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廳出來,許蔦歉意的看向林震。
“不好意思呀林震,我要早知道宴會會發生這種事,就不叫你來了。”
林震毫不在意,“無事,也幸好你叫我來的。”
許蔦疑惑不解,“什麼意思?”
今日宴會,大半男性看着許蔦都目光如狼。
若不是林震在,她將全身而退,沒那麼容易。
林震卻淡笑不語,沒有解釋。
許蔦沒糾結這個問題,接着笑道:“既然都出來了,就別那麼早回去,咱們去喝酒吧?”
林震眼神古怪,“你確定要喝酒?我記得你的酒量可是兩杯倒。”
許蔦尷尬起來,她上次只是裝醉。
但她那不好意思解釋。
“去夜色酒吧。”
咳嗽一聲,徐鳥衝司機吩咐,然後笑着看向林震。
“兩杯倒有什麼要緊?反正喝醉了你也會送我回來的。”
語氣還有些撒嬌。
林震頗爲無奈的搖搖頭,也沒阻攔。
夜色酒吧。
搖曳的燈光,震耳欲聾的舞曲,拼命釋放着青春的男女。
這種地方,如無必要,許蔦是絕對不會來的。
沒次來,她都會感覺不安。
但這次,有林震陪着,她很有安全感。
甚至還主動拽着林震胳膊,拉着他往裡面走。
於此同時。
酒吧前面的巷子裡。
沈總將包裡10萬的現金遞給一個混混頭目。
“老子要那小子的三條腿!”
混混頭目看着錢,舔了舔嘴脣,眼中露出一抹嗜血冷光。
“老闆放心,除了那小子的三條腿外,我再附贈你那小子的一條胳膊。”
……
許蔦拉着林震在酒吧的一個卡座坐下。
點了幾瓶酒外加一杯飲料,兩人就聊了起來。
“林震,你經常來這種地方嗎?”
“有時候。”
“那你都是跟誰一塊來的,女朋友嗎?”
許蔦話音剛落,一個黃毛就湊了過來。
“小姐,你這男伴怎麼還有男朋友呀?”
“別跟這種人喝酒了,來陪哥哥喝,哥哥可是單身,對一生一世都只爲等你一人。”
黃毛話滿帶譏諷,聽得許蔦眉頭皺起,他的眼神,更讓許蔦情不自禁地往林震旁邊靠。
那眼神,將要將許蔦當場扒光。
擡起頭來,林震目光冰冷,“滾!”
聽到這滿帶威脅的話語,黃毛還笑了。
“你小子挺囂張呀?敢跟你爺爺叫囂,你是不是活膩了?”
林震沒有在開口,目光卻變得更冷。
黃毛情不自禁的退後一步,想到外邊自己的同伴又底氣十足,繼續叫囂。
“你瞪什麼瞪?有本事跟老子單挑呀?”
“只要你能打贏老子,老子以後見着你們繞道走。”
林震願意收回目光,不再理會他。
這種螻蟻,不配讓他動手。
被無視的黃毛,更是惱怒,大手一探向許蔦抓去,“美女,別跟這種懦夫在一塊了。”
話音落地,黃毛的手來到許蔦手旁,一聲咔嚓脆響,也在下一刻緊接着傳來。
“啊!”
黃毛淒厲的慘叫,連震耳欲聾的舞曲都蓋住了。
他的右手已經斷了。
周圍不少膽小的女孩,更接着發出了驚叫。
許蔦面露哀求的看着林震,搖頭。
她知道林震厲害,卻不想因爲此人擾了他們的約會,驚得旁人。
林震很快鬆開黃毛的手,再次開口:“滾!”
黃毛痛得冷汗狂流,面色發青,卻還在叫囂。
“你敢斷我的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老大就在外面,你給我等着!”
話音落地,林震站起,眼中泛起一抹冷笑。
“用不着那麼麻煩,既然你老大就在外面,我親自去會他。”
這些個螻蟻一個接一個的蹦躂來,浪費時間影響心情,還不如一次性解決了哈。
許蔦拉着林震的手,“你別去呀。”
林震回了她一個安慰的笑,“沒事,我很快就回來了。”
跟着黃毛,林震走出夜色酒吧,來到前面的巷子。
十幾名混混就在此等着。
他們原本就只想按沈總吩咐,將林震狠狠教訓一頓。
如今看到同伴被廢了手,就被激起了真怒。
“你小子好大的狗膽!居然敢打我疤爺的兄弟!”
“兄弟們,給我上,將這小子往死裡揍!”
疤爺大喝一聲,率先衝出,十幾個手下緊隨其後。
在他們看來十幾個打一個,手到擒來,林震絕對就如砧板上的鮎魚,一般只能任憑他們宰割。
可惜,情況不但跟他們想象的正相反,還讓他們驚恐欲絕。
疤爺才一個照面就被林震踹飛,林震大手擡起,對着面前的虛空一揮,十幾個混混同時倒飛倒地。
踏踏踏!
林震大步走來,這羣混混更驚恐了,每一個都抖如篩子,情不自禁地向後挪退。
包括疤爺在內。
但很快,疤爺就被林正如小雞一般拎起。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誰派你們來的?”
那黃毛走進酒吧,就徑直朝着他們走來,絕對不是偶然。
此刻,疤爺早就懼怕林震,如同懼怕死神,忙不跌的就開口說了。
“是一個大公司的老總,我們經常給他辦事,但我也只知道他姓沈。”
姓沈。
林震冷冷一笑,那小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將疤爺如垃圾丟下,林震轉身回酒吧。
此刻距離他離開,才過了兩分鐘。
卡座上卻一片狼藉,許蔦也不見蹤影。
隨着林震目光變冷,酒吧的溫度瞬間如墜冰窟。
旁邊一名女生顫抖着嘴脣道:“你離開沒多久,就有一羣人來將女朋友帶走了。”
“多謝。”
丟下兩個字,林震大步走出酒吧。
沈總!
呵,你最好祈禱你命好,已經死了。
不然,你會生不如死。
……
酒吧停車場,一輛黑色商務車才啓動。
許蔦蒼白的臉喊:“你要帶我去哪裡?快停車!”
沈總捏着許蔦下巴,眼中露出一抹癡迷。
“真是國色天香,無論是生氣還是驚恐都這麼迷人。”
“要不是將你送給姜少能夠獲得極大利益,我都想將你留下來,自己享用了。”
許蔦拼命的掙扎着:“放開我!救命呀!”
聲音震耳欲聾,沈總眼中露出一抹不耐,“太吵!”
坐在後排的手下一個手刀劈出,許蔦暈了。
沈總正準備誇讚,身子就猛然向前傾倒。
疾馳的車,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