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的人全部冷眼看着那個叫做‘wei哥’的小混混欺負勢弱的中年婦女,每個人都將自己包裹起來,根本不願意伸出援助之手。
白池一臉冷笑,慢慢的走向那個叫‘wei哥’的小混混走去,隨手還不忘抽起旁邊桌上的一個空啤酒瓶,他壓低着腳步,慢悠悠的走着。
“我告訴你,老婦人,我也不是那種逼人太甚得人啊。”那個小混混,抽出一支菸,旁邊的小弟殷勤的點發,小混混抽了一口,“只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那個中年婦女不解的問道。
那個小混混將菸灰抖在地上,停頓了一會,“很簡單,我想要這家店。”囂張的狂笑着,叫囂着拿着菸頭指了指天花板說道。
“不,怎麼可能?”那個中年婦女一聽,立刻反駁到,“爲什麼要給你?”
那個小混混拿着菸頭指着中年婦女的鼻尖,眼看就要燙上去了,那灼熱的溫度已經在中年婦女的鼻尖上波動了,“你還有選擇麼?”小混混不屑的撇了撇嘴角,不滿的問道。
白池走到了那個小混混面前,“啪。”伸手捏住了那個小混混拿着菸頭的那隻手的虎口。
那個小混混下意識擡頭,“你是誰?”用尖銳的眼神看着白池那張玩味的笑臉。
白池笑笑,“活雷鋒。”說罷用力一捏其虎口,直接將小混混捏着菸頭的手指鬆開,隨手接過那支菸頭,玩味的笑着。
那個小混混一臉猙獰的看着白池的臉,“雷鋒?”咬牙切齒,面色痛苦的問道。
白池無語的看了一眼小混混,“哎,你不信?”嘆了口氣,加大了手中的力氣,說着還將菸頭燙在了他的手上。
“啊。”那個小混混大聲**道,既有白池加力的原因,又有菸頭灼熱溫度的原因,痛的伸手化掌爲拳,面色一狠,不顧三七二十一打向了白池的肚子。
“啪。”白池顯然看見了小混混的小動作,伸手揮動了另一支手握着的空啤酒瓶,猛地向着小混混的那隻手打去,直接將小混混的手打出了一個啤酒瓶印,虎口被白池的巨力震的生疼。
小混混看着白池的笑臉,根本無法從白池臉上得到什麼信息,“你到底想怎麼樣?”混混冷靜了一下,蠕動了幾下嘴脣之後,狠狠的咬着牙牀問道。
“我不是說了麼。”白池笑着搖搖頭,“我是雷鋒。”說着白池還不忘sao包的摸了摸自己的頭。
“雷你媽蛋個鋒。”小混混一聽,面目猙獰,猛地抽腿,狠狠的向着白池的胯下踢去,“你們還愣着作甚,看着勞資死麼?”忽的向着旁邊的小混混猛地怒吼到。
那幾個小混混聞言,二話不說各自cao起傢伙,咿咿呀呀的大叫着,向着白池打來。白池一笑,將啤酒瓶緩緩放下,一腳踢向領頭混混,小混混立刻倒飛出去。接着拿起一張椅子,向着衝來的幾個小混混扔去,小混混們立刻躲閃,說時慢那時快,白池迅速cao起啤酒瓶瞬間到了幾個小混混旁邊,對着那幾個的後頸幾個啤酒瓶,印下幾個印,混混皆應聲而倒。
白池隨意掃了幾眼旁邊的小混混,手中還握着利器啤酒瓶,在燈光下,他就像一個惡魔站在血海屍羣之中,他的眼彷彿在陰影下發着暗淡而詭異的光,手中的啤酒瓶還反射出波光粼粼的倒影。
那個叫‘wei哥’的小混混看着白池的模樣,面色緊張,恐懼,甚至忘了站起來,或者說是被嚇軟了腿,只得一直用手慢慢悠悠的向後退,只希望能快點遠離這個惡魔。
白池看着‘wei哥’的舉動,笑笑,走到了他身邊,“既然都來了,就不要走了。”白池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輕輕鬆鬆的提了起來。
‘wei哥’被懸在半空中,眼中有恐懼,有憤怒,這樣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白池,白池看着只是笑笑,不爲所動,畢竟這‘wei哥’是個男人,若是個女人,如此眼神或許還能出什麼問題,但是男的如此眼神,白池又不搞基,怎麼可能爲其所動。
‘wei哥’死死的看着白池那深潭般的瞳孔,自嘲笑笑,他喉結不斷的抖動着,嘴脣和臉不自覺的發着哆嗦,“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他用沙啞又刺骨的聲音問道。
白池聽了倒是一笑,用手捏了捏‘wei哥’的臉,“我爲什麼要放過你?”說着轉笑爲怒,面色一狠,一巴掌就抽了上去,“啪。”。一聲巨響。
這撲面而來的巨力直接將他的臉扇倒了一邊,他的臉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儘管如此的疼痛,任不能止住他的哆嗦,反而更加的激烈了。
“額。”‘wei哥’撇過腦袋,回過頭來,嘴角溢出鮮紅的血絲,已經不能再張嘴說話了,只能發出低沉的咕咚聲,因爲只要他一張嘴血就會噴出來,他只能惡狠狠的將流出的血再吞回去,當然他也可以選擇噴在白池臉上,只是這樣他就真的沒命了。
“其實我本來是打算髮過你的。”白池看着‘wei哥’的表情,臉上無悲無喜,“但是你侮辱了我的偶像,怪就怪你父母生了一張jian嘴給你。”白池笑笑的眯了眯眼睛,惡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
“額。”‘wei哥’還是不能張口,只得閉口**。
“算了,姑且放你一馬吧。”白池看着‘wei哥’這可憐蟲的樣子,既然教訓已經到位了,也沒必要多下手,畢竟這已經不是戰場了,該收手時就收手,要是進局子了也麻煩。
說着白池也就將他放下去,那幾個小混混早已醒來,畢竟白池沒有下狠手,只是他們不敢過來,現在看到他們老大被放下,忙的跑了過來,扶起他們的老大,二話不說,回頭就逃。
白池笑笑,轉頭走向已經快要將食物掃乾淨的梅利。
那個中年婦女舉措不安的走近白池,“年輕人。”
“恩。”白池點點頭,“對了,他們是什麼人?無緣無故找茬,不太可能吧?”
“恩,其實原本在我們隔壁有一家店,只是生意不好,後來就攀上了什麼大幫派,做了小混混,有事沒事找人來找茬。”中年婦女說着,差點哭了出來。
“我想這幾個人也是他們找來的。”中年婦女咬牙切齒。
“我明白了。”白池點點頭,“老人家,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離開這個小地方?”
“離開?”中年婦女不解。
“我想投資,將這家店做大。”白池笑笑,點頭示意。
爲了個人資產,這黑玩的人太多了,不如玩點白的,投資這家店也許是好事。
“年輕人這?”中年婦女更是不解。
“放心吧,如果你相信我,就打這個電話。”說着白池拿起中年婦女手中的筆,在紙上caocao寫了一個電話號碼。
“恩。”中年婦女皺眉思考,點點頭轉過身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池坐到了梅利對面,“就這麼吃完了?”
“還有一點。”梅利指了指盤中的殘渣說道。
“還真是不留情啊。”白池笑笑。
梅利似乎忽然想到什麼事情,擡頭面向白池,“對了,我父親想要見見你。”
“你父親來華夏了?”本在掃蕩殘渣的白池,忽然擡頭,驚訝的說道。
“恩。”梅利點點頭。
“什麼事情,他老人家親自來。”白池不解了,這麼一個大人物爲什麼會親自離開自己的本土。
“說是爲自己祝壽,不過好像跟換什麼屆有關。”梅利滿不在乎的提到。
白池沉默了,換屆又是換屆,最近的事情好像和換屆都有關係,這次換屆看來不同往常了,看來要掀起一場風雲了。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這時白池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