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這位刑警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別給臉不要臉,現在雖然不能刑訊逼供可收拾你的方法多着呢。”
“我要和我的上司通話。”
“靈頑不靈,沒有人能救得了你!”那人生氣的一拍桌子走了出去。
李笑被關了一天連口水都沒得喝,幾處傷口也沒得到醫治,如果不是他身體強壯就可能被耗死在這裡,剛打完還在興奮中不覺得什麼,現在身上的傷口雖然有靈氣壓制可還是隱隱作痛。
晚上一個人走進審訊室,給李笑把銬子打開,“這個城市已經爛透了,他們不會給你活命的機會,趕緊跟我走吧,不然你就死定了。”
李笑擡頭看了一眼這個人,並不認識微微一笑,“跟你走我才死定了,不想擔責任又想除掉我,沒那麼容易,有本事在這裡就鏰了我。”
“你這人怎麼這麼笨,我真是一處派來的。”
“還知道一處呀,我的組長叫什麼?”
那人答不上來李笑一拳把他打到牆根,這時幾個人衝了進來用警棍對着李笑就打,一直把李笑打得攤倒在地上動不了,他們這才把李笑扶了起來拷在椅子上。
“現在說了給你個痛快。”一個人說。
“怎麼不敢打死我嗎?”
這些人還是在猶豫畢竟李笑是北京派來的,一個警察被打死在警察局,不管他曾經犯了多大的錯誤都會做徹底的調查,只有儘快弄到口供,把他送到牢裡然後再讓他自殺這樣才能洗脫嫌疑。
第二天早上審訊室的門打開了,一個警察端杯水輕鬆的說,“有什麼要說的嗎?這樣吧回答我一個問題給你喝一口水這個交易如何?”
李笑已經沒有力氣和他們說話了,索性把眼睛閉上閉目養神,不過這些人沒有放過李笑的打算,用強光燈照着李笑的眼睛。
“別跟我裝深沉,老子他媽見過的硬漢多了,到了我這裡都能整的和麪條一樣軟,”那人說着把李笑的眼皮扒開,讓他看着強光燈,“來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被強光照着那人不停的跟李笑說話,只要看李笑想打盹立刻發出巨大聲響讓他得不到片刻安寧,就算他身體完好的時候也經不起這個折騰,更不要說現在身上有傷了。
“挺硬氣呀,竟然能熬這麼長時間,我們和你的領導聯繫上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個人進來說,接着他給李笑喝了些水,李笑稍感舒服,他撥通一個電話把手機開了外音放在桌子上。
“李笑你搞什麼鬼,就是讓你收一個鬼魂搞出這麼大事,那些鬼魂的話你能信嗎?竟把曹大富那麼優秀的企業家弄瘋了,把人家的場子給砸了還打傷那麼多人,你真以爲自己可以爲所欲爲嗎?搞出了那麼多事情誰也幫不了你,趕緊老實交代不要抱無謂的幻想。”一個渾厚的聲音吼到,似乎有些熟悉。
李笑長時間得不到休息,這個時候腦子已經混亂,分不清聲音是他的哪位領導,只覺得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捅出這麼大簍子沒人會替你背鍋,趕緊交代吧,你還這麼年輕說不定只要坐個幾年牢就能出來,何必在這裡頑抗。”那人說。
其實他的心裡也是很着急的,一處的人已經再找李笑了,很快就會找過來,必需在他們之前把這案子辦成鐵案,想要把這件案子做成鐵案就必須要李笑的口供,只要李笑坦白了那麼就能把一處的人頂回去,過兩年人們忘了這事再把李笑在監獄做掉,可是這個傢伙非常硬就是什麼也不說。
“這樣做究竟是爲了什麼值不值?”李笑喃喃的說。
“值不值你問我?我這裡當然值了,可是你呢?是不是真的想死在這裡?”那人看李笑的樣子覺得他已經崩潰說道。
“這樣做究竟是爲了什麼值不值?”李笑又喃喃的問。
“看來你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說着在李笑臉上打了兩拳。
這兩拳很重,李笑頓時滿臉是血,可是他好像沒有感覺一樣繼續喃喃的說着,“值不值?值不值?”
“趙隊,這樣不好吧。”另一個警察拉住了這個人。
“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那些,給我打,往死了打!”
審訊用的鐵椅把李笑身體固定的牢固讓他連躲避都做不到,身體上的疼痛讓李笑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些,他不認爲自己做錯事,可是爲什麼別人都認爲自己是錯的呢?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
“何爲修道,修道即爲修心,只有道心堅硬才能不受外物所侵。”
“那要怎麼修心呢?”
“修心就是做自己認爲對的,只要認爲對的那就做下去,管他世人怎麼看待。”
腦子裡突然出現和黃真人這段對話,是呀自己認爲對的就做下去,管他世人怎麼看,如果有人與自己爲敵殺了便是,即便是天下容不下我又能如何我便殺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想通之後心中豁然開朗,天地間的靈氣瘋狂的涌進正在狂笑的李笑的身體,審訊室裡警察都感覺不對了,無端的大風颳得本子杯子亂飛,就連椅子檯燈都刮的掉在地上。
“啊!”李笑一聲大叫,審訊室特質的桌椅被李笑輕易的掙開,李笑的臉上帶着邪笑浮在空中,審訊室中的兩個警察被壓在牆上,痛苦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個時候李笑的眼前出現一道曼妙的身影,那個身影如此熟悉如此美妙,李笑的心一下平靜了下來,對着那個身影伸出雙手……
突然李笑腦袋一痛暈了過去,有點意識的時候感覺自己渾身泡在熱水裡有人輕輕的擦拭着自己的身體就像從地獄來到天堂,難道這是迴光返照自己開始做夢了?
接着一個溫柔的嬌軀把自己抱到牀上,李笑深深的陷入溫柔鄉中,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異常興奮,即便是死了也要享受個夠,身下的女人變化着,有時是若曦,有時是肖麗穎,有時又是千面化成的那些女人。
早上李笑全身酸弱的醒來,連日的審訊讓李笑身體已經十分虛弱,在加上昨天晚上的瘋狂他躺在牀上一動都不想動,視線還有些模糊似乎眼前有一片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