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雅告饒道:“姐,饒命。我不敢了。你快放手,這賊冷的天氣,都快凍僵了,哪裡還禁得住你這樣擰?”
方玉嬌鬆開手:“看你還敢胡說。”
方清雅揉了揉被姐姐擰痛的胳膊,“姐啊,我看你就是自找苦吃,當初你要是主動一點,說不定……”
方玉嬌心中忽悠一下,妹妹這句話,一下子說到了她的疼處,是啊,當初自己太要面子了,如果主動想昊宗表達自己的愛意,他會不會接受自己呢?
看着姐姐若有所思,方清雅又說:“說真的,我也很早就喜歡昊宗了,可惜,那時候她是你的同學兼好友,我不能插足進去,現在,姐姐已經結婚了,當我再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告訴他,我愛他。”
方玉嬌輕聲問:“你告訴他了?”
方清雅說:“當然告訴了。”
方玉嬌又問:“他怎樣說?”
方清雅說:“他說他的妻子雖然生命垂危,但是他會全力拯救,姐!昊宗真的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就衝他對身患重病妻子的不離不棄,我一定要嫁給他。”
方玉嬌哼了一聲,說道:“你只是一廂情願,你也不想想,沐卉要是病好了怎麼辦?”
不料方清雅語出驚人:“姐,我和昊宗說好了,我和沐卉一起嫁給他,我甘願做小。”
“你……”對這個妹妹,方玉嬌徹底無語了。
“姐,你不是說,爲了他,甘願傾覆我一生的所有嗎?”
“可是,昊宗不接受你,你怎辦?”
“姐,我都想好了,找個機會,跟他生米煮成熟飯,我知道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絕不推卸責任的好男人。”
這一次,方玉嬌徹底地無話可說。
方清雅又嘆口氣,“可惜,現在我都要凍死了,昊宗還不回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跟他說這些話,好冷啊。”
方玉嬌也感到身體快要凍僵了,“小雅,我倆得想個辦法,這裡卻是太冷了。”
姐妹倆只有一件小薄毯子鋪在地上,身上裹着那件鴨絨被,不過這樣下去的話,不出半小時,兩人就會被凍僵。
“姐,我們脫了衣服,用身體取暖吧?”方清雅突然提出了這樣一個辦法,方玉嬌想了想,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抵禦寒冷了。
醞釀了一下情緒,兩姐妹哆嗦着把身上的衣物退了個乾乾淨淨,然後裹着薄毯繼續發抖,等着昊宗的回來。
昊宗終於回來了,懷裡抱着一大堆枯枝,來到帳篷前,看着兩個發抖得越發厲害的小姑娘,道:“再忍耐一會兒,馬上就有火可以烤了。”
篝火終於在帳篷外面燃了起來,熊熊的火焰立刻驅散了夜晚的寒氣,也照亮了方玉嬌紅霞滿布的俏臉。
昊宗道:“現在好點了沒有?”
方玉嬌點點頭又遙遙頭,方玉嬌道:“身前熱,身後冷,昊宗,你也進來好不好,或許三個人擠一擠會溫和一點。”
昊宗看了看狹窄的帳篷,道:“這帳篷好像太小了,你們還是……”
方清雅道:“昊宗,真的好冷,你還是進來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看着姐妹倆那裝不出來的發抖,還有楚楚可憐的樣子,昊宗經不住那種軟語相求,心裡一軟,道:“好吧!”
說完,就脫了鞋襪鑽進來帳篷,方玉嬌很自覺地騰出一點空間,讓讓昊宗躺下。
剛躺下,昊宗就感覺到兩個劇烈顫抖的嬌軀滑進自己的懷裡,隔着單薄的衣服,昊宗明顯地感覺到她倆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昊宗大駭,立刻坐直了身體,吃驚地道:“你們怎麼……”
方玉嬌:“昊宗,抱着我們好麼,真的好冷啊。”
昊宗被方玉嬌一左一右緊緊纏住,嚇得也不敢動了。
姐妹倆和昊宗這麼親密無間的擠在一起,臉上燙的厲害,也不敢有所動作,只是緊緊地抱住了昊宗的身子,感覺到昊宗的身上好像有一道熱流在流轉,暖洋洋的,特別舒服。
昊宗的心也有點撲通撲通亂跳,他知道自己,絕對是做不得柳下惠的,現在的情況對他絕對個巨大的挑戰,不過一時也沒有想那麼多。
火堆少了大半小時以後,火勢逐漸弱了下去,寒冷再次襲來。
過了凌晨一點之後,外面的天氣更冷了,昊宗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自己倒是能挺得住,可這一對姐妹,就不好說了,一旦睡着了,就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再醒來。
“對了,我的八部天尊中,有一種化勁爲氣的功法,就是燃燒自己的功力,釋放溫度,我不妨試試。”昊宗想到這裡,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看到昊宗也脫衣服,方玉嬌嬌羞地說:“昊宗,你幹什麼啊,我們倆可是沒穿衣服啊。”
昊宗解釋說:“你不要亂想,我打算運用內功,幫你們取暖,不過,爲了讓熱量有效地發揮,我得脫了衣服。”
方清雅明白了昊宗的舉動,不由歡呼起來,“昊宗,你真是太偉大了。”
昊宗脫得只剩下一件小底褲,然後開始運功散熱。
隨着功力運行,昊宗就像一個散熱器一樣,開始釋放出融融的暖氣。
兩姐妹頓時感到暖和起來,不由得將裸身全都緊緊靠到昊宗的身上,與兩個美女這樣親密交融,昊宗心中也覺得十分舒服,可就這個時候,怪異的事情出現了,昊宗發現自己胸前心口處多了一個神秘光環一樣的印記,既不疼也不癢,沒有一點特別的感覺。
方清雅看見昊宗胸口的彩色光環,心裡大訝,本來她就打算勾引昊宗的,也不避嫌,順手揭開了身上的羽絨被,兩具潔白如玉的頓時曼妙畢露,四隻一摸一樣的小白兔顫巍巍地跳了出來,在空氣中閃爍着迷人的光彩。
方玉嬌嬌呼一聲,怒斥道:“小雅,你幹什麼啊,這樣不老實,把被子都弄開了。”
方清雅卻說:“姐,命都差點保不住了,你還在乎男女之嫌啊。你看看昊宗,胸前怎麼會這樣啊,他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方玉嬌也驚訝地問:“昊宗,你沒事吧。”
昊宗心中一動,“這個時候,可是收這兩個姐妹花的最佳時刻,尤其小雅可能還是處子,我還可以試用一下乾坤霸控功,男人做事就應該果斷,這姐妹倆都對我一片癡心,我這樣也不能算是欺負她們……”想到這裡,昊宗一皺眉說道:“我本想用我的武功,散發出熱量給你倆,這樣你們就不會凍壞了,可是,現在好像有點走火入魔……”
方清雅突然說:“昊宗,你的身體,好像越來越涼了。”
昊宗陰沉着臉說:“我知道,我會堅持住的,只不過,等會我的忍耐力到了極限,我害怕控制不住自己,萬一冒犯了你們姐妹,我就真的對不住你們了……”
用化勁爲氣這門功法取暖,本來就是極非功力的,昊宗的身體變涼,這也是正常反應,可是經過他添油加醋一說,兩姐妹頓時害怕起來。只不過,她們倒不是害怕昊宗侵犯自己,而是害怕昊宗出別的意外,危及到性命。
尤其方清雅,恨不得昊宗馬上要了自己,只不過姐姐在這裡,她不要意思直接說那事。不過,這妮子心理面精靈的很,姐姐現在和自己一樣脫得光溜溜的,哼!我就不信你倆沒有姦情。現在昊宗提出走火入魔的事,方清雅趁機說道:“昊宗,即使發生了啥事,我們姐妹也不會怪你的,要不是你,我倆早就凍死了。”
說完,方清雅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纏上昊宗的身體,開始像水蛇一樣地扭動,用自己熱乎乎的身體暖着昊宗,方玉嬌也在後面,緊緊抱住昊宗。三具不着寸縷的身體終於沒有絲毫罅隙地纏在一起,在狹窄的帳篷裡翻滾,摩擦,白色的霧氣籠罩着,就好像在雲團裡不斷起伏的飛魚。
方玉嬌纏在昊宗的身上,感受着他雄壯的臂膀,厚實的胸膛,還有有力的心跳,還有不斷竄入體內的死死涼氣,朦朦朧朧間只覺得舒服得要命,三魂六魄都飛出了竅,在空中盤旋着,上升着,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如同行走在雲端,一點也不着力,不自覺地呢喃作聲,好似細雨潺潺雨打芭蕉。
昊宗此刻感覺冰凍的身體似乎解凍了一點,可是好像有一股股邪火不斷地從小腹處竄出來,感覺着懷裡兩具柔軟火熱的身體,只想和她們溶化在一起。
昊宗雙眼泛紅,大吼一聲,終於忍不住猛地翻了個身,把方清雅壓在體下,緊緊抱住,
體內的邪火越來越旺,狠狠地煅燒着昊宗的心智,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地膨脹,似乎隨時會爆炸一樣。
“昊宗,你要是忍不住,就要了我吧。”方清雅的聲音溫柔似水,昊宗喘着粗氣,也不再多說話,這時候,用不着語言來表達了,昊宗挺起堅挺的龍槍,朝着方清雅神聖的處女禁區挺入!
方清雅嚶嚀一聲,兩人合爲一體。
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昊宗偷偷運用乾坤霸控功,和方清雅風流完事之後,又將矛頭對準方玉嬌,這時候的方玉嬌,身體已經不能自已,加上她也害怕昊宗真的走火入魔,傷了性命,兩人早就有了那種關係,再多這一次也是一樣的,所以也沒有反抗,任由昊宗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起來……
一個小時後,已經接近凌晨兩點,精疲力竭的昊宗終於沉沉睡去,伴隨他睡去的還有渾身酥軟嬌弱脫力的一對姐妹……
天漸漸地亮了,可是方玉嬌和方清雅仍然沉浸在美夢之中,身上也沒有覺得寒冷,似乎睡得很是香甜。昊宗先醒了過來,當他看見帳篷之內的情形的時候,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出來,又看到身下的毯子上,還有一簇鮮紅的印記,那一定是方清雅的處子印證。看着這一對嬌豔的姐妹花,昊宗心中一陣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