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掏出手機,這電話顯然不可能是哪個中年婦女打的,那就只有可能是自己父親,或者是楚玲玲的父親了。
白池接通電話,“喂,你好。”他用禮貌的語調問道。
楚愛國一接通電話,“白池,你現在在哪裡?”立刻火燎火燎的叫到。
“怎麼了?”白池不解的問道。
“有些緊急事件找你。”楚愛國也不那麼急了,“天兒的父親託我有事情找你。”
“哦。我知道了。”白池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是楚玲玲她們誰被綁架了,看來不是,也就不緊張了,“我去找你吧。”說着白池掛斷了電話。
白池轉頭,面向梅利,“梅利,你父親我下次去拜訪,我有點事情去處理一下,有事打我電話,號碼還是以前的。”說着白池立刻走向店門口。
出了門,他攔下了一輛taxi,揚長而去。
……
到了軍區小院。
白池跑到了小院裡,大口的喘氣,“怎麼了?”雙手扶着膝蓋,半蹲着身子問道。
“算了,這事我也說不清。”楚愛國看着白池氣喘吁吁地模樣,“我找人送你去找天兒父親,你們詳談吧。”
白池聽了也不多廢話,坐上了小院門外的一輛小車,又一次揚長而去。
……
s海生爲一個華夏經濟最爲突出的一個城市,自然也會有經濟的支柱,比如一家大公司。
車停到了一座高樓大廈之前,白池從車上下來。車子便開走了。
就是這裡麼?看來這冉天兒父親是個大企業家啊,也難怪她可以誇口幫自己賠地板的錢,原來人家不差錢。
白池走進了公司,前臺立刻走上前來,至於爲什麼攔白池,其他人都是西裝一套,就他一個穿着休閒裝,而且還是地攤貨。
“先生,請問您找誰。”前臺禮貌的問道白池。
“額。”白池無語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找的是誰,本想報上名號,但又不知道名字,無奈只能說到,“我找你們董事長。”白池說出來的時候,也有點心虛,畢竟鬼才知道天兒他父親是不是董事長。
“那,請問您有預約麼?”前臺雖然對白池的裝束不感冒,但是也不敢得罪,畢竟現在的有錢人實在是太多惡趣味了,聽說有個做冰箱的大老闆,居然自己騎着三輪車送冰箱。
白池聽了“額,沒有。”搖搖頭道。
白池無奈自己過來的時候,也是因爲一個無緣無故的電話,哪來的預約。
前臺一聽,“那您有他私人電話麼?”以爲白池是重要客戶不請自來,便又問道。
“也沒有。”白池又搖搖頭。
白池聽了更是無奈,自己怎麼可能有電話,畢竟之前自己和冉天兒的父親壓根沒有接觸過。
前臺聽了,臉上已經有些不愉快了,不過這樣的事情,一天可能會有好幾次,但是總不能直接動手吧,畢竟要是真的話,她的飯碗就不保了。
儘管前臺已經怒火中燒了,也就差找保安把白池給攆出去了,“那?”她還是保持着耐心問道。
“你打個內線給他吧。”白池思索一番,“就說楚愛國先生介紹的人。”
前臺姑信的看了白池一眼,“好。”也就拿起前臺電話打了個內線,通過幾經的轉線才轉到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電話。
“喂,有什麼事情?”電話那頭一個雄厚的男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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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董事長,現在前臺有一個自稱是楚先生介紹來的,您說要不要攆出去?”前臺小心的問道,畢竟這個董事長一句話就足夠自己丟飯碗,要是直接說將白池趕出去,要是白池真的是什麼重要人物,那麼自己可就完了。
那個男聲一聽,“哪個楚先生?”忙的問道。
前臺聽了男聲語氣激動,“他說是楚愛國先生。”立刻回答道。
男聲聽了,沒有多說什麼,“那你讓他上來吧。”囑咐道。接着男聲掛了電話。
前臺做了個‘請’的手勢,“先生,請你上12樓吧。”接着也就退到一邊去了。
白池笑笑,看來是賭對了,要是不是董事長,也夠自己出醜了,他走進了電梯,按了12樓的按鍵。
出了電梯,白池走在走廊裡,找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思索一番,還是先敲了敲門。
“請進。”電話裡那個雄厚的男聲從裡邊傳來。
門被白池推開。
只見一個男人正坐在辦公桌的前,埋頭批改文件,想必他就是冉天兒的父親了,不得不說是個帥氣的中年男人,也難怪冉天兒生的水靈,良好基因是最好的美容。
白池自然沒有打擾他,只是輕手輕腳的走到了一旁的沙發坐下,靜候起來。
久久,冉父站了起來,走向白池,“年輕人,你就是愛國介紹的人吧。”拍了拍白池的肩。
白池在靜候的這段時間,早已經睡着了,直到冉父拍他的肩,“啊,對,是我。”他醒來,點點頭笑道。
“天兒承蒙你照顧了。”冉父聽了,打量白池幾眼,讚賞道。
“冉叔叔你繆讚了。”白池聽了笑道。
“好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客套了。”冉父聽了爽朗的笑了起來,“愛國有跟你說我找你做什麼事情麼?”
“楚叔叔沒有提到。”白池搖搖頭,“他讓我和冉叔叔詳談。”
“真是的,這愛國也是,哎。”冉父聽了笑着輕罵道,“既然這樣,我就給你好好談談事情吧。”
“其實我找你也沒有什麼事情。”冉父停頓了一會兒。“我看中了城東的一塊地,也算是肥水之地吧,也難怪它同樣被別人看中了,他也算是我最強的競拍對手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去和那人去談判。”
“談判?找我?”白池聽了疑惑道。
因爲一個公司不可能沒有人可以去談判,爲什麼要找自己呢?根本沒道理,想必有貓膩在其中吧。
“爲什麼找你,很簡單,我們公司所有願意談判的人都去過了,也都失敗了,對手是個商業奇才,我也只能說自愧不如。”冉父只是讚賞的點頭,卻不道那人是誰。
白池聽了倒是驚到了,畢竟一個商場梟雄,竟然誇讚一個人,儘管是對手,也有如此評價,想必真是一個商業奇才吧。
“可是我是個曾經的軍人,談判也不會商業談判,你確定我行?”白池疑惑的問道。
“就是因爲這樣,纔可以不按套路出牌,出奇制勝嗎。”冉父自然點頭道。
白池聽了呆在那裡,思索起來。
看來那塊地很重要啊,既然要個二吊子去試,這算是死馬活馬醫吧。
“怎麼樣?你答應麼?”冉父見白池發呆,又是問道。
“恩。”白池點點頭,“可以。”
“那好,我找人送你去。”冉父又拍了拍白池的肩,激勵道。
“恩。”白池說着站了起來。
白池出了門,下了樓,冉父撥出了一個電話,白池他一到樓下,便上了一輛車,又離開了這裡,白池今天也算是忙碌了,到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