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擦掉眼角的一滴淚珠,道:“你不用裝了,媽媽不會怪你,媽心疼你還來不及呢!哎!你快過去安慰一下人家小女孩吧,也幸虧沒有出什麼事,警察同志說也許還有挽回的餘地。”
柳白心裡更加疑惑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昏迷了一會,怎麼就變成現在這種結果了呢?柳白苦笑,他沒辦法和媽媽解釋剛纔發生的一切,而且現在他還不能確定剛纔發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這時,一個帶着警帽的女人走進了這個小屋內。正是昨晚和宋隊一起的那個何警官,不過柳白是肯定不認識她了,因爲何警官出現的時候柳白根本就在神遊。
何警官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柳白,冷冷道:“你是柳白吧!現在能不能說話,能說話就跟我到隔壁屋裡,我需要問你幾句話。”
柳白指了指自己,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又是忐忑又是疑惑的走到何警官身前。
媽媽連忙起身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不行,這是在問話,不能有親屬陪同。”何警官冰冷的回絕了媽媽的請求。
柳白媽媽眼神一暗,對柳白擔憂的道:“小白,一會他們問你什麼就說什麼,千萬不要說謊話啊!也不要緊張,出了事還有媽呢。”
柳白感動的點了點頭,對媽媽道:“媽,放心吧,我什麼也沒有做,他們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不會有事的。”
柳白的爸爸坐在一旁一聲不吭,誰也不理,而那何警官看柳白對自己母親的態度尊敬有加,原本冰冷的臉上也略有好轉。
柳白和何警官來到一個黑屋子屋裡,裡面一個攝影機,還有一扇鐵窗戶把一個房間隔成了兩間,柳白心裡一沉,一股害怕的感覺涌上心頭,這是他第一次進公安局,所以心裡緊張也很正常,可是又進了這間審訊室意義就不一樣了,這樣就說明他是嫌疑犯,可能是犯了法的人。
“姓名。”
“柳白。”
年齡。
十八。
學歷。
高中。
……
問完了柳白的基本信息,何警官擡頭看
向柳白道:“你可知道你這次做得什麼違法的事!”
柳白也很疑惑,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犯了什麼法,請警官給我一個解釋。”
何警官一陣冷笑,高聳的酥胸在胸前輕輕顫抖。
“哼,你不說是嗎?從上了警車那一刻你就一句話也不肯開口,我還以爲你是嚇傻了,沒想到你在想些理由來逃避現實,我告訴你,法不容情,你小子最好老實一點!”
柳白原本恭恭敬敬,可是沒想到面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對自己如此不客氣,心裡也有些不悅,道哼““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能說些什麼。”
何警官站起身,雙手按在桌子上壓低頭看着柳白,不過她沒有注意的是,由於她的頭壓的太低導致身體向下趴着,而胸前的襯衫也難免向下墜落,露出一大片真空,一雙嬌白的玉兔被兩個布片包着呼之欲出。
柳白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美景,眼神一點也挪不走,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女人如此模樣,特別是一個貌美如花的美女。自制力本就不強的他哪裡捨得移開目光。一時間猛吞口水,真恨不得伸出雙手去把玩一番。
何警官看柳白一副緊張模樣,還以爲他害怕自己的俯視,心下不由得一陣得意,不過臉上不動聲色,緩緩對柳白道:“昨天晚上九點半,你在紅燈街拉住一個叫煙雲的女孩,那女孩說你是她的同學,當時她大喊強,奸,而且據我們檢驗,她確實被下了迷藥,你說那時候你不是想對她進行施爆是幹什麼!正好她昨天還差一天十六歲,所以你的情節比較嚴重,判你個強姦未遂也不爲過!”
柳白一愣,道:“不可能,當時是煙雲正在被另外一個男人非禮,我當時是因爲她叫出了我得名字纔去幫她,這些她都看到了的,煙雲她不可能說我對她那樣。“
“什麼?當時她喊了你的名字?她是不是說讓你救她?”何警官臉色一變,不自然的問道。
柳白盯着何警官的胸前又瞄了幾眼,下身早已經支起了帳篷,聽到何警官又提起煙雲,心裡稍微清醒了點,回道:“嗯,你怎麼知道的?”
何警官緩緩
的做回座位,像是想起了一些什麼事情心事重重。其實柳白不知道的是,煙雲昨天中的是一種特殊的迷藥,那種迷藥喝了能讓人如同行屍走肉,沒有絲毫知覺,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在中了迷藥的人遇到了危險時候,她就會喊出自己最親近或者最相信的人的名字。所以當時煙雲喊出了柳白的名字。這也說明了柳白於煙雲不一般的關係。如果是這樣那麼也許是煙雲清醒的時候剛好看見柳白在摸他,所以不由自主的認定了柳白是兇手。如果這樣一來就確實是個誤會了。
何警官對柳白道:“就算你是無辜的,可是證據在那裡,你沒有任何辦法彌補。除非把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真正罪犯抓來,不然你能怎樣?”
柳白嘴角一陣發苦,此時何警官重新坐下,也沒有香豔的畫面可以欣賞,又讓他回到了現實中來。
“被她告強,奸。呵呵,我倒是很想把她強了,她可是我們學校的班花,誰不想佔些便宜,可是我有那個膽子嗎?我敢做什麼嗎?你看我爸那副模樣,就算讓我回去我都不一定進地了家,算了,強就強吧,把我關在這裡也好,只希望到時候姐姐能常來看看我。”柳白身體一鬆,軟在了椅子上,任由雙手吊在空氣中,呆呆的睜着眼睛。
何警官一愣,隨即張了張小嘴,一雙鳳眼驚訝的瞪着柳白。
“我爲什麼要經常看你?”
“因爲你很漂亮啊!”
“你。”何警官氣急,咬牙恨恨的瞪着柳白,道:“你個小色鬼,還說你是無辜的,這下就連我也不相信你的話了。”
柳白沒有搭理他,繼續發呆,竟把審訊自己的何警官涼到一邊,此等氣魄當真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怕虎的味道。
“好吧,既然你承認了罪名,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受害人家屬要求你陪常一萬元,不然他就會把你告上法庭。”
柳白一下做起身體不可思議道:“什麼?一萬,靠,他吃人啊,沒有,我寧願坐牢。”
何警官無語,一萬,好像並不太多吧,不過,看柳白那一副臉色發白,體虛疺弱的模樣也不像能出的了一萬元的家庭,這倒是個難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