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宗拉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示意其他的女人保持安靜。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什麼目的?”昊宗冷冷地問,甚至顯得有氣無力,但這樣的語氣,是很有威懾力的——大人物都很少大呼小叫的。
那個女海盜擡頭恨恨地看了昊宗一眼,用英語說道:“你休想知道!”她咬牙切齒地說。
昊宗看了看周圍的女人。是的,也許,她們會有辦法,但是,這些事情,漂亮的女人,最好還是離的遠一點比較好。
昊宗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從自己身後的腰間,抽出了那把匕首。
“你殺了我,最好!越快越好!”那個女海盜的眼睛裡象是要冒出火來。
“哦?”昊宗象是驚訝,但臉上去沒有半點表情。
轉過身去,昊宗從一具屍體的牛仔褲上,割了一根布條下來,然後,輕輕地走到她的身邊。所有人都看着昊宗。大概都以爲昊宗會用那根布條勒死這個殺手。
昊宗站着不動,過了一會兒,過了大概有五六分鐘,才似乎非常惋惜似地嘆了一口氣。
昊宗的手開始動,所有的人,爲終於有了個結果,而如釋重負。
昊宗的手,慢慢地從那根布條裡抽出一根緯線,然後,一隻腳踏在了那個殺手的另外一隻暫時沒有受傷的,還算完好的腿上。
“啊!~~”那個女海盜一聲慘叫,臉上淚水滾動。昊宗搖了搖頭。並沒有爲她那張還算好看的臉的變形而有所動。蹲下身子,昊宗不緊不慢地解那個女海盜的鞋帶。
她們再一次陷入困惑中——她們不明白昊宗要做什麼。昊宗脫了那個女海盜的那隻鞋子,甚至脫開下了她的那隻已經汗滲滲的棉襪。被汗水浸漬的腳,就算在燈光下,也有那麼一點紅潤。但經過長期體能訓練過的女人的腳,太過有力,而且,有一點粗糙,甚至有一點老皮……可惜!
“可惜……”昊宗說。昊宗儘量拖延着時間——時間過得越慢,對她這個俘虜來說,越是難熬。“你還有機會把昊宗問的東西說出來!”昊宗說,昊宗緩緩地說。
“我開始數數!從十到一。”昊宗說
“十……九……”昊宗慢慢地數着,不顧她罵聲不絕,不顧她催促昊宗殺了她的哀求。
同時,昊宗把從那牛仔褲布條上抽出來的緯線,慢慢地套在那個女海盜的小腳趾上。
“三……二……一。”昊宗說完了。
那個女海盜仍然沒有屈服。
昊宗噗哧一笑,和顏悅色地說:“真是服了你了!這樣你都不說呀!”
也許昊宗的語氣太親切,以至於昊宗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那麼一點娘娘腔,簡直是在向一個戀人撒嬌……
所有人的臉色都一緩。都覺得昊宗有一點過分了,竟然……
緊接着,昊宗的手輕輕一收,慢慢地拉動了那條從牛仔褲上抽出來的棉繩。
“啊~~~~”那個女海盜一聲綿長的慘叫,象是……沒有盡頭。
真是個肺核量超大的女人!昊宗想。
“有句我們華夏的語言,你真有種。不過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種?”昊宗將她提起來,一下撕開女海盜的上衣,她剛想接着喊的時候,昊宗說話了:“這一次,昊宗再給你一個機會,我數十個數,如果再不回答,我就把你的乳,頭鋸下來!”
說完,不等她接着嘶喊,昊宗大聲說:“十!”
她開始嘶喊,開始怒罵,開始再三哀求昊宗一刀割斷她的咽喉!
昊宗心裡覺得好笑——她要是真想死,爲什麼不自己把自己的咽喉捏碎?
“九!”昊宗不緊不慢的喊。
另外的幾個女人,緊張的渾身發抖。她們又不敢離開昊宗太遠(畢竟,船上死屍太多!),但這個女海盜淒厲的叫喊,大概把她們的心都攪碎了……
“八!”昊宗繼續說着。
“七!”昊宗不理會這個女海盜的大嗓門兒,似乎很體貼地開始解她胸前的衣服。象是一個老男人,慢條絲理地在脫一個處女情人的衣服一樣。
“六!”是的,昊宗就是她嘴裡謾罵的惡魔。昊宗解開了她的胸衣。
“五!”分開的衣服,裡面是一隻繡了兩隻蝴蝶花的胸罩。
英秀和那羣女人似乎想要阻止昊宗,但卻被昊宗嚇住了,沒有人的腿腳,敢向昊宗身邊跨出一步。
“四!”昊宗手裡的匕首,挑開了女海盜的胸罩,它們真好勞燕分飛一般,向兩旁飛了過去。一雙不太大的咪咪暴露在空氣時。兩粒褐色的乳,頭,受到了冷空氣的侵襲,或者是感覺到了危險,竟然開始慢慢地變得僵硬,慢慢地挺立起來。
“三!”昊宗把鋒利的匕首,貼到了上面。
受到了匕首冰涼的刺激,她的身軀開始發抖。
“二!”昊宗的手上用力,刀鋒潛入那褐色的嫩肉裡……
“不!!!”那個女海盜尖聲大喊。
“一!”昊宗大喝一聲。
“我說~~”那個女海盜終於堅持不住了。
“這就對了。”昊宗冰冷地說着,並沒有馬上將手鬆開。
啪的一聲,一個有力的巴掌,將昊宗的手,從女海盜的乳峰上拍開。
昊宗驚訝地一擡頭,鄧可瑜已經站在身後,陰沉着臉,鄧可瑜的表情十分嚴肅,“她有什麼可說的?直接扔下海里去餵魚吧。”鄧可瑜說着,將女海盜提起來,如同林一隻小雞,直接來到船邊上。
“喂,我都答應說了。”女海盜不想下去喂鯊魚。
昊宗急忙攔住說:“可瑜,我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她或許真的知道什麼。”
鄧可瑜猶豫了一下,剛纔她在遠處的孤島樹上,看到了這邊發生的一切,當看到昊宗被鯊魚包圍的時候,她緊張地心都要跳出來了,可惜,鞭長莫及,自己不但不能馬上游過去,就連狙擊步槍也夠不到哪裡的情況。
鄧可瑜從樹上跳下來,拼命地游過來,打算給昊宗助一臂之力,游到近前,才發現昊宗已經解決那批鯊魚,這小子的能力簡直太強了。鄧可瑜爬上船舷,發現昊宗正在審問女海盜,因爲覺得昊宗的行爲過於流氓,她就趕上前來制止。
“相信我。”昊宗將她攔住,對那女海盜說:“既然你不想死,就快些回答我的問題。是誰派你來的?”
“我說,是武劍豪派我們來,綁架英秀小姐,阻止她的姑姑參加最後的總統競選。”女海盜沮喪地說。
昊宗和鄧可瑜相互看看,鄧可瑜說:“武劍豪妄想控制泰州,我們必須阻止他。昊宗,想不到我們在這裡竟然碰上這件事。”
昊宗說:“這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我們正好用這艘輪船離開這裡,順道護送英秀小姐回國,拆穿武劍豪的陰謀。這個女人,已經沒用了,可瑜,你看着辦吧,到底怎樣處理?”
“殺了她!”英秀小姐憤怒地對着女海盜揮舞着小拳頭。
鄧可瑜想了想:“天意難違。”說罷,一甩手將女海盜丟進海里,同時將一件救生衣也扔下去,“如果你的命大,那你就活着吧。”
昊宗心想,茫茫大海,這個女海盜估計夠嗆了,現在來不及管這些,有了輪船,必須快些離開這裡。昊宗和鄧可瑜來到駕駛室,兩人配合,開動輪船,加足了馬力,朝泰州駛去。
昊宗和鄧可瑜保護英秀駕駛着輪船,開往泰州,在距離泰州還有三百海里的地方,手機終於有了信號,英秀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姑姑英瓊,英瓊得知侄女旅途遇險,又驚又喜,馬上派人來迎接。
輪船靠岸,碼頭上停着三輛豪華汽車,一夥身穿黑衣的,戴墨鏡的男子擁上來,這些都是英瓊小姐派來的保鏢,英秀和他們介紹了昊宗和鄧可瑜,並堅持要昊宗和鄧可瑜到自己的家中做客。
鄧可瑜和昊宗也很想結識一下即將成爲泰州行政首腦的英瓊,於是就答應了。
上了英秀小姐的車子,車子大概開了一個半小時才停在了一個莊園似的別墅羣前,看門的保鏢認得英秀的車子,連忙放行。走在鬱鬱蔥蔥的草坪上,看着富麗堂皇的建築,昊宗不由得驚歎英秀小姐家中的豪華和奢侈。
英秀小姐的父親在一次車禍中,頭部受到重創,因此辭去總理的職務,現在家中養傷,他的大腦反應還是有些遲鈍,儘管已經提前知道女兒遇險,而且又轉危爲安,但是見到英秀之後,還是禁不住淚流滿面,說話時口齒也不是很流利,“英秀,你……沒事,沒事,爸爸就,放心了。”
“爸爸,多虧了他們兩個。”英秀手指昊宗和鄧可瑜說道。
英秀的父親,急忙向昊宗和鄧可瑜表示衷心的感謝,但是因爲口齒問題,好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英秀的母親將昊宗和鄧可瑜帶出房間,說道:“兩位尊貴的華夏朋友,首先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女兒,她父親的病情一直沒有康復,說話不是很方便,希望你們多多擔待。”
鄧可瑜說:“我們理解,夫人。請問,英瓊小姐在哪裡?”
英秀母親說:“大選即將開始,英瓊現在正在北部巡迴演說。她已經知道了這裡的事情,她再三告訴我,讓我挽留兩位客人,明天上午,她就能趕回家中。”
昊宗和鄧可瑜點點頭,鄧可瑜說:“那我們就等英瓊小姐來了見個面再走。”
英秀母親說:“我已經給兩位最貴的客人準備好了入住的房間,你們跟我來吧。”
在英秀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提前結束了巡迴演說的英瓊總理趕回到家中,和鄧可瑜和昊宗見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