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死東西,你養的小泥鰍扔在路邊,狗都不會吃。”
在口舌之爭這一塊兒,罵不來幾句髒話的寄紅妝,完全不是油嘴滑舌的楊韋的對手,屢次在口頭被佔了便宜,着實氣惱了她。
下了車,她像是尋求庇護似得,快步跑進了小院兒。
宴無好宴,但對於楊偉而言,鴻門宴纔好吃,吃的舒服。
生活,總是需要一點刺激來當調味品。
寄家不算豪門大家族,也不是有權有勢的色彩家族,最多比普通小家族強了那麼一點。
飯廳內,黑白髮交錯的寄小鳳,望眼即穿的坐在飯桌邊兒。
如今他已經七十高齡了,眼看着日子一天天過去,半隻腳進棺材,老得要入土的人了,女兒還是單身。
以前的寄小鳳是天海麒麟部門的人,當了大半輩子的主攻戰士,四十多歲了才結婚生下一個女兒。
後來因爲戰傷的緣故退役,但是冷卻不了骨子裡的熱血,便在家裡和老婆子一起培養寄紅妝。
不知寄紅妝是不是天生的練武廢材,饒是有老戰士教導,她都學不了一層的本事,沒法的寄小鳳把她安排在了焱雀。
寄紅妝在這個部門倒是混得風生水起,外加上官鴻信在暗處照看,她是一路平步青雲的高升到了部長的位置。
估計是遺傳的緣故,寄小鳳和老婆子是日夜焦惱,寄紅妝都三十多歲了,仍是單身。
寄小鳳以前的老戰友的娃娃都會走路了,他看在眼裡實在是羨慕。
於是乎,前幾天上官鴻信來做寄家客的時候,兩人喝了幾杯酒,便談起了楊韋和寄紅妝的事兒。
自己家的女兒是什麼性格,寄小鳳是透透徹徹的清楚,考慮了許久上官鴻信口中的歸屬感,思來想去,兩人便策劃了一場大大的陰謀……
想着想着,兩位正主是一前一後的進了門。
“紅妝啊!你可算是回來了,他是楊韋吧!”
寄紅妝的母親劉曉慶,六十多歲的老婦人了,眼冒星星的從頭到腳,仔仔細細,不放過一寸一處的朝楊韋進行地毯式掃描。
激光一樣熾熱的視線,掃描到了楊韋的腰部和哪兒。
只看劉曉慶是滿臉的皺容堆在了一起,一張老臉笑成了一朵鮮豔盛開的菊花,心頭直呼給力,絕對是製造小生命的能手!
迎面走來的楊韋是臉面一黑,他是楊韋吧!
這五個字組合在一起,怎麼聽怎麼彆扭,搞得他真像是痿人。
“婆婆好,我是楊韋!”出於對老人家的禮貌,楊韋還是硬着頭皮,咬着牙迴應了。
卻也因此,惹得一旁的寄紅妝是伸出玉手捂住了小嘴,心頭一片高興的叮鈴笑起。
想來,她今後都直接喊他楊韋好了,反正他都承認自己是真正的楊韋了,不喊真是浪費了這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名。
坐在上位的寄小鳳審視了一遍楊韋,儘管早已從上官鴻信的口中得知他是神權七人衆,有史以來的最強者。
然則,此刻親眼看到,寄小鳳不由得的想起了當今國內,一道流傳甚遠的順口溜。
東南干鏚小刑天,千面修羅君芊芊。
人中之龍西北王,叱吒風雲孤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