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的男人,做什麼都帥,但做菜,特別還是刀工精緻宛如雕刻師的男人,格外的帥。
這份帥,值得女人深深記住。
心胸寬廣的楊韋,對米婭的氣全部消散了,他把紫砂鍋裡的水果粥盛進碗裡,吩咐米雪兒端去喂她,多時關注她的退燒情況。
而他自己草草刨了半碗飯,再也沒心情吃了,只因米蓓蓓同學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對了,鼓起一雙大大的杏眼瞪住他,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一般,實在惱人。
“蓓蓓晚安,我先回房睡覺了。”放下碗筷,有點累的楊韋想回房,抱着盈夕小姑娘睡覺。
“不可以,你要和我回房間。”突然,一道意外到了十萬八千里的話,從米蓓蓓口中吐出,噴得他的魂兒也飄飛了十萬八千里,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回不了神。
驚死人的話,米蓓蓓居然喊楊韋去她的房間,這有沒有搞錯?難道彗星撞地球,世界末日來臨了。
“蓓蓓,你腦子抽筋了?”楊韋伸右手按住她的額頭,深度懷疑,她今兒是不是吃錯了藥,驚天破地的喊他同眠。
“啪!”心懷埋怨的米蓓蓓,揮手打他的手背,然後雙手抱住他的手臂,駝着身子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拖他進房間。
這是啥情況?
懵了的楊韋久久不能適應變化,想不通米蓓蓓搞的什麼名堂,莫非有什麼陰謀要執行,還是說原諒他了。
值得人所思。
米蓓蓓同學故意馬起臉,刁難的道:“大灰狼,你不是想睡覺嘛!今兒我高興,看你可憐,賜你同眠的機會,立刻給我打地鋪!”
切!
“我靠。”金誠所至,金石爲開,楊韋以爲自己釋放的熱情感動了她,還真以爲她要和他同眠,可尼瑪的竟然成了打地鋪。
男人肯定要睡牀,怎可能像狗一樣的趴在地面睡覺,這是尊嚴,不容挑戰。
傲嬌的米蓓蓓,本應不可能拉他進房間,但盈夕的道來,讓她感到了嚴重的危機。
再則,終歸心底有他的身影,再讓他和一個小姑娘同眠,她的鼻子就酸得不行。
他一臉寒霜的主動打開衣櫃,從底層抱出棉被仍在牀邊,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他:“今天開始,你別再想和盈夕鬼混,每晚必須在我這兒睡。”
說着,她揮手來推他:“你快點給我躺下。”
鬱悶的楊韋一頭黑線,搞了半天,原來米蓓蓓同學和盈夕小姑娘慪氣。
他不免暗歎,人小鬼大,小心思多的數也數不清。
“小老婆,我好想念你的抱懷,今晚我們戰死方休吧!”楊韋化身成滿嘴獠牙的狼人,撲向身材苗條的她。
“我打死你這隻大灰狼。”米蓓蓓遭他壓住,反抗之心炙熱無比,雙手大力的拍打他的胸膛。
唉!
引狼入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