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文明燦爛輝煌,文字內涵博大精深,不光一個字都很多讀音,很多定義,甚至一個謎語都會讓人慾仙欲死,完全走上兩個極端。
何風露腦子裡現在就被這兩個謎語所佔據着,白雪已經梳洗完畢,現在輪到了自己,一邊刷着牙,腦子裡還配合着出現了白雪仔細描繪的場景,沒過一會兒,就開始面紅耳赤,索性直接不刷了,直接洗了把臉走了出來。
白雪盤着腿坐在牀上,已經打開了電視,隨意的換着臺,畢竟什麼早間新聞對於她來說沒有半點吸引力,還不如看看廣告來的舒服。
“雪兒,我知道了!”何風露從衛生間裡出來,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弄得白雪一愣:“你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我是跟蘇克說我在洗澡,不過那時候我其實在坐馬桶,所以才找了個藉口,我哪好意思說我在大便啊!”何風露從自己隨身帶的包包裡挑出一瓶不知道是什麼的化妝品,倒在手上,然後啪啪的拍着面頰。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家都這麼熟了!”白雪朝着何風露挑了挑眉毛,有換上了一臉狡黠的笑意:“就算洗澡也沒事啊,鴛鴦浴其實也挺爽的!”
“你給我滾粗!”何風露一早上已經被白雪擠兌的夠夠的了,瞪了白雪一眼,走到梳妝檯對着鏡子又看了看:“下樓吃飯吧,也不知道叔叔阿姨在不在,今天太失禮了,已經明顯遲到了!”
“嘿嘿,我感覺他們應該出去晨練了!”白雪聳了聳肩膀,跳下了牀,其實當她回房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何風露根本沒有洗什麼澡,衛生間裡一點水跡都沒有,這完全瞞不了人。
要說她心裡沒有一點猜測這不可能,女人本就是多疑的動物,不過現在好了,何風露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放心的藉口,確實一個女人真的不好意思開口,難道跟蘇克說你等會兒,我在拉臭臭?
兩個女孩子聯袂而至,敲了敲蘇克的房門,這時候蘇克已經收拾完了,正在想着是不是下樓跟白崇天夫婦打個招呼,畢竟對於男人來說,早晨洗漱所需要的時間,明顯用不了多少。
果然,三個人下樓之後,張伯已經等在了一邊,對於年輕人賴牀的行爲,很是體諒,白崇天夫妻倆個確實出去鍛鍊了。
三個人圍在餐桌,蘇克明顯有點不太自然,尤其是與何風露眼神交匯的時候,可是還總是下意識的去看上一眼,而何風露也是如此,要不是有白雪在一邊,估計飯桌上一定氣氛沉悶。
澳門的早晨可不是什麼豆漿油條,而是家裡大廚做出的白果粥和蛋撻,味道不錯,幾個人昨夜都沒有真的睡好,其實早就腹中空空。
白雪感覺蘇克跟何風露兩個全都低頭猛吃,把一個蛋撻塞進嘴裡,擡着頭看了看兩個人:“喂,你們怎麼回事?餓死鬼投胎啊!”
嘴裡含糊不清,接着說道:“要不要我給你們說一個謎語!”
“咳咳!”何風露本來心緒就有些紛亂,感覺蘇克的目光像是帶着透視似的,只要看在自己身上,自己馬上就會變得全身赤果,正在尷尬的過程中,猛然聽到謎語兩個字,白果粥差點噴出去。
“你要死啦!”何風露小臉有些發紅,餐桌下直接踢了白雪一腳:“趕緊吃飯!”
蘇克哪裡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緣由,一臉迷惑的看了看,尤其是臉上明顯有些意味深長的白雪:“什麼?”
“嘿嘿,到時候我再跟你說!”看到蘇克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白雪朝着他擠了擠眼睛。
“不許說!”何風露可不願意白雪把自己的糗事公之於衆,咬牙切齒的看着白雪,大有準備殺人滅口的意思。
這下蘇克更是覺得好奇心開始爆棚,這種想要知道,卻被人直接屏蔽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放鬆了剛剛還一直盤旋在心頭的尷尬:“說說啊!我可以假裝沒有聽清楚!”
“你也給我滾粗!”何風露本來好好的心情,就被白雪和蘇克聯手搞糟了,一個調戲了自己的身體,另外一個則是破壞了自己的心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狠狠的等着蘇克。
蘇克基本上沒有聽過何風露會這麼說話,呃,應該是從來沒有聽過,眼下冷不丁捱了一句,頓時覺得事態嚴重,頓時低頭繼續去消滅盤中的早餐。
今天的計劃很單一,估計一天都要泡在馬場,畢竟第二天就要正式的開始比賽,做好準備工作,是取得勝利的必備條件之一。
也不知道白崇天兩口到底是去哪跑步了,等到蘇克三個人出門,都沒有等到他們回來,不過到了生生馬場,那個經理倒是早早的守在門口的保安室。
或許只有這個經理自己最爲清楚,何樹生到底有多想贏下這場比賽,而且這對於馬場來說,自然就是天大的福利,有老闆看重,纔會有不斷的政策傾斜,比如投入資金啊,選有馬匹啊,甚至工作人員的薪資都會水漲船高。
這是天大的際遇,以往雖然何樹生也喜歡賽馬,但是總沒有到過如此的階段,一個星期七天,最起碼會來七次,這裡的原因主要就集中在何老爺子當初的一個宿敵身上。
而蘇克作爲這次衝擊波的駕馭者,明確擔負着極爲重要的責任,馬場經理怎麼尊重都不爲過,更何況這裡還有何家的大小姐,白家的大小姐同來,這才早早的守在門口。
等到經理帶着蘇克三個人來到馬房,衝擊波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正臥在裡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知道蘇克來了,突然扭頭看了一眼,緊跟着站了起來,頓時變得很是歡快,不斷的在馬房裡來回踱步。
這匹愛爾蘭寶馬堪稱神駿,甚至可以說是整個馬場的馬王,在它的帶動下,一瞬間所有還在馬房當中的賽馬全都激動起來,就像是迎接着自己的國王,對着蘇克行着注目禮。
“衝擊波是不是母馬?”白雪突然壓低了聲音,趴在蘇克的耳邊問了一句。
“怎麼了?”蘇克沒有搞清楚她問話的意思。
“我覺得它好像很願意讓你騎!”白雪吐氣幽蘭,這次說話還用手下意識的擋在了嘴邊,頓時說的蘇克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