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艾琳進去了,邵斌還順手關上門,叮囑一句門口的保鏢,“不準任何人來打擾顧總。”
“是。”
艾琳端着夜宵進去,沒看到顧延城的身影。
左右尋找。
準備放下夜宵的時候,好像聽到熟悉的聲音。
而且聲音好像是書架後面傳出來的。
艾琳笑着端起準備放下的夜宵。
當她走了兩步,男人一人的悶哼聲變成男女動情的喘息聲。
而透過書架上書籍的縫隙,艾琳隱約望見男人摟着一個女人跪在沙發上,雖然看不清他們在幹什麼,可在如此昏暗的地方摟在一起絕對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摟摟抱抱。
她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但是從那個女人嬌喘聲中可以判斷出這個女人就是無餘生!
女人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腦袋後昂抵在男人肩膀上笑着別過臉親了口男人的下顎,“城,我愛你。”
女人情到深處吐出來的話令男人渾身愉悅使出渾身溫柔去寵愛她迴應她的告白。
那種靈魂的觸碰感就像兩個人真正融爲一體,每一次的靈魂觸碰,她都感覺整個世界在搖晃。
就在她享受着心愛男人的寵愛時抵在男人肩膀上的視線似乎看到了站在不遠處偷望的人。
突然書架後出現一張臉,而且那雙眼睛死死盯着這邊,無餘生被嚇得尖叫了一聲:“啊···”
這聲帶着驚慌的尖叫嚇得顧延城臉色都白了,“晚晚,怎麼了?”
他緊張的打量着無餘生,生怕一個不注意弄傷她了。
在無餘生尖叫的時候,躲在書架後的艾琳立刻轉身跑回書桌前。
無餘生驚慌失措整理好衣服,“有人。”
聽到不是弄傷她顧延城鬆了一口氣,但是因爲有人闖進來驚擾了他和她的溫存男人眼神閃過不悅。
無餘生正在穿着衣服沒要夠的男人把女人攬回懷中,吻弄散了女人領口的衣服,“那些不識趣的人無需理會,一會處理掉!小丫頭你讓我惦記了那麼久,今晚得好好陪我。”
“顧先生,我餓了。”
“那吃了東西,咱們再繼續。”顧延城拉起無餘生掉落的肩帶,溫柔親了口女人的臉頰。
“顧先生,你胃口越來越大了,都喂不飽了。”女人惱的嘟起嘴。
“小丫頭,誰讓你冷落我害的我心空蕩蕩的,把我折騰了一天。”
“噢,所以你剛剛那麼兇,人家喊不要了,你還那麼用力。”
男人低頭在女人耳邊小聲一句羞得無餘生擡手捶打男人胳膊。
隔着一道書架,艾琳把裡面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是說不出的妒忌和眼紅和不甘心。
過了好一會,穿戴整齊的男人抱着一個衣裳凌亂的女人從書架後走出來。
“顧總,這些夜宵是按照您以前的口味做的,您嚐嚐是不是和以前一樣。”
見桌上有東西,她剛剛又喊餓,顧延城便伸手拿起勺子,勺起一口輕輕吹了一口氣。
就在艾琳笑眯眯看着顧延城勺起東西的時候沒想到顧延城直接把勺子遞到無餘生嘴邊,“晚晚,來吃點。”
無餘生張嘴喝了一口。
無餘生在長智齒牙齒敏感,這碗冰糖銀耳甜的無餘生牙齦疼痛到眼淚都快出來了。
顧延城猛地皺起眉心忽然想起什麼,立刻把勺子丟回碗裡,拿起桌上的水給無餘生漱口。
看到顧總如此心急端着水給無餘生漱口,艾琳皺起眉心擔心的想了一句:該不會是懷上了吧?
這冰糖銀耳裡面有放一味涼性草藥孕婦是不能吃的。
無餘生漱口完,總算牙齒不那麼難受了。
顧延城遞了眼給艾琳,“顧公館不準煮甜食,你以後多跟管家學學規矩。”
甜食?
不是懷上?
艾琳莫名鬆了一口氣,但是因爲煮了一份甜食就招來顧總的震怒,很委屈的艾琳紅着眼咬着脣,“顧總,對不起,是我的錯,無小姐,請您別生氣,千萬別趕我走,我以後一定會伺候好您的。”
她有說要趕艾琳走?
無餘生皺起眉心望着艾琳。
顧延城把無餘生攬入懷中,輕輕摸了摸她腦袋,遞了眼給艾琳,“還有,你既然來顧公館做事就得按照顧公館規矩行事以後一些事情別自作主張!”
難堪的艾琳戰戰兢兢地回了句:“是。”
“還有,以後,別到處亂闖。”
“是,顧總,我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行了,下去吧。”
艾琳端着東西下去的時候,表情很難看,別說艾琳就連無餘生都沒料到顧延城會對艾琳態度有所轉變。
就在無餘生疑惑的時候,耳邊傳來男人一句:“晚晚,牙齒還疼麼?”
“不疼。”
她沒想到,那麼細微的一件事顧延城還能記得如此清楚。
依靠在男人懷裡,幸福的說不出話。
也許是因爲剛剛交纏的太過用力的緣故,她的小腹有點疼,擡手輕輕揉着小腹。
揉動的胳膊使得肩膀上的外衣滑落露出肩膀一塊佈滿男人咬痕的痕跡。
男人低頭輕輕允住女人的肩膀,手掌心覆蓋在女人手背上,滲入每一根指腹輕輕揉着女人的小腹,“小丫頭,你現在是知道我那幾日不是故意冷落你,我真的好怕弄傷你,就像現在這樣。”
他一碰她就像瘋了一樣,很多時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無餘生抽出被男人握緊的手兩個手捧起男人的臉,昂起頭親了口男人的眉心,鼻子,最後是脣瓣,“我願意爲你疼一輩子,那是幸福的。”
“傻東西。”男人笑着印下脣瓣,輕輕允住女人舌尖,允一下就放開。
望着懷裡嬌羞百態的女人,男人舔了舔脣瓣,“小丫頭。”
“呃?”
“愛我麼?”
“愛。”毫不猶豫很有力的一個字。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是你長輩,你還敢愛我麼?”
顧先生的如果,真是令人有點微微的驚訝。
她是在考驗她嗎?
“···”
她的沉默令男人神色不寧,瞬間被恐懼包裹住的心使得他語氣無比嚴謹,“晚晚,回答我。”
懷裡的女人勾起一抹笑容,捧住他的臉,很真誠回了句:“如果你愛我,我就愛你,如果你不愛我,我就不···”得到想要的答案,後面的話無需說,也不會有那一天,男人低頭輕輕允住女人的脣瓣,熟練的敲開女人的貝齒,溫柔的吸取女人脣腔裡的美味。
滿腔的氧氣都快被男人吸光導致大腦一片空白昏昏沉沉。
望着女人眼底溢出的春水,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瞳也溢出一股深情。
氣息太過紊亂,女人發出的求救聲都化作濃濃的悶哼,“嗯哼~~~”
快要窒息的女人緊緊拽着男人胸口的衣服。
她的求救信號沒有換來男人的鬆開反而男人加深了吻。
所有溫柔化作霸道的掠奪。
在她無力承受軟在他懷裡的時候,因爲缺氧以至於手也無力拽住男人衣服,小手順着男人胸口滑落,男人這才鬆開懷裡的女人。
空氣突然躥進鼻息,趴在男人懷裡的女人不停咳嗽。
男人輕輕拍着咳嗽的女人後背,別過臉親了口女人的髮絲,含情脈脈的眼眸滑過一抹戾氣。
等懷裡的女人緩過來後,管家也送夜宵上來了,顧延城喂無餘生吃完夜宵後管家把碗筷收了下去。
無餘生舔了舔吃飽的脣瓣,滿足的靠在顧延城懷裡。
“飽了麼晚晚?”
“嗯,飽了呢。”
“吃飽了,咱們繼續。”
“繼續什麼?”
“繼續玩增進感情的事情。”
無餘生惱羞錘了一拳給顧延城,門外響起敲門聲,“叩叩叩——”
“你快去忙吧,我先回房等你。”
男人抱起她,無餘生緊張拽着顧延城衣服,“顧先生。”
“你能下地?”
女人紅着臉輕輕搖了搖頭。
別說下地了,就連坐在顧延城懷裡還得靠他抱着,否則她懷疑自己散架的身體分分鐘都會滑下去。
要不是顧公館大門外等候的人怕被無餘生撞見邵斌也沒敢再回來打擾,不過還好,在他要敲門時就看到了出來的管家知道時機適合。
邵斌剛擡起手敲了門,裡面的門就打開了。
看到抱着人出來的顧延城,邵斌立刻讓出一條路。
邵斌跟在顧延城身後,在他跟到房門口的時候前面傳來一句:“在門外等我。”
“是。”
看樣子,顧總應該是辦完事,應該很快出來了。
男人抱着她回房後並沒有把她放下急着走而是抱着她直接進了浴室,名義上是幫她洗澡實際又藉機不知道把她吃了多少遍。
邵斌望了眼手錶。
兩個小時。
顧總的門外等我居然是兩個小時。
顧總,您的話是越來越進步飛速,他沒跟上。
男人抱着女人從浴室出來,被男人抹乾淨的女人昏睡在男人懷裡,放下牀後,男人拉着被子小心翼翼蓋在她身上。
一手探入被窩輕輕揉着她小腹,女人的小腹雖然平坦,但是在某一處男人還是摸到了那道疤痕,男人的眼神底下升起一股數不清的心疼和自責,“晚晚,對不起,以後我會照顧好你,好好補償你。”
第n遍來催的電話讓邵斌忍不住再次擡手準備敲門。
顧總啊,顧總,您要是再不出來,恐怕大門外的田總一個待不住闖進來,這就難以收場了。
就在他心急如焚擡手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男人臉色無比難看。
“什麼事!”本來今晚計劃好好陪陪她的,結果接二連三的煩心事改變了計劃男人心底很不爽。
“田總來了。”
短短的四個字讓顧延城臉色沉下。
男人走向二樓沙發並沒有下樓去見田鵬的意思。
邵斌快步跟上。
在顧延城坐下後,邵斌小聲彙報:“顧總,您中午籤的資金剛投入使用,那邊下午就收到土地違規被封的消息,這次損失巨大,田總那邊已經打電話幾次來問處理結果。”
“回他,說上頭徵集,無法處理。”
這明明就是能處理的事情顧總卻說無法處理?
這怎麼聽着像是顧總不想插手?
顧總居然不幫田家?
這算不算震驚的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