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從睡夢中迷迷糊糊醒來,眼睛還沒睜開,一伸左手,又探上了索菲婭挺翹的山峰,一邊打着哈欠,一邊下意識地輕輕揉捏着。
“哦,別,”索菲婭背對着楚雲飛,她睡得其實很輕的,不過,昨天又是一個瘋狂的夜晚,體力耗盡的情況下,年輕人貪睡點,倒也沒什麼可以指責的。
昨天,在童氏夫婦的挽留下,楚雲飛沒再回他的小屋,而是住在了童家的別墅裡,而且不知道是有心還是沒心,他們夫妻居然很晚還是趕回了內海。
果然是“夢裡不知身是客,幾許貪歡”,兩個年輕的男女,在盡情地燃燒着慾望,揮霍着青春,直到索菲婭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兩人才相擁沉沉睡去。
別就別吧,楚雲飛剛把手拿開,卻被索菲婭反手抓了回去,放在她高聳的胸上,輕按兩下,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感情是要我按着不要亂動啊,她這動作倒是越來越老練了,楚雲飛搖搖頭,讓自己赤裸的身體,貼近那同樣一絲不掛的佳人,右手支着腮幫子,開始胡思亂想。
想來想去,也沒什麼太好的主意拿出來,楚雲飛撇撇嘴,雖然指望做電錶來發家致富是絕對不現實的,不過,眼下似乎,似乎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要不,等那三十萬英鎊到手以後,看着做點什麼小買賣吧。
想到這裡,他又強烈地羨慕起刀疤來,媽的,就那麼個垃圾,也能在內海混得風聲水起,可憐自己殺人無算,又有一身的功夫,居然就被這麼活生生地困在這鋼筋水泥的都市中,動彈不得、發揮不出。
要不,也學學“刀疤”,用武力來掙錢?算了,楚雲飛最終還是咬咬牙,把這個很有誘惑力的想法拋在了一邊。
他這麼想着,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在索菲婭的光滑的脊背上和挺翹的臀部處挨挨擦擦,他的鼻息又與她的耳朵近在咫尺,那沉睡中的佳人終於有了些反應,呼吸逐漸沉重了起來。
這是她要醒來的先兆,楚雲飛把腿搭到佳人修長的腿上,輕輕地摩擦了起來,身下也是昂首挺胸,整裝待發。
索菲婭懶洋洋地呻吟了一聲,小手伸向背後,捏着他的慾望,輕輕掐了一下,說話間鼻音濃重,那是一種非常可愛的慵懶,“好了,天要亮了,咱們得起了。”
那倒是,在別人家,怎麼也要講究些影響的,要是在自家的小屋,那倒好說了,楚雲飛坐起身來,輕輕拍拍她的臀部,順手又摸了一把,“那起牀啊,寶貝,要我幫你穿衣服麼?”
“好啊,”索菲婭一個翻身,也坐了起來,絲綢被面的被子從她的身上滑落,露出了她潔白的皮膚、修長的脖頸和完美無暇的身材,晨光中,那兩粒粉紅更是那麼地耀眼。
她的眼睛也睜開了,睡意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一臉期盼地挺起胸膛,纖細的胳膊也擡了起來,脖子下的鎖骨處,雖然突起了些,卻有一絲圓潤和幾許優美的弧線。
完了,不行啊,楚雲飛呆呆地看了半天,嘆了口氣,“算了,蘇菲,你自己穿吧,要是等我給你穿好,估計就下午了。”
索菲婭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嬌嗔地看他一眼,咯咯地輕笑了起來,胸脯上那豐腴而高聳的兩團,也隨着她的笑聲輕輕地抖動着。
“真是個小狐狸!”楚雲飛上前吻她一下,不再怠慢,自顧自地穿起了衣服,同時暗暗下了決心,哪怕就是爲了讓她永遠開心,我也得想辦法儘快地發展起來。
這個願望,是好的,不過,事業和生活和諧統一,難度是非常大的,就在楚雲飛起牀後不久,甚至索菲婭還沒有洗漱打扮完畢,他的手機就又響了。
來電話的,是他的老闆,謝嫺,她通知楚雲飛,淺莊市“沃事達”公司的技術員,已經到了內海了,人家是爲了調試“漢唐”小區的電錶控制系統來的,當然,等等海關的貨到了之後,如果時間上來得及,也會把海關宿舍的那個系統調試一下。
內海和淺莊的公司,在某一點上,其實是很相近的,就是在公司的休假制度上,上班時間就是上班時間,下了班,那就是純粹的個人時間,沒人能夠隨便指派什麼加班,所以,謝嫺真的沒有想到,居然在元旦長假裡,人家還加班,老遠趕了來。
這種抓差,楚雲飛當然是可以拒絕的,而且,謝嫺還想讓楚雲飛開車去接人,她以爲,他還開着那輛標緻車呢。
楚雲飛想了想,只是把接人的活推掉了,說是目前暫時走不開,公司又不給報銷油費,用車用得倒滿是得理的樣子,再說了,這博茨車主人還在呢。
至於說陪技術員去工地,他還是應承了下來,既然是靠電錶做起來的,那起碼在這個行業裡,他並不想落人話柄,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博個好一點的口碑,那是很重要的。
雖然做不到“做一行愛一行”,但起碼要做到“做一行精一行”,這是楚雲飛的性格決定的,他不喜歡輸,前者只是興趣問題,至於後者,那可是生活態度的問題。
謝嫺倒也沒強求他一定馬上去接人,實際上,楚雲飛的工作態度,不知道比高濤好了多少倍,她實在沒什麼可以指責的地方,於是兩人約好,中午以前,在公司匯合,接待過來人後,就去漢唐小區。
楚雲飛又聯繫了李柏,正如他所料的那樣,漢唐小區正在緊張地收尾,電錶早裝完了,不過,李工手上的事實在多了點,這兩天又是長假,所以,關於電錶的調試,暫時沒有聯繫自己。
眼下,他自己送上門了,李工當然是歡迎的,簡單地商量了一下,就把事情敲定了。
當他的紅色博茨跑車,出現在謝嫺的眼前的時候,謝嫺的瞳仁當場放大了不少,這款非常女性化的跑車,真的是太能謀殺女性的眼球了。
謝嫺差一點,就忍不住要跟楚雲飛拿鑰匙來試試車了,但她在他眼前拿老闆架子拿習慣了,終於壓制住了自己的慾望。
最初的驚喜過後,她又痛苦地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這個出色的員工,自己似乎越來越無法掌握了,難道說,人才,永遠是留不住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