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改變作戰策略,投資一事到此暫停,沒什麼事最好別聯繫。”在顧延城起身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麼提醒一句:“我和無餘生的事情讓他別插手。”
後面一句纔是重點吧。
看來在田家和無小姐之間,顧總已經開始偏移靠向無小姐那邊了。
在外面等到焦急的田鵬正準備打電話催問的時候就看到邵斌出來了。
邵斌輕輕敲了敲車窗。
後座車窗降落後,邵斌看到了田鵬因爲焦急遍佈汗水的臉。
“顧總他處理完事情了?”
“田總,抱歉顧總還在忙。”
“那事情顧總他怎麼說?”
“顧總說了,這件事上頭那邊插手,恐怕無法處理。”
即使邵斌的口吻很委婉可不難聽說這件事根本沒辦法挽回,巨大的損失令田鵬臉色難看。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下田總。”
“什麼事?”
“不管無小姐和田家有怎麼樣的恩怨,可她現在畢竟是顧總的女人,我建議一句田總,如果能不找無小姐最好別找,否則這事要傳到顧總耳朵裡了,顧總萬一多想了或者是因爲這件事被他人挑唆恐怕對兩家的關係有所影響。”
“謝謝邵助理提醒,這事我記下了。”邵斌的提醒令田鵬有種危機感,那就是兩家的關係依靠那點關係恐怕維持不久。
田鵬離開顧公館的時候,赫連旳也收到消息了。
與此同時,他還收到另一個消息。
依靠在陽臺喝酒的男人抿着脣望着對面快建好的塔。
“上午顧總簽好的批資,下午田鵬投資的土地就出問題,而且據我調查出手干預的還是顧總,看來顧總是對田鵬去找無小姐的事情很不滿藉機出手教訓田鵬。”
赫連旳抿着脣點了點頭。
看來是他誤會他大哥了。
“像他的做事風格。”不聲不吭背後出手。
一句不鹹不淡的聲音令人聽不出他的情緒,“這是好兆頭,意味着有一天,她會成爲我大哥最重要的人,勝過田家,那就不怕任何人阻撓他們在一起,也許···會結婚也不一定。”
男人拿起酒往嘴裡灌了一口。
明明是祝福顧總的話可怎麼聽得那麼酸?
公寓。
坐在地板上的千語和韓承安乾杯,一杯酒接一杯酒。
千語舉着酒杯靠在韓承安肩膀上,聲音迷迷糊糊像是喝多了不時還有點興奮,“章韋,你好樣的,打敗了瘦竹竿,我爲你賀彩。”
“小ks。”韓承安碰了一下千語的酒杯。
可能是酒喝多了,韓承安也開始懵起來,用力拍了拍胸口對着天空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以後,誰敢欺負你,我一槍蹦了他。”
“啵~~~”突然印上臉的柔軟讓比着開槍的男人愣了一下。
酒精上腦滿臉通紅的男人扭過頭望着視線模糊出有三顆腦袋的千語,指着自己的胸口,“你敢佔我便宜?”
“嘿嘿嘿···”抱着酒瓶的女人傻笑一聲。
下一秒千語的臉被捧住,臉都快被手掌心擠壓變形了。
男人直接親了過來。
嘴對嘴。
“啵~~~”
“哈哈哈哈···這下公平了。”韓承安擡手拍了拍千語的臉。
“憑什麼,我剛剛親你臉,你現在親我嘴,章韋,你佔我便宜。”
“我是爺,我佔你便宜怎麼着了喂。”韓承安站起身搖搖晃晃指着千語,“小樣,爺的臉也是你這種人能親的嗎?”
“佔了老孃便宜還得意,有本事你別走。”千語丟下手裡的酒瓶,酒後壯膽,平日裡不敢幹的,酒後統統發作。
直接跳起像個八爪魚一樣抱住韓承安的脖子對着他的嘴狠狠用力親了一口。
“啵啵啵~~~~”
“這下公平了。”
“臭娘們,爺的嘴你也敢親!”韓承安丟開酒瓶,抓着千語要甩她出去。
因爲喝醉了整個人不停搖晃爲了站穩只能不停走路。
一路碰撞不停最後兩個人摔在韓承安的牀上。
“臭娘們,把你手從爺的脖子上拿下來。”
“老孃不拿,你怎麼着。”
“你再不撒手信不信我現在讓你升級做媽。”
“章韋。”打了一個酒嗝,手掌輕輕拍了拍韓承安的臉,“你再敢吼我信不信我讓你升級做爸。”
“來啊,誰怕誰。”
“誰不來,誰龜孫子。”千語直接去扒韓承安的衣服。
酒精刺激了神經,自個的衣服被人扒了,韓承安也伸手去扒千語的衣服。
上一秒豪情壯志的千語下一秒嗷嗷哭嚎,“痛痛痛····”
“臭娘們不教訓你是不知道爺的威風了。”
“你就有本事在牀上教訓我。”
下一秒女人被男人撈起下牀。
“你幹什麼?”
“我不止牀上教訓你,地上站着也行。”
“嗚嗚嗚···”痛到根本發不出聲音的千語臉埋在韓承安頸窩。
酒精徹底揮發麻痹了兩個人的大腦,興奮到極點的兩個人在初嘗禁果後食髓知味徹底糾纏到天昏地暗。
這個大姐的身體真柔軟,又香又好吃。
·····
深夜,夢裡。
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她跟着母親去田家,那天是除夕,田家的人用着嫌棄的眼神看着她們,最令她印象深刻的是姑姑用腳踹她拿棍子打她。
“小賤種,你過來。”姑姑勾了勾手指。
只有3歲的她天真單純,笑着朝姑姑跑過去。
姑姑揹着手望着她,“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什麼遊戲啊?”
“天旋地轉。”
“什麼叫天旋地轉啊?”
下一秒姑姑擡起腳直接踹到她肚子上。
失去重心的她往後倒下,翻滾下數不清的樓梯。
“啊···不要,不要啊···”
從夢中驚醒的無餘生渾身是汗。
“晚晚,怎麼了?”顧延城轉身打開燈,臉上寫滿緊張。
“沒事。”喘出來的氣息都是顫抖的。
顧延城伸手把無餘生攬入懷中,擡手擦去她額頭上的汗水。
是什麼噩夢,纔會讓她渾身溼透,就連頭髮都溼了。
男人心疼的用臉貼在無餘生額頭上,“沒事了。”
靠在男人溫暖的懷裡,逐漸情緒穩定下來的無餘生仍舊記得那種疼痛鑽遍全身,她額頭的血順着臉頰滑落在地板,透過被血染溼的髮絲望見站在樓梯口的姑姑。
從此,姑姑那張漂亮又狠毒的臉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儘管聽說姑姑已經去世幾年了,可對她留給自己的心理創傷恐懼恐怕一輩子都無法消除。
想起她,她到現在渾身還顫抖厲害。
感覺到懷裡人顫抖的顧延城更用力把人摟緊在懷中,不時還擡手輕輕撫摸着無餘生的髮絲別過臉吻着她佈滿汗水的額頭。
指腹在擦過女人太陽穴位置附近似乎察覺到有微微凸起的地方,男人眉心墊起擔心的側過臉去檢查。
“晚晚,你受傷了?”清冷的語氣裡數不清的緊張。
“那是小時候留下來的疤。”
“孤兒院的人打的?”男人語氣憤怒。
“不是。”語氣很輕。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她身上有傷疤的事情,而且還是在太陽穴附近的傷疤,這可是要命的地方。
心疼的低頭親吻了一口。
貼在男人手掌心的臉輕輕蹭了蹭男人的掌心,“這道疤是我三歲跟我母親去田家時翻下樓梯留下的。”提起過去的事情總是很容易讓人眼眶發紅,“那個時候,我記得醫生跟我母親說,我沒救了,就算救好了也是個腦缺兒童可我母親還是意決要救我,差點爲了救我連公司都賣了。”
他知道田家對無餘生不好,可是沒想到能惡毒到如此地步,才三歲都敢下手。
落在男人手掌心的淚水也染紅了男人的眼眶,一股怒火躥起。
“是誰幹的?”
無餘生吸了吸鼻子,努力勾起一抹笑容,把臉埋入男人胸口,“都不重要了,反正以後有顧先生在沒人敢欺負我。”
說出來又怎麼樣?
姑姑都死了,人死不能復生,還能報仇?
男人一個轉身,把女人攬上胸口,拉起被子蓋在她背上,輕輕撫摸着她的髮絲,別過臉親了一口女人的耳垂,“小丫頭,如果我早點遇見你該多好。”
“爲什麼?”
“早遇見你就能保護你不被人欺負。”曾以爲孤兒院的事情已經夠讓他心疼她的了,可沒想到田家···
“也許我是先苦後甜呢,經歷很多劫難後終於遇見了顧先生,也許這是積累攢下來的運氣。”靠在男人肩膀上的女人脣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心疼又自責的男人側過臉親了一口她的額頭,“傻晚晚。”
心裡甜滋滋就像吃了蜜糖似得,無餘生昂頭親了口顧延城的下巴,“晚安,晚晚的顧先生。”
“晚安?”男人忽然提高音調像是並不打算這樣做一個翻身後,把女人壓在身下,膝蓋分開女人的腿直接頂入她腿間。
“不乖乖睡覺,又想幹什麼?”無餘生擡手輕輕摸了摸顧延城的脣角。
“晚晚,我們分開了六個小時零九十八秒。”
“沒有啊?不是一直都一塊麼?”
“我們的身體。”
“顧先生,除了這些事情難道你就不想和我做點別的嗎?”
“小丫頭,如果我說,我只想和你做,你信麼?”他喜歡看着她爲他動情的模樣,更喜歡,他的晚晚在他懷裡嬌喘不斷喊着他名字時撓他心窩的那種感覺。
“啪——”顧先生胳膊捱了一巴掌。
女人惱怒的脣瓣微微翹起,“顧延城你再不害臊試試。”
男人輕輕動了動膝蓋,女人便不適的扭動腰,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在喘氣時音調也跟着變了,“嚀~~~”
“我家晚晚,想男人了。”男人好聽的嗓音鑽進女人耳朵,男人的手探入女人裙底,輕輕撫摸她冰涼小腹上那道傷疤。
她纔不要呢。不然一開始就停不下來,肯定得到明天早上,她可不想掛着熊貓眼去上班,明天還要開會。
.“來來去去都是這幾個地方沒意思,我不要了。”爲了推開顧延城無餘生只能找了一個最有可能的藉口。
男人皺起眉心,望着無餘生。
看到顧延城沒反應了,無餘生以爲成功了便閉着眼開開心心睡覺。
沒想到下一秒男人小聲問了句:“車庫如何?”
“咳咳咳——”無餘生連咳嗽三聲。
“預計車庫裡有百來部車,晚晚,你喜歡什麼車,咱們都試一遍。”
光是聽無餘生都覺得腿軟。
無餘生聽過管家提起過,顧公館有個地下車庫,底下停放的車不是百來部而是數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