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了的,就算你渾身是鐵能攆幾根釘!”三兩下襬平了房間裡的人,用櫃子把門擋住,然後走向曹老闆,曹老闆已經沒有剛纔的盛氣凌人,雖然怕的發抖可還是聲色俱厲的喊道,“我給你錢,給你很多錢只要你能饒過我。”
“我不缺錢。”李笑說着撕開曹老闆胸膛的衣服。
“你想做什麼?”曹老闆已經嚇尿了發着抖說。
“別怕,我不會殺你,”李笑笑着說,李笑食指放到嘴裡想咬破畫符,猶豫了一下一拳打出曹老闆的鼻子上,然後用曹老闆的血化成符。
雖然李笑不學無術,可是一些簡單的符還是會的,他畫得是個招鬼符,人的陽氣太重鬼不能上身,這個符能壓制人的陽氣。
“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沒仇沒冤過來沾光,我看你能馱起多少鬼魂。”李笑說。
石守信的鬼魂當然第一個撲了上去,“注意不要弄死他,要不然我不好交代。”
李笑來到那個賭徒身邊,把他的繩子解開,那傢伙直接倒在了地上,“還活着嗎?不知道十賭九騙,靠賭博是發不了財的。”
“我,我……不是……賭徒。”這個人虛弱的說。
“你不是,那你是做什麼的,怎麼會被抓過來?”李笑邊說邊接了杯水給這人喝。
“我是警察,或者說以前是警察。”喝了點水這個人能好點。
“我也不急說說你的故事吧。”李笑說。
“你就不擔心?”這人說,他指的是曹老闆辦公室的門被撞的咚咚響,李笑卻像沒聽到一樣。
“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帶你出去纔算是麻煩。”
“我叫薛澤軒以前是個警察……”
“怎麼被開了?是不是因爲賭博呀?”
“我從不賭博,我的朋友和我同期畢業,不過他在緝毒科,在查一起毒品案子的時候失蹤了,他和我談起這個案件,證據指向大都會但上面壓下來不讓查,後來石守信失蹤,我發現也和這個曹大富有關,就想順着這條線搬到曹大富。
我仔細的摸排走訪,可是稍微有點眉目上面又不讓查了,我不服我就利用下班時間繼續走訪,沒想到他們竟然找了個理由開除了我,這讓我覺得這潭水太深了,我就想再收集一下證據就去上面舉報,可惜被他們抓住了,所有的證據也被毀了功虧一簣呀。”
“沒事他會老實交代一切罪行的。”
“如果他不呢?”
“我會打的他交代,差不多了,能走路就跟我一起走吧。”李笑說,話音剛落門被那些人撞開了。
“曹老闆怎麼了?”一個威嚴的中年人看到曹老闆呆坐在座椅上,眼中充滿了恐懼,雙手在面前亂抓。
“他呀,可能壞事做的太多了,突然就瘋了把自己人全打趴下了,你們趕緊送他去醫院吧,我先走了不用送了。”
“這是你的槍吧,”那人說道,“如果你不說實話明天就會有警察自殺的新聞了。”
“看來你們這些人也算是壞事做盡了吧,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去自首我就饒了你們。”李笑說着,這些人根本沒有放在眼力,就是怕自己出手太重萬一打死幾個,削了自己的業績。
“殺了他,如果讓他走出去我們全部都得完蛋!”正在發瘋的曹老闆突然喊道。
中年人聽了毫不猶豫的開槍,可是槍沒有響,手下的人再拔槍的時候李笑用茶几直接砸了過去,然後是長椅,這些厚重的實木傢俱在李笑手裡和玩具一樣。
扔完東西李笑衝了上去,還順道拾起曹老闆的斧頭,一手斧頭一手棍如同殺神衝到人羣中,李笑在一處實戰訓練的對手是無名那個變態,被虐的死去活來,可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如此的強。
手下沒有一合之將,只要被打到都是骨斷筋折,幾個來回之後躺了一片人,突然傳來幾聲槍響,這樣混亂的環境竟然用槍,也不怕傷害自己人,不過這樣是有效果的,李笑不小心肩頭中了一槍。
還好他們手裡只有手槍,李笑練了一段時間的《混沌決》身體已經非常強了,子彈打穿皮膚已經沒有力量卡在肌肉裡面,李笑直接扣出子彈,用靈氣封住傷口使其不再流血。
“把我的東西幫我拿上,丟了要寫報告很麻煩。”李笑回頭對薛澤軒說。
“你的傷口沒事吧?”
“死不了,收拾好了就跟着我,這些人有槍有些麻煩。”
李笑的眼睛發出嗜血的光芒,現在對那些人留手就是找死,兵器之下非死既傷,有些小混混已經嚇得尿褲子了,嚎叫着逃走。
李笑渾身鮮血的殺出大都會,卻發現自己被警察包圍了,荷槍實彈的警察裡三層外三層,長槍短槍都都對着大都會的大門。
“李笑你已經被包圍了,趕緊投降吧!”警用喇叭喊道。
“媽的!”李笑暗罵一句,陣勢擺的這麼好肯定來了不少時間,竟然就是等着連進門都沒有,直接上演了一出警匪一家親。
反抗是沒有用的,這麼多槍對着就算李笑是超人也要被打成篩子,老實的被帶上手銬可對方竟然連醫院都沒讓去直接被帶到審訊室,審訊室的溫度調的很低,李笑知道他們是故意的。
“李笑年紀輕輕手段狠辣,作爲警察竟然故意傷人造成多人死亡,重症監護室裡躺了二三十個,醫院裡面已經人滿爲患了,人民給你的權利就是這樣用的嗎?”一個老刑警問。
“沒看到我受傷了嗎?先送我去醫院吧。”
“你的傷一時半會死不了,先交代自己的問題吧。”
“我要和我的上司通話。”
“就你這樣的行爲找誰也沒有用,誰都護不住你,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們會按自首處理。”
“我要和我的上司通話。”
“你別不識擡舉,你犯下的罪行事實已經非常清楚,現在也就是給你機會,別以爲你不說話我們就治不了你的罪。”
“我要和我的上司通話。”
“你復讀機呀,除了這句還會說什麼?”
“再得到允許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
“那說說你們一處是做什麼的嗎?”
“你知道王八爲什麼活得長嗎?”
“爲什麼?”
“因爲它不瞎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