時候,慎二你能夠有怎樣的表現。”

髒硯表揚了一番慎二,算是默認了他的這番解釋,但是對聖盃戰爭週期縮短的緣由卻沒有作出解釋。

“那麼,慎二你待如何自處?”

背上全是冷汗的慎二,定神回答道。

“慎二聽聞,這次代表間桐家參與聖盃戰爭的,乃是許久未見的族叔,可見即便是魔術師,也並非一定需要居於家中。如果爺爺能夠允許並資助我在外開闢一處魔術工房的話,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髒硯上下打量了一番,頗爲讚歎地說道。

“原先覺得慎二與蒼崎橙子頗有相似之處,現在看來與雁夜纔是真正地形神相似啊,想到雁夜之死,老朽我就十分傷心,悲從中來。”

怎麼看都不像悲傷的樣子,果然是隻冷血的蟲子。

“雁夜叔叔雖然慎二未曾見過,但是想必也是非常了得的。不然也不會爲聖盃選上成爲合適的魔術師參戰。”

“不過是保持着和慎二一樣讓人嘆惋的理由罷了。”

間桐髒硯意有所指地說道,隨後像是定下來了決定一般。

“既然慎二都說到這樣的份上了,老朽也不好草草便拒絕掉。家中尚有些產業,只要慎二不是太過浪費,總歸是夠用的。何時需要,便和老朽提一句吧。”

間桐髒硯最終還是答應了。

慎二低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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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刻印蟲和yin蟲到底一樣不?

難道實際上刻印蟲應該讀成嗑yin蟲?

我現在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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