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幹什麼,成哥,這是怎麼回事?’倒的平頭大吃一驚。
“不幹什麼,要你的命!”昊宗說着,衝着他的腦袋就是一腳,沒等平頭反應過來,已經狠狠地幾腳下去,平頭疼得直接昏死過去。
“誰,幹什麼呢?”這時,從客廳旁邊的房間裡涌出三個人來,都是些紋着身的小青年。他們走出來站定,昏死過去的人,又擡頭風他們,最後目光落在了青年頭目身上,其中一人詫異地問道:“成哥,這是怎麼回事?”
“這還看不出來嗎,是你們這位成哥帶着我們來的。”昊宗看了他們一眼,直接回道。
“草,成哥被挾持了,是敵人!”三人中的另一人醒悟過來。他的手急急向了腰後面。另兩個人聞言,也是同樣的動作。
昊宗見狀心裡一凜,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不好,他們有槍!”想到此,昊宗回頭急切地說道;“肥熊,拿下他們,別叫他們掏出槍來。”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身影晃過,隨之一道銀色的光芒閃現,那光芒上下晃動着,變幻極快。不一會兒,就聽‘當,當,當’三聲脆響,三把黑色的手槍掉在了地方,‘啊,啊,啊!”三聲痛呼也跟着響起,只見三人左手捂着右手腕,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鮮紅的血,從他們的指縫流了出來。肥熊已經退到一邊,軟劍插回了腰間。
兩人身後的青年頭目成哥,更是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慢慢地眼睛裡,再次出現了恐懼,他看看那三個保鏢,再看看肥熊的腰間,露出不置信的神色。
昊宗向前走了兩步,彎腰撿起了那三把槍,扔給肥熊一把,自己別在腰後一把,手裡提着一把。晃悠着指向那三人其中一個,淡淡地問道:“武世榮是不面?”
“我不知道,有種就開槍打死老子!”那人態度很強硬。
昊宗一笑,右手提槍,直接頂在了他的腦袋上,然後說道:“看來你很想死,那就如你所願!”說完,就聽“啪!”一聲犀利的脆響,在客廳裡驟然響起,只見那人腦袋上出現了一個血洞,身體倒下的同時,一道血箭也急速地噴射出來。他睜大着眼睛,神色依然還是剛纔的強硬,眼神裡卻露出強烈的不置信。
“好了,該你們兩個了,我再問一遍,武世榮在不在樓上?”昊宗拿着槍走向另外兩人。
“大哥,您別殺我們,別殺我們,他在,就在樓上。”那兩人嚇得跪倒在地,哀求着回道。
“肥熊,壓着他上去!”昊宗回頭說了聲。
等肥熊壓着青年頭目上去後,昊宗看了的兩人,淡淡說道:“你們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今天不該出現在這裡,更不應該做武世榮的保鏢!”
‘啪!’‘啪’!兩聲脆響再次凌厲地響起,嘶鳴着,如警報一般,在這別墅的客廳裡盤旋。那兩人轟然倒地,胳膊上的紋身依然張牙舞着。
“殺人,有的時候真的很無奈!”昊宗輕輕說了一句話,把槍頂在先前昏倒的保鏢頭上,‘啪!’又是一槍,那人的身子抽搐兩下,就再也不動了,頓時,鮮紅的血留在地板上,到處都是,和這潔白的屋子,構成了鮮辣的比例。
昊宗收回槍,邁步上了樓。進入走廊,只見裡面的一個大臥室的門,正敞開着,可以看到肥熊的背影,昊宗走了過去。走進屋裡,肥熊回頭說道:“宗哥,這傢伙聽到槍聲,大概是想出去看是怎麼回事,我一上樓就碰到了他,就把他又弄回了屋裡。”
昊宗點點頭,往裡面看去,一個白種女人,此刻眼睛裡正露出驚恐,雙手緊捏着身上的單子,她一定是武世榮的女人。女人右邊的是個臉上白白胖胖的,小眼睛的青年男子,不用說,這正是劍龍幫的幫主,武天賜的兒子武世榮。這小子和他的堂哥武劍豪,簡直沒法比,這樣一個孬種。不過,此刻他的眼睛裡再沒有傲氣,而是緊張,極度的緊張。
“你,你想幹什麼,告訴你,你今天敢動我,保證你離不開澳洲!”武世榮仍然顧做強硬地說道,不過,他連連發顫的身子卻說明了他心裡的恐慌。
昊宗慢慢地走到了他面前,低下了身子,臉上浮現出無比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榮少,我想跟你合作。”
那無比溫和的笑意落在武世榮眼裡,卻如鬼魅一般,他見昊宗欺近,嚇得身子顫抖。看見那把黑色的手槍,更是駭然。他身旁的捲髮女子,早已經嚇得閉上眼睛。
“你,你,先把槍拿開,拿開!”武世榮顫顫地回道。
“呵呵!”昊宗聞言陡然笑了起來,站起身子,目光裡露出鄙夷,不屑地說道:“堂堂的一幫之主,居然這麼沒膽量,真是令我開了眼界!”說完,昊宗回身,向後走了幾步,伸手猛地一拽那個小頭目,一把將他拋到了武世榮跟前,然後,沉聲說道:“這個人是你的心腹吧,告訴你,是他帶我們來的。”
“榮哥,不,不是這樣的,是他們逼我的。”那人聞言大駭,對着武世榮哀求起來。他的一切,他的狀況都是依靠武世榮得來的,此刻,心裡自然慌亂了。
“阿成,你虧我那麼信任你。”武世榮聞言,露出惱怒的神色,恨恨地望着自己的心腹手下。
“榮哥,您原諒我吧,我真是沒辦法。”阿成幾乎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着。
昊宗看着,微微笑起來,走了過去,輕聲問道:“武幫主,你是不是很生氣,恨不得殺了他?”
武世榮看到他又走過來,神色又恐慌起來,但是他看到跪在他面前的手下,心裡不由地更氣,只見他恨聲回道:“老子對你這麼好,你居然出賣我,過了今天,老子一定斃了你!”
“呵呵,不用過了今天了,現在就可以,給你槍!”昊宗把手裡的槍遞了過去。
武世榮微微一詫異,身子就連忙往後躲,拼命地搖着頭。昊宗的手停住,淡淡地打量着他,繼續說道:“身爲一幫之主,你不會連槍都不敢拿吧,那要不要我幫幫你?”
武世榮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眼神迷惑,楞楞地看着,即害怕又侷促。這時,就見昊宗右手突然倒轉,手裡的槍反過去,對準了阿成的頭部,毫無徵兆地勾動了扳機。就聽“啪!”的一聲,阿成的額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洞,他的眼睛大大地睜着,嘴巴張了幾下,就向前栽了下去。直趴在武世榮身上,頭部噴出的血箭噴了武世榮一臉。
“啊!”就聽那捲發女子大叫一聲,直接昏了過去。而武世榮則是渾身顫抖,思維被驚嚇地有些麻木了,他的眼睛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阿成,驚恐萬分,手顫抖地都動不了了。臉上的血滴答滴答滑下,流到他赤着的身體上,過了好一會兒,就見武世榮猛地竄了起來,啊啊大叫着,甩開了阿成的屍體,連連往後退去,身上的薄單子也掉了下來,他也顧不得拾,縮到了牀頭一側。
“不用這麼害怕,我又沒說要殺你,剛纔只是幫你一個忙而已,這樣的手下是最可恥的,仗着老大作威作福,有了危險就出賣老大,還留着他做什麼。”昊宗說着,向武世榮走了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大哥,是我錯了,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武世榮嚇得癱,顫聲哀求呢。
昊宗走到他面前站定,蹲下了身子,從牀上拿下一塊枕巾,把手湊到他的臉上,幫他擦了擦血跡,武世榮連連顫抖着,卻不敢反抗。
“好了,說點正事兒,放心我不會殺你!而是想真正地幫你!”昊宗把枕巾扔在他的臉上,站了起來,“你先去穿上衣服!”
武世榮見他閃開,稍稍鬆了口氣,不敢遲疑,趕緊拿過衣服穿起來。昊宗等他穿上衣服後,才又說道:“這幾天的事情,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現在,我和你談個事情?”
“您說,您說!”武世榮低着頭站在牀邊,像個貓兒一樣。
“海刀交給我?”昊宗慢慢地說起來。
“海刀,他可是我父親的貴客,再說他不在我這裡。”武世榮先是一楞兒,然後小心翼翼地回道。
“可你一定有辦法,榮少,今天我就撂話給你,海刀如果不出現,我就不離開這裡。”昊宗冷笑了一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吳世榮的香菸,自己點了一根,扔給肥熊一根,如果說不害怕,那是撒謊,肥熊現在手有點哆嗦,拿過打火機,點了好幾次都沒有點着煙。
好在武世榮比他更害怕,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武世榮鼓足了勇氣,拿起電話,打給武天賜。
“混賬!黑更半夜的,你搞什麼名堂?”武天賜睡的正香,被兒子的電話吵醒,接了電話,劈頭就罵。
“老爹,我抓到一個大陸來的傢伙,他知道海刀的不少秘密,而且這次來就是找海刀接頭的,海刀現在在哪裡?我要提審他。”
“混賬,就爲這屁事?能不能明天再說,你老子我睡的正香……”
“老爹,不行啊,這傢伙被我用了大刑,我怕他拖不了多少時間,我現在就讓手下把他押上車了……”武世榮不是傻子,他不敢電話對武天賜求救,如果他亂說一句話,一定會挨槍子,就算武天賜帶人馬用最快的速度殺過來救自己,昊宗也早就跑沒影了。
“恩,那你去找太子吧。海刀在太子那裡,記住了,不要把他弄死,海刀對我還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