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警官凝重問道:“你真的選擇坐牢?我再次警告你,你是十八歲,可不是什麼未成年,法律責任是一點也逃不掉的。”
柳白突然坐起,擺了一副比較滑稽的輕佻模樣,對何警官輕浮道:“真大。”
何警官看了看自己身上,疑惑問:“什麼真大?”隨即就看到了柳白目光尾處,頓時暴怒:“臭小子,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敢如此調戲我,你是第一個,既然這樣,你就老實在這裡呆着吧!”
何警官怒氣衝衝的想要離開屋子,柳白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要他拿一萬塊,還不如去殺了他。隨即他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叫住何警官道:“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
何警官轉身冷冷問道:“什麼事?”
“告我的是煙雲還是她的父母?”
“都有!”何警官一轉身,離開了屋裡,只留下柳白獨自一人無奈苦笑。現在柳白只想單獨見一見煙雲,當面問清事實,看心中殘留的一絲僥倖是不是真的。
柳白見沒有人了,突然想起了那本衆生無極書,心思頓時又活絡起來,激動的閉上眼睛,頓時一陣奇妙的感覺傳來,柳白突然睜開眼睛看向鐵窗另一面的茶杯,突然,那茶杯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空中。
柳白驚喜的一笑,原來真的不是在做夢,坐牢就坐牢,誰怕誰。柳白心裡一動,那個不鏽鋼茶杯頓時又出現在了原地,他又看向了對面牆壁上面的掛畫,立刻,那個掛畫也消失在了牆壁上。心裡一動,那個掛畫頓時又在牆壁出現。
“這就是我領悟的世界?真神奇,他能加強身體強度?”柳白一陣疑惑,到底怎樣才能把強度增高呢?無極書告訴他領悟的精神世界可以吸收金屬上面的能量,轉化成身體內的特殊能量。從而強大自身。
柳白又一次把那個不鏽鋼茶杯收進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這次他下達了一個吸收的命令,突然,柳白感覺到自己精神世界裡那個茶杯突然消失不見,想要再次把他召集回了卻怎麼也不管用了。可是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怎麼也不像變得更加強大的樣子啊
!
就在柳白疑惑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只見媽媽神色憔悴的走進了屋裡,她坐在對面,慈愛的看着柳白,眼神中一陣痛苦,突然她抹了一下眼睛,哭了起來。
“嗚嗚,柳白啊,你怎麼就這麼沒有出息呢,弄了這麼大的事,從小也沒見你闖過什麼禍,怎麼這次就……”說完柳白的媽媽又一次哭泣不停。
柳白問:“爸爸呢?”
“他,他,回家了,你也別怪你爸,他只是一時氣憤而已。”
柳白的家鄉有句俗話,叫做生男不如生女,男嫁女,女娶男,一個女兒頂倆男。所以柳白一出生,除了媽媽,就沒有幾個人對他好,只有那些學校的朋友,才能讓他找到些存在感。此時爸爸不管自己也屬正常。
“媽,警察和你怎麼說的?”
“何警官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會被拘留一個月,柳白,何警官是好人,你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她說到時候可以幫你想辦法去掉犯罪記錄,等你出來後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可以上學,可以做些正式職業。”
柳白摸了摸自己的頭,笑了笑。
我的頭,與衆不同。
最後,柳白被拉往了一個偏僻的看守所,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被安排了一個單人牢房,聽說牢房裡面如果太軟弱就會被人欺負,柳白明白這個道理。但目前他並不擔心這種事發生,不是因爲他被關在一個單獨牢房,因爲在押運車的運送過程中,柳白偷偷的把車上的一根鐵棍收進了精神世界裡面,也就是說他現在隨時都可以拿出一根鐵棍與人鬥毆。
今天算是柳白來的第一天,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這時,牢房的門突然打開,只見何警官冷着臉走進了他的牢房。不知怎的,柳白心裡突然一蕩,做個牢竟然還有美女探監,此等風光實在少見。
何警官走到裡面,對柳白問道:“你有什麼感覺。”
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此時漆黑的小屋讓柳白又想起了在審訊室問話時的何警官胸前那一抹風光,他又不自覺的看了看何警官高聳
的胸部,吞了口口水道:“真大。”
“你個臭小子,到了這個份上還敢如此輕浮,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一頓。”何警官看到柳白都到了這個份上,竟然一定也沒有一點後悔的樣子,心裡氣的不行。
何警官走到柳白身前,做出一副要暴打柳白一頓的模樣。
柳白看的有些好笑,你一個女人還想收拾我,太可笑了,他指着何警官還想調戲幾句,可是下一刻他就後悔了自己的決定。
何警官出手凌利,雙手快速的伸出,在柳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擒拿了柳白,把柳白按在牀上面了。
“哼,你個小色鬼,看你還敢不敢這樣。”何警官手上一陣用力,弄得柳白一聲慘叫。
“啊,你,你虐待犯人,我只是說牢房真大,又沒說你的胸脯大,既然你不喜歡,那我說你胸脯小好了。嗯,真小,姐姐,你快放了我吧。”
何警官氣急,手上力道又一次加了幾分,雖然柳白大吼大叫,可是何警官知道這兩下傷不了柳白身體,只會讓他感覺疼痛。她下手還是有些分寸的。
“你,敢說我胸小,我看你不想活了。”
柳白不說還好,一說何警官胸小頓時倒了大黴,就像殺了何警官家人一樣讓何警官使勁虐待,慘不忍睹。
這時,被何警官控制的柳白,在身上被何警官虐待的快要受不了的時候,突然腦子裡一陣熱力傳來,這股熱力就像萬能創傷藥一樣,走到哪裡哪裡就舒服萬分,百病消除。不一會兒就把關節處的疼痛消除了,柳白不在感覺難受,沒有了疼痛,這下可讓柳白享受了一把,因爲何警官的下身正好貼在了柳白的臀部,柳白裝作慘叫的扭來扭去,一陣陣滑膩的感覺讓柳白心裡又酥又麻。柳白的屁股不停的上下襬動,嘴裡發出了啊啊的叫聲。不知道是舒服的叫還是悲慘的叫。似乎何警官對他的虐待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看似還很舒服的,真是奇怪的事情。
何警官還以爲柳白被自己弄得痛苦不以,心裡不屑,小樣,還敢跟我鬥。手下的力道也鬆了幾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