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堪堪躲過砸過來的火柱,回掃過來的火柱再次的打在了陳風的風盾之上。/WWW、qΒ\
“咔!”陳風被震的一個趔趄,急忙側移了幾步,險些摔倒下來。這老頭的火柱攻擊起來簡直如同實體一般,而他自己卻完全不受一點影響,兩種屬性能量相撞產生的反震力,很輕易的被長長的火柱承受了下來。
而風盾裡的陳風卻是有苦難言,他幾乎被那巨大的力道真的魔力不穩,精神力的瞬間紊亂,差點使得自身釋放出的魔法反噬本體。
魔法師魔法一旦反噬,瞬間失去戰鬥器,絕對會曾爲案板上的魚肉,哪怕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也可以決定那魔法師的命運。
“老燈!不他媽陪你玩了,媽逼的老子他媽拼了!”陳風大吼一聲。
一味的躲閃根本不是辦法,頂着風盾的陳風咬了咬牙,靈機一動,手裡隨即出現了兩枚手雷,那是他在水母基地,卡薩帶他參觀軍火庫時候順手牽羊順來的。
“嘶~~嘶~~”停下來的陳風硬生生的用風盾擋住了鄭飛秋的火柱,他甚至已經感受到了透過風盾傳進來的溫度。
鄭少秋沒想到這個剛纔還左躲右閃的陳風這會竟然停了下來,沒想到他的風屬性異能防禦還真不賴,自己的半成實力的火柱竟然突破不了它的防禦,卓識有些丟人。
陳風強頂着壓力,苦苦支撐的他已經顧不得緩衝,幾乎快要透支的精神力,他嘴角已經伸出了血跡,狠狠的咬了咬牙。
“噠~噠~噠~”陳風盯着火柱的壓力一連向前前進了幾米,使得兩人的距離縮短了一些,堪堪可以達到他仍手雷的距離。
“咔~咔~”兩聲清脆的響聲,陳風分別咬下了兩顆手雷的拉環,意念強行控制,只留下前身防禦的風盾,一手握着一枚手雷。
“嘿嘿,媽逼的你真是逼老子玩陰的,我看你雙拳如何敵得了四手,讓你嚐嚐左右開弓的滋味。”陳風嘴角閃過一絲疲憊的笑意,看準老頭所在的位置,分別從身體的兩側把兩枚手雷快速的拋射了出去。
手雷速度極快,爲了防止老頭有時間攔下自由落體的兩枚手雷,陳風是用腕力徑直激射出去的。
“不好!竟然是手雷!這小子竟然使詐!”鄭飛秋很快發現了異樣,兩個不明飛行物從他的身體兩側向着他飛快襲來,身爲特種部隊幕後主管的他那裡認不出那是什麼東西。
“無恥!”鄭飛秋大罵一聲,瞬間撤去了對陳風的攻擊,以他的老邁身軀,如果真的任由兩顆手雷在他身旁爆炸,那無疑是要了他的老命。
“刷!”鄭飛秋狼狽的就地一轉,迅速的在身體的一側撐起一面厚厚的火牆,他剩餘的異能,已經經不起他在撐起另一面足以抵擋高爆手雷如此近距離的爆炸了。
“呼啦!”擡手一枚火球,鄭飛秋試圖把另一枚手雷撞飛,可一切只不過是他徒勞的抗爭,那枚飛速襲來的手雷還是落到了地面上。
“轟轟!!”隨着兩聲巨響,暴射而出的金屬碎片向着四周散射了出去。
“吾命休矣!”鄭飛秋已經顧不得什麼尊嚴,狼狽的趴在了地上,空空如也的身子已經不再是那個傲視羣雄的頭把交椅鄭飛秋了。此時的他,更像一個無助的老人。
“好機會。”不堪重負的陳風幾顆撤去風遁,真氣,以迅雷之勢向着手雷爆炸的地方急速衝去。
“刷~~”手裡再次出現了另一把彈夾充盈的m4a1,陳風腳下踏着雲步,十幾米的距離瞬息而至。
“嘭~嘭~嘭”陳風毫不客氣的扣動扳機,幾發子彈向着地上的鄭飛秋飛了過去。
這老頭沒準是裝的,可是不能掉以輕心。陳風決定不再手軟,不能給這個恐怖的老頭任何喘息的機會。
“呼~~”
“啊~~”一股火光過後,已經是強弩之末的鄭飛秋堪堪的頂起一面火牆,牆後卻是想起了一聲慘叫。
“噠噠噠!!!”陳風片刻間已經來到了鄭飛秋身前,手裡的步槍的槍口一直指着鄭飛秋,只等對方有丁點反抗,直接扣下扳機。
此時此刻,在這樣的殘局之下,這熱武器似乎已經成了決定勝負的關鍵。
“嘶~~你要是想殺了我,就往我腦袋上打!”鄭飛秋咬着發紫的嘴脣,狠狠的瞪着陳風,那眼神似變幻莫測的天氣,不甘,怨毒,貪戀,不解……
陳風看得真真切切,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老頭到底對他懷有什麼樣的目的,竟然閃現出如此可怕複雜的眼神,絕對不止僅僅讓他加入特種一組那麼簡單。
“你認不認輸?”陳風皺了皺眉頭,試圖緩解了一下有些刺痛的腦袋,剛纔的衝擊,讓他一次體會到了精神透支的苦果。
黑洞洞的槍口抵在鄭飛秋的背脊之上,稍有風吹草動,陳風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即便對方權勢滔天,也比被對方控制住,答應對方一個永遠也不會猜到的條件好得多。
“很好!很好!很好!”鄭飛秋一連點頭說了三個很好,諷刺的看着陳風啐道:“手雷,步槍……哼哼,如果你認爲用手雷和步槍取勝,是光明正大,合情合理的話,那我承認我輸了。”
鄭飛秋已經受了傷,一片手雷碎片打在了他的腿上,陳風的一顆子彈更是擦着他的小腹穿射了過去,雖然沒有傷到內臟,卻是使得他雪上加霜一般的失去了僅有的勝算。
如果硬來,只能魚死網破,年近百歲的殘軀不同於硬朗的古武者,再也經不起那種程度的摧殘,他必須留有一些異能來保持身體機能的正常運作。
況且那要命的槍口就指着他的背脊,通訊設備在翻閱那些火焰巨石時早已丟失,又沒有汽車,在這荒蕪的野外,一旦中彈,只能等死。
聽了老者的言辭,陳風不削一顧的笑了笑,他自然有他的說辭:“我贏得卻是理所當然,比賽前你問我規則的時候我就說過,不論是用什麼手段,只要能打敗對方或讓對方主動認輸就算贏!我做到了,不管我用的什麼方法,況且你也沒規定不準使用熱武器,你就是輸了。”
陳風看了看鄭飛秋的眼神,頓了頓:“很顯然,你對我的的目的很值得懷疑,既然你承認輸了,那麼就應該履行你的承諾,答應我一件事了吧。”
“無恥的東西,你說!”鄭飛秋恨不得把這個敢於侮辱他的小子烈火焚身,千刀萬剮,從沒有人敢用槍指着他,如果有,那人也將是萬死之罪。
就一件事,陳風需要斟酌一番,他要讓這個老頭做些什麼,才能既不惹到麻煩,又能達到他的目的。
陷入了沉默的陳風,靈光一閃,片刻以是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