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看了看有些頹廢的鄭飛秋,並沒有什麼同情的意思,形態這樣的人,應該只有同情別人份。全//本\小//說\網
“我知道你找上我,並不緊緊因爲錢財轉移或者要我加入特種一組那麼簡單。你不用否認,因爲你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我混多東西。”陳風故作神秘的看着鄭飛秋的眼睛,而他也確實看到了讓他費解的東西,接着道:“你是前輩,你也不用芥蒂我取勝的手段,我不讓你做什麼事,只是問你一個問題?”
哦?鄭飛秋驚訝的看着陳風,他沒聽錯吧,這小子竟然指向問他一個問題。
侮辱,**裸的侮辱,這絕對是不把他鄭飛秋放在眼裡,認爲自己已經對他再也構不成威脅!
“你這是……嗯,你說吧……”慣性的脾氣,剛要發作的鄭飛秋卻是鬼使神差的冷靜了下來,口不對心的說出了接下來的話。
一百來歲的人了,他不是老頑固,既然面子已經沒了,一個問題解決的事總比別的要求來得容易。
“你那迫切的眼神,你到底對我有神秘不可告人的目的?”陳風問了心中的疑惑。
“哼哼……”鄭飛秋冷笑,怎麼也沒想到陳風會問的這麼一個問題,毫不掩飾眼神之中的迫切,他說道:“我確實不會爲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親自找上你,你還不夠那個資格。而我想要的,是你的身體!”
有原則的人,陰謀過陰謀,絕對不會爲了掩飾自己的陰謀而編排一個自認爲可笑的謊言。
“得到我的身體?我草,我說老頭,你他媽玩火燒壞腦子了吧?你他媽老玻璃有病吧!得到我的身體?虧你想的出來。”聽了鄭飛秋的話,陳風差點沒類過去,這老牲口竟然想要得到他的身體,媽逼的也太他媽變態了吧,竟然是個同性戀,也太不靠譜了點吧。
“噗~~”鄭飛秋噴出一口血霧氣,竟是被陳風一句話氣的吐了血。
“你~~你,你欺人太甚~~”鄭飛秋指着陳風,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靠,我欺人太甚,是你的老玻璃欺人太甚好不好。你整的這麼大費周折的,就是想得到我的身體??我靠,監察局都整出來了,我他媽找誰說理去。”陳風破口大罵,近乎暴走,這老玻璃竟然還敢說他欺人太甚,真是恬不知恥。
“我說的是殺了你,然後在得到你的身體……”
“嘭!”陳風厭惡的踹了鄭飛秋一腳,鄙視道:“我他媽都死了,你還想霍霍我,你也太變態了吧。”
鄭飛秋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強勢如他,竟然被人這般誤會辱罵,真是人間悲劇。如果被特種部隊和人和他的幾個老朋友聽到今天的言辭,那還不得笑的鬍子翹起來啊。
“你要再誣賴我一句,不死不休!”鄭飛秋動了真火,眼睛直冒殺氣。
“呃……”陳風一下子卡在了那裡,看着吹鬍子瞪眼睛的鄭飛秋,一下子閉上了嘴。不忘客氣的揚了揚槍口:“那你說,怎麼個得到我的身體。”
“今天我輸了,即便是目的暴露,也不會違揹我的原則。”鄭飛秋總算是平靜了下來,瞪着陳風:“就因爲你是火屬性異能者……”
鄭飛秋把他的研究和計劃合盤托出,可謂毫無保留,更是說明了自己的身份,聽的陳風那是一個目瞪口呆,這簡直比法爾特更讓他驚訝。
聽這個鄭飛秋的解釋,火系異能者都是同源不排斥血液以及身體組織,那豈不是說這個鄭飛秋如果找到衣服合適的年輕火系異能者身體,涅槃換腦……然後再找到一副合適的身體,涅槃換腦……再找到一副……
我靠,只要世界上還有火屬性異能者的存在,並且趕得上他換身體的週期,這樣周而復始的換下去,那他想不成神都難!
陳風崇拜的看着眼前的鄭飛秋,已是驚出一聲冷汗。
“哼哼。”看到陳風的驚訝表情,鄭飛秋竟然笑了出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又是我計劃的一部分,那麼你必死無疑。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一旦恢復過來,或者回到海底基地,你馬上就會成爲整個華夏的通緝犯。嘿嘿,還要告訴你,你如果殺了我,那麼整個華夏的安全機關和包括特種部隊的江浙軍區,都不會放過你。”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是火屬性異能者呢?”陳風可憐巴巴的看着已經處於無敵狀態的鄭飛秋,媽逼的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殺你死,不殺你還得讓你算計,這不是逼良爲娼嗎。
而且倒黴的是,他的血型還偏偏就是b性,符合那勞什子火屬性異能者的通律。莫名其妙的巧事怪事,還真就讓他都給碰上了。
鄭飛秋捂住流血不止的傷口,笑了:“呵!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話。一個會放火的異能者竟然說他不是火屬性異能者,你簡直愧對上天對你的無上恩賜。”
“我真不是火屬性異能者,誰他媽騙你誰是王八!”陳風急了,現在要做的事情很明確,只有解釋清楚了才能和着瘋子拉清關係,指了指一旁的巨石羣:“你剛纔也看到了,那樣的攻擊能是火屬性異能者的攻擊,你這麼牛b,你能放出來嗎?”
“我的攻擊和防禦招數都是自己領會的,這隻能說明你很有這方面天賦,你是天才!”鄭飛秋誇獎道。
“天才個屁,”有口難辯的陳風晃着手裡的m4a1,哭笑道:“這槍你也看到了吧,還有我剛纔拿的棍子,你見過那個自然屬性的異能者能說拿出來就拿出來的。秋老,我真不是火屬性異能者,我的火和你的是有區別的。我也是爲了你好,我們根本不同源,你用了我的身體,腦組織和身體發生排斥,你可就真的杯具了。”
“哼!你拿出個容器,做個試驗一切自有分曉。”鄭飛秋嘴脣發白,似乎不想再和陳風爭辯什麼,又被陳風的槍口指着,不敢妄動。
對啊,做個試驗不就都明白了,我還真笨,這都沒想到。被鄭飛秋弄得焦頭爛額,精神力透支的頭昏腦脹,陳風百分之二十五的腦域開發真是白開發了。
也顧不得對方耍詐了,他急忙從戒指裡拿出了法爾特配藥用的水晶試管,遞給了地上倒着的鄭飛秋。
看着陳風又憑空變出的東西,鄭飛秋驚訝歸驚訝,還是麻利的接過水晶試管,在自己流血不止的腹部收集了四分之一試管的血液。
“啪”鄭飛秋把試管扔給陳風,咬牙吩咐道:“去同樣劑量的血液,不要搖動,取完後放進試管交給我。”
靠,還取相同劑量的。現在的陳風絕對比鄭飛秋還要迫切的想要得到結果,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當即再次從戒指裡拿出一個試管,毫不猶豫的咬破手指,讓血液沿着試管的邊緣流了下去。
看着血液一點一點的積累,陳風鬱悶的直搖頭,怎麼感覺跟傳說中的滴血認親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