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臉紅如關二爺的楊韋,雙眼佈滿了血絲,體溫直逼五十度,心窩一團焚天烈焰席捲了他的神志。
再看牀中的寄紅妝,已是宛如火中的女人。
互不相容的男女,在此刻忘記了曾經的不快,任由來自靈魂深處的主動,互相盡情的鎖取。
這是一場驚天動地泣鬼神的戰鬥。
哪怕楊韋是身經百戰的戰神,也在此戰中損失了十多億的子弟兵,損失慘重,血流成河。
城池已經被攻陷了的寄紅妝,她的青青大地滿目蒼夷,甚至是破損的令人自嘆戰爭的無情。
“老伴兒,成了,成了啊!”
反反覆覆,多次在房門口偷聽的劉曉慶回到了客廳,興高采烈的朝主謀者寄小鳳說道。
“成了就好,此舉當真是一箭雙鵰,我們不僅解決了紅妝的終身大事,還給組織做出了莫大的貢獻。”
主謀之一的上官鴻信,想法設法的要讓楊韋對組織產生歸屬感,從而要改變他的心性。
想了許久許久,最終得到的結果,也是自認爲最好的方法,便是要楊韋對組織產生拋不下的情感。
無疑了,寄紅妝的父親和爺爺,前後兩輩都是組織的人。
再加她自身更是焱雀的部長,忠誠度不用考驗,肯定是最忠誠的一個。
況且,年紀三十一歲的寄紅妝是熟透了的極品大美人,楊韋雖然是花花大銫狼,還沒有成家立業,有浪子回頭的機會。
於是上官鴻信直接來了一招,一不做二不休,聯合寄小鳳策劃了這一場陰謀。
這場陰謀,不僅要楊韋和寄紅妝有夫妻之名,更要有夫妻之實。
如果幾個月之後有了孩子,更是超級大圓滿之外的驚喜。
“老伴兒,你說粉末的劑量,會不會有點大了,咱家的閨女,嗓子都叫啞了。”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頭髮都白了的劉曉慶,總算是把寄紅妝的終身大事完結了。
卻又擔心楊韋的身子太壯,服用的粉末威力太多,活脫脫的把寄紅妝玩兒的丟了半條命,畢竟她的傷勢還沒有好。
“不礙事,不礙事,我還嫌劑量不夠多,免得造不出孫子。”
寄小鳳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只因今天之後的楊韋,不得不承認和寄紅妝的夫妻關係了。
有了夫妻關係,便是有了家的感覺,更有名爲愛戀的精神依託。
當然了,按照上官鴻信和寄小鳳制定好的劇本。
今日促成楊韋和寄紅妝成爲名副其實,永不可更改的夫妻,只是整個方案中的一環。
接下來,還有更加熱情似火的後續,請大家拭目以待……
……
許是兩個老年人對抱孫子的想法太急切了,事先在飯菜裡準備的粉末,劑量真的有點大。
房間裡的楊韋和寄紅妝,忘請的從下午六點,不知疲倦的戰鬥到了入夜九點。
看似兩人累得滿頭大汗的睡着了,卻是當到了深夜十二點,激請曠野的情火死灰復燃了。
第二場的血腥戰鬥再次展開。
勇猛的常勝將軍手持長槍,一擊又一擊的狠狠殺向丟盔卸甲的女俘虜。
縱然披頭散髮的女俘虜跪地求饒,雪藕佈滿了一道又一道的猙獰血痕,裂開的幽深之谷滴出血,拿出了渾身解數來制敵,也沒能擊退常勝將軍盡情掠奪的狂猛姿態。
唉,真心的不知道兩位老年人,到底用的是什麼粉末,威力居然會如此之大,直叫人羨慕不已。
一場大戰的結束,意味着休息,但僅僅只是休息三個多小時。
三個小時之後,粉末殘存的威力,再一次的奏響了擂鼓。
第三場天雷勾地火的神人大戰,開啓了……
……
第二天,下午四點過。
牀中緊緊相擁的男女有了甦醒的動靜。
腦子完全不能思考的楊韋緩緩睜開眼,視線渙散的灑在近在咫尺,準確說只有一釐米近的魅惑容顏。
身心疲勞的他坐起了身,齜牙咧嘴的擡起雙手,按住快要爆裂的頭部。
只是回憶,這種簡單的事兒,對此刻的他來說都較爲困難。
好像……好像是昨天吃飯,吃着吃着大腦不受控制了。
然後……有人拿了一支筆給楊韋……再往後……有人給他拍照……
記憶的片面再次中斷了,再多那麼一點點也想不起來。
不過,當楊韋側身看向躺在身邊的女人之時,瞬間嚇得成了古老的化石。
隨着楊韋不受控制劇烈狂跳的心臟,砰的一聲,他的身子宛如破損的化石,重新又重重的倒在了牀中間。
“上帝,如果這是一場噩夢,請快點醒來!”
彷彿失去了全世界的楊韋,一瞬間蒼老了一百歲,他像一位老爺爺跪求蒼天,渴望能賦予他新生一樣的真誠,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夢醒如初,他已經回到了現實。
重新睜開眼,楊韋真的回到了現實,他真的回到了現實,側頭看向身邊……
女人粉白的小臉,宛如剝開的新鮮荔枝,光鮮亮澤,香氣宜人,輕輕一點彷彿就能滴出水珠。
儘管女人,似乎因爲昨夜太過勞累的緣故,身邊有了較大的動靜都還沒有醒來,依舊是呼吸順暢的處在熟睡中。
還在夢鄉的女人是誰?
哪怕她化成一抹灰,楊韋也能在不假思索之下,立馬認出她。
寄紅妝是唯一的一個,真正把楊韋徹徹底底惹怒過的女人,沒有之一。
這就是坑爹的上帝賦予給楊韋的現實,殘忍的現實破損了楊韋一顆脆弱的狼心。
然而此刻,恢復了那麼一縷縷意識的寄紅妝,手指動了動。
“呼!”逐漸甦醒的意識,根本沒有給寄紅妝帶來睡眠後的輕鬆舒服。
反而,從她一雙肌膚無瑕疵,形態芊盈精美的美足,沿路攀升到頸部。
完全可以說是渾身上下,都傳來了一種水跡幹了的難受感覺。
以上都不說了。
關鍵是寄紅妝的避世之地兒,從來沒有男人進來做過客的桃花仙境,好似遭受雷霆狂風的摧殘,毀滅了守護忠貞的屏障,從而擊穿了她的靈魂。
這種毀滅殆盡,所過之處一片廢墟的疼,使得她只是輕微的擺動了雙腳,頓時刺得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