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族出山一撮人,可真是給足了這羣奴才,莫大的勇氣和勢力支撐。
‘本督回京幾天,趁着無趣,蒐集了一份名單,大家過過目。’
姜羽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拿出一份名單,特意扔到晉山河、楚東柯的面前,然後品嚐一下面前的熱茶,繼續說,‘這羣權貴,苛捐雜稅,亂搶亂奪,橫徵暴斂,敲骨吸髓,傷人殺人。甚至還有軍部的人仗勢欺民。’
‘大部分,可都是你們二位新晉元首的學生。如果說是提拔人才,我無話可說,要是提拔這些畜生,我的刀可就要說話了。’
姜羽語氣動怒,直勾勾的盯着晉山河、楚東柯二人。回京師第二日,居然就有數名瘸腿老漢跪在都督府門外喊冤。狀告軍部士官求愛不成,將民女打死,隨後還打斷其父母的腿泄憤。這羣跪地的老漢,雙腿都還滲着血,慘不忍睹。
這一徹查,名單上就有了幾百條人名。意外的是有錢的人佔少數,絕多數還是官職人,高官之人,軍部之人。
‘安安分分做個元首過過上峰癮,本督無話可說。但要是上竄下竄淨幹這些害國害民的事,本督連你一起砍。’
姜羽殺氣顯露,直逼晉山河、楚東柯,還把二人面前的茶杯震碎了。
朝堂爭鬥可以,但要是涉及國本,就是不允許!
‘姜帝官,說話要小心點。’
晉山河沒被唬着,他覺得現在的姜羽不過是剛剛打了勝仗,鋒芒正露,驕傲輕狂而已。害怕,根本不可能,活了幾十年,從來沒對誰害怕過。
‘老夫也是本着爲國爲民,精挑細選棟樑之才。可誰知,他們人面獸心。不過,怎麼說這羣人都曾勞苦功高,赦免一下吧,免得寒了人心。’
好一番推脫,好一番籠絡,最後得益的還是晉山河這種人。
‘勞苦功高?你給本督說說,勞在哪,功又在哪?’
姜羽冷笑。
‘好了好了。’
大元首適時出來喊停,‘內閣是個公平公正的地方,有什麼大事都是以投票的方式決定的。’
投票?
公平公正?
晉山河和楚東柯相互對視一眼,瞬間冷下臉。當時怎麼沒說有這個規矩?
‘我同意投票。’
姜羽出聲。
最終,以三比二的票數,一致決定,這羣人統統死罪。
公開斬首,以正典型!
‘爲了避免還有這種事發生,免得浪費大家的時間。我會公開表明,如果再有人犯,本督屠他滿門!’
笑得真是燦爛!
晉山河黑着臉,自然知道姜羽說得出做得到,連樓蘭都被屠國了,屠一門而已,小事一樁。
‘現在,該談正事了。’
廣陵王遞交了退休書,東州之主騰了出來。而暗旗這支虎狼之師也已經浮出水面。
晉山河想分一杯羹,壯大一下實力。
而楚東柯更有野心,想染指州主之位。
這種事,得要內閣三位元首同意簽名。可大元首直接甩攤子,既然大都督一職已經有了,軍部的事,自然得有大都督簽名同意才行。
‘我說你們兩個老東西是不是老糊塗了?剛剛纔說完,別上竄下竄,怎麼,聽不懂人話嗎?’
姜羽見着晉山河、楚東柯就無名惱火,給不了好臉色。
‘姜帝官,你別太過分。’
晉山河直接拍桌子乍起,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羞辱他,如今被一個毛頭小子三番五次辱罵,不生氣就不是世家當家人了。
‘惹惱了老夫,大不了四大世家揭竿而起,中州軍暴動,我看你姜帝官如何收場?’
晉山河放狠話。
‘哦,那你就試試,本督還正愁師出無名,沒辦法一把打垮你們這些畜生!’
姜羽也不慌張,還很鎮定自若。
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不過是紙糊老虎!
二十萬天府軍照樣能把幾百萬樓蘭馬伕屠個乾乾淨淨,還怕這些二流子!只不過一切都要以民生爲主,姜羽希望在不動搖國本的情況下,把這些世家貴族清除乾淨,還百姓一個清平。其實他不反對有貴族的存在,壞就壞在如今在世家的帶領下,貴族人都把百姓當做腳下泥,當做可打罵濫殺的牛馬。
這是絕對不允許!
‘對了,本督再提醒一句,羽林衛指揮使的位置,你們千萬別惦記,我已經有人選提上去了。’
樂琦已經辭去羽林衛指揮使之位,姜羽對他另作安排。
‘誰?’
晉山河冷靜下來,只能咬牙切齒,咯咯作響。
‘樂進。你還記得吧,晉元首。’
姜羽不懷好意的尊稱一聲晉元首。
晉山河豈會不記得,‘一個廢物,怎麼能擔任護衛京師重地的安危?’
當年的樂進,深得其父真傳。修爲可觀,年紀輕輕憑着軍功穩坐大校軍銜,假以時日也能躋身名將一行。
樂家,可謂風頭正茂!
同在京師,世家見不得這種情況,最後商議以晉家出手。樂進被廢了修爲,斷了四肢,血淋淋的被扔回樂家大門外。這無異於折斷了樂家騰飛的一半翅膀,再也不能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