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鑽進了門,拍了拍胸口,終於鬆了口氣,老爸老媽都沒有發現,看來今天不會再出現什麼紕漏了,轉身看到何風露正向自己走過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畢竟昨天自己夜不歸宿,讓何風露一個人獨守空房,貌似有點不太仗義。
“哎!露露你沒洗澡?”白雪突然發現何風露從頭到腳根本就沒有一點洗澡的樣子,頓時覺得有點詫異。
“沒有啊?怎麼了?”何風露心緒已經恢復了大半,不過看到自己的好閨蜜,心裡還是有點不太自在,畢竟自己剛剛差點廢了她的下半身幸福,而貌似自己跟她的男友中間多了一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何風露有點不敢去看白雪的眼睛,假裝低頭整理衣服。
“那剛纔蘇克說你在洗澡,他說等了你一會兒要不然早把衣服給我送回去了!”白雪一邊說着一邊進了衛生間,稍稍一愣,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拿起刷牙缸,扭頭朝着外面又說了句:“露露,我先洗漱了哦!”
何風露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頓時反應過來蘇克應該是對白雪撒了一個小謊,可是到自己這邊就露陷了,白雪會不會懷疑我們都幹了些什麼?
越想越是覺得有點不知所措,這個問題不能回答,越是回答,可能約會出現漏洞,聽到衛生間裡傳來白雪刷牙的聲音,何風露突然眼睛一亮:“雪兒,我給你出個謎語啊!怎麼樣?”
何風露靠在衛生間的門檻上,白雪扭頭嗚嗚的應了一聲,繼續刷牙。
“你聽好了啊!這個謎語是這樣的:一個小棍五寸長,一頭有毛一頭光,插進去橫衝直撞,拔出來時帶着白漿。”
“噗!咳咳!咳咳!”白雪本來還在認真的聽着何風露的謎語,等到聽完這完整的四句話,頓時唰的一下面紅耳赤,緊跟着一口刷牙水就噴了出去,眼前的鏡子頓時面目全非。
何風露沒想到白雪的反應這麼激烈,頓時有些傻眼,看着白雪咳嗽的沒完沒了,趕緊走過去,使勁拍着她的後背:“你怎麼了?不好好刷牙!”
“露露!”白雪趕緊重新漱了漱口,看着何風露,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萬萬沒有想到一向以來都是優雅大方,美麗端莊的閨蜜,竟然會說出如此的謎語。
通過這個謎語,白雪聯想到昨天自己與蘇克大戰的場景,頓時顯得這個謎語絲絲入扣,描繪的生動活潑,勾勒的栩栩如生。
何風露看着白雪臉上那種chunqing瀰漫,眼角都帶着蕩人心魄的柔波,甚至那嘴角的笑意都有些意味深長的古怪感。
“怎麼了?”何風露對於白雪的表現十分迷惑,一頭霧水的瞧着她。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色!”白雪抹了一下嘴,像是第一次看到何風露似的,一邊說着一邊自己倒先紅了臉。
“色?”這下何風露更是不解了,自己就不是說了一個謎語嗎?怎麼就變成色了?
“你是不是最近看了什麼電影啊?”
“什麼電影?”
“像什麼《加勒比》之類的?”
“那是些什麼電影?”
“就是一些男女之間合體的電影啊,全都是特寫鏡頭,就跟你剛纔說的謎語似的!”白雪自己倒是偷偷看過,甚至連當初夏棋深拍過的《澳門熱》都看過,像那種東瀛大片自然不會放過。
“你胡說什麼呢?”何風露氣得小臉一片通紅,伸手就朝着白雪的胳膊扇了一巴掌:“你自己看就行了,我可不看那些東西!”
“那你剛纔還說這個謎語!太直白赤果了,我都有些受不了了!”白雪像是在配合自己說的話,兩手抱胸,還打了個寒顫。
這個謎語還是前段時間何風露從網上看到的,當時自己根本就沒有猜到,後來揭曉答案的時候,才猛然發覺,原來這謎語說的就是刷牙,剛纔爲了轉移話題,直接把這個謎語說了出來,誰知道竟然被白雪誤會成了這個樣子。
“你要死啦!我說的是刷牙!”何風露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直接揭曉答案,瞪大眼睛看着白雪,就看到她皺了皺眉,似乎在判斷答案的正確與否。
“哦,也差不多,不過露露我跟你說哦!”白雪一邊說一邊貼在了何風露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隨着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何風露的臉一點一點的紅,最後甚至有點無地自容,一把推開了白雪。
“你別說了,你太流氓了!”何風露聽到白雪說的這麼仔細,言語間用的是寫實的風格,說的異常的逼真,可是自己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來在此之前,自己眼睜睜的看着蘇克的那個傢伙,從一個軟趴趴的泥鰍,一下子變成大龍。
而且還真的是一頭有毛一頭光耶!
越想越是渾身燥熱,而且剛纔自己說的那個謎語被白雪一解釋,馬上就變成了穢謎語,想到自己剛纔還很是得意的給白雪講,羞得渾身不自在,面紅耳赤,低着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嘿嘿!這個謎語可是你說的啊!這個可不賴我!”白雪一臉嬌笑,說完之後稍稍頓了頓,就要轉身過去洗臉,不過馬上又轉過了頭:“露露,我也給你出一個謎語,你聽着啊!掀開熱被窩,就往腿上摸,掰開兩條腿,就往眼前擱!謎底也是一個動作!”
何風露本來就因爲自己那個謎語弄得面紅耳赤,沒有想到這裡面竟有如此內涵,所以白雪的這個謎語剛一說出來,頓時就被她猜到個差不多,還不就是那啥嗎?
“你討厭!你流氓!”何風露這下臉蛋更紅了,咬牙切齒的朝着白雪罵道,緊跟着就要逃離衛生間這個是非之地,不過還沒走兩步,就讓白雪拉住了胳膊。
“你纔是流氓呢!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戴眼鏡這個動作好不好!”白雪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一邊說着一邊嘿嘿直笑。
“你你你氣死我了!”何風露一跺腳,一把甩開了白雪的胳膊,扭頭就跑了出去,站在窗前,一邊看着外面,一邊喘着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