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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柔弱的葉梓伊在脫掉衣服之後變成了一隻可怕的野獸。
外表強勢的赫連洛河在脫掉衣服之後卻變成了一隻可憐的小貓。
陳鳳喜有理由懷疑,不是人格分裂的女人根本就不會喜歡自己!
葉梓伊撩撥起來的那團欲.火在此時此刻展現出了真正的威力,從赫連洛河嘴裡頭那條快要被她咬破的內褲就不難看出,陳鳳喜帶給她的衝擊力有多麼震撼。
四十分鐘之後,一切歸於了平靜。
胸前滿是污泥、背部被陳鳳喜打得通紅的赫連洛河就如同那電影裡被人侵犯的主角一樣,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着。
而陳鳳喜,則是上氣不接下氣地歪靠到了對上,口乾舌燥地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這毛病怎麼還是沒改。”
原本還是奄奄一息的赫連洛河一聽到這話立馬就來了精神,吐出口中的內褲就指着陳鳳喜叫道:“爲什麼跟我做會這麼久?你不是說喜歡我嗎?你不是說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把持不住自己嗎?”
陳鳳喜悻悻地說道:“要是再來的話,我的時間更久!”
“好啊,那就再來!”赫連洛河毫不猶豫地叫道。
陳鳳喜哭笑不得地指了指樹林外頭:“行了,差不多了,那麼多人看着呢!”
赫連洛河連忙將披肩披在了身上,小鳥依人地靠到了陳鳳喜的肩頭,無限溫柔地說道:“鳳喜,那會兒我就說過,我允許你有別的女人,但是我不允許你拋棄我。你放心,我不會把葉梓伊當成姐妹一樣來看待的!”
“呃……”陳鳳喜苦笑着搖了搖頭,他不知道應該如何來形容這事兒,葉梓伊那麼大度,赫連洛河這麼大方,他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其它。
“怎麼,你不願意?”赫連洛河幽怨地說道。
陳鳳喜一臉着急地說道:“沒有。先別說這個了,快告訴我,你到底幹了什麼?”
赫連洛河悻悻地穿上了褲子:“你就不能哄我一會兒嗎?”
“我這不是着急嘛!”
赫連洛河不悅地說道:“算了,看在你還記着我的習慣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南閻浮堤陳衆生,玉柄青龍白素英,說得就是你的父母!”
陳鳳喜眉頭不覺一皺,沉聲說道:“接着說。”
赫連洛河一臉懷疑地問道:“你真得不知道你父母到底是什麼人嗎?”
陳鳳喜平靜地說道:“想查過,不過後來想想自己還沒有報仇的實力,就別去查這些讓我心煩意亂的事情了。”
“哦,是這樣啊,難怪你會不知道。南閻浮堤陳衆生,之所以用《地藏菩薩本願經》裡的經文來形容你父親,是因爲他的心地及其善良,而且他的醫術也十分高明,達到了病人一生一死,皆在他一念之間的地步。玉柄青龍白素英,用這兩把名劍的名字來形容你母親的原因是她的劍術天賦已經超脫了常人,是當時最有可能創造歷史的人物。”
“你父親醫術雖高,但是由於你爺爺去世的早,他在陳家的地位並不高,而且你那幾位
堂伯、堂叔還害怕他將來跟他們搶家主之位,所以經常刁難他。而你母親就不同了,你外公是武宗白家的家主,視你母親如掌上名珠。不過身爲一家之主,你外公首先還是得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由於白家人丁不旺,再加上你那兩個表舅又不成氣,所以你外公就決定與武宗戰家的人聯姻,他就想把你母親許配給戰家的戰雲翼。在六宗的人爲了殺死當時被稱爲武邪的軒轅夜而慶祝的時候,戰雲翼向你母親求了婚,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你母親卻說自己喜歡的人是你父親!”
“要知道,這武醫二宗關係雖然不錯,不過白陳兩家的關係卻是一般,再加上你父親是一隻四處遊歷的閒雲野鶴,而你母親卻是久居京城的大家閨秀,在別人眼中,他們彼此除了知道對方的名字之外並無交集,所以自然沒有人把你母親的話當真,大家都覺着這是你母親爲了拒絕戰雲翼而故意拿你父親來當擋箭牌。當你外公不顧你母親的意願安排她與戰雲翼婚事的時候,你父親回京了,並且說你母親已經懷了你!這種事一說出來,結果可想而知,兩人直接被逐出了家門,同時使戰家與白家的關係絕裂,也使白家與陳家的關係絕裂,三方均是達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你父母二人後來浪跡天涯,譜寫了一段夫唱婦隨的佳話。你外婆也上了年紀,所以她時常掛念你母親,本來你外公藉着你外婆九十大壽的機會讓你父母帶着你回京城的,不過在這個時候陳家的家主也就是你大爺爺陳懸醫去逝了。你大爺爺死的時候又沒有立個明確的遺囑,所以你那一干叔叔伯伯包過你的四爺爺陳懸壺都紛紛加入了爭奪家主的行列之中。後來,由醫宗姬、華二家的人出面才平息了這場差點讓陳家萬劫不復的爭主風波。沒有了明確的繼承人,就只能按照規矩辦事。陳家的規矩是《陳氏醫譜》傳到誰的手上,誰就是陳家家主。那時的陳家上上下下,只有你父親是認真學醫的,剩下的人都把心思放到歪門邪道上去了,再加上你父親的醫術超絕,所以所有人都懷疑《陳氏醫譜》在你父親手上。”
“後來呢!”
一直默不作聲的陳鳳喜沉默不下去了,面無表情地看着赫連洛河問了起來。
赫連洛河面色沉重地說道:“後來發生的事情,誰也不敢確定。反正在你父母出事後不久,陳懸壺憑着《陳氏醫譜》坐到了家主的位子上去。聽說你父母出事之後,你外婆心臟病發去世了,你外公也因爲這事患了老年癡呆,後來你大舅白工布坐了白家的家主。現在的武宗只剩下了武、戰兩家,白家已經被排擠了出去。“
陳鳳喜面無表情地問道:“這些事,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赫連洛河皺眉說道:“雖然中國現在是六宗最大,不過我們清幫的根始終是在京城,再加上我把清幫在京城、河北、河南的地盤全讓了出去,所以自然有人告訴我這些。不過奇怪的是,因爲打聽這些事,而讓我招來了殺身之禍,這就有些奇怪了。我們八大長老有五個都爲了保護我而被人殺了,你知道的,我們清幫的長老都是足以和武宗的老怪物們媲美的,就
那麼被人赤手殺死,可見這想要我命的人有多厲害!或者說,可見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有多厲害!”
陳鳳喜不動聲色地拾起了地上的褲子,輕輕端起了赫連洛河的雙腳,動作輕柔的將其套到了她的腿上。
“你怎麼沒有反應?”赫連洛河不解地問道。
“我應該有什麼反應?”陳鳳喜似笑非笑地說道。
赫連洛河着急地說道:“你難道一點都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現在這事兒已經很好猜了,肯定是戰、陳兩家的陷害的你父母!”
陳鳳喜又拾起了赫連洛河的上衣給她穿上:“就算是他們又怎麼樣?去找他們報仇?連你們清幫的長老都被人悄無聲息的弄死了,你覺着我去了能有什麼好下場?”
赫連洛河一臉不甘心地說道:“難道你想就這麼不了了之?那死了的那些人不是白死了嗎?”
陳鳳喜冷聲說道:“不了了之?就算天肯,我也不肯!只不過現在,我還是什麼都做不了。北京城,容易去,不容易回。所以,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之前,我是不會動作的。你也是,不要再查下去了。時機到了,我自己會查明白。”
“現在不是我想不想查的問題,而是我們清幫上上下下都要爲五位長老討個公道的問題!算了,既然你想以後再說,那我就回去安撫住他們吧!”本來還想爭一下的赫連洛河,說着說着就改變了主意,順從了陳鳳喜的意見。
自己穿好衣服後,赫連洛河便是連忙撿起地上的浴袍披在了陳鳳喜的身上,在給陳鳳喜繫腰帶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自嘲地笑容:“你說我算不算小三啊?”
陳鳳喜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說什麼呢!”
赫連洛洛嫣然一笑:“我就知道我不算!”
“你當然不算,要排的話,你也排不到老三的位子上!”話一說完,陳鳳喜便是撒腿就跑。
“陳鳳喜,你個混蛋,你給我站住,我要殺了你!”反應過來的赫連洛河,重新露出了女魔頭的本質,疾步如飛地追趕了上去。
兩人追打着跑出小樹林後不久,一個像古裝劇裡的刺客一樣身着夜行衣的傢伙從他們剛剛依靠的樹上跳了下來,若有所思地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說道:“四爺說得對,這個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朋友,偷人牆根……不對,你這算是聽樹根了,偷聽別人樹根,可是不道德的!”
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黑衣人一跳,他警惕地叫道:“什麼人!”
八苦慢悠悠的從他剛剛下來的那棵樹上爬了下來,懶洋洋地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陳鳳喜的侍衛長……”
“噗!”
八苦的話還沒有說完,黑衣人的腦袋就如同煙花一般綻放開來。
八苦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和腦漿,怒不可遏地咆哮道:“武大郎,沒看到我正在準備勸化他嗎?”
武大郎漫不經心地從另一棵樹上跳了下來,不冷不熱地說道:“你比地藏菩薩還厲害?我送他下去讓地藏菩薩勸化他有什麼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