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稍等!”迎賓女人立刻跑了出去,李一飛的話是針對的凌總,但是想想凌總的脾氣,迎賓女人頓時心中就開始七上八下起來,可是想想剛纔那個青年的手段,她更不敢拒絕。
來到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扣動房門,房間內傳開了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請進!”
迎賓女人走進辦公室,低頭道:“凌總,外面來了一個男人,說的話很難聽,要求見您一面!”
李一飛站在大廳中,打量了一下這個報社的裝潢,勉強還算能入眼,只是心中有種彆扭的感覺,總覺得就像被監視了一般,尋着感覺在一處牆角處找到了源頭,一個針孔攝像頭,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隨後立刻朝着攝像頭位置豎起了一根中指,然後將手指按在了攝像頭的位置上,微微用力,那種被監視的感覺頓時消失了。
“咦,你怎麼沒有離開?”寧可抱着一箱東西從電梯內走了出來,她準備辭職了,直接走人,反正待着也是待着,以她現在擁有對李一飛的訪問權,哪家報社不都得供着她,何必在這裡受罪,還把她能成名的機會剝奪,這是她絕對不容許的,她不想再這麼碌碌無爲下去了。
李一飛笑眯眯的搖搖頭,“找你們的那個凌總談點事情,小妞你這是準備棄暗投明嗎?”
“對啊,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相信因爲的的存在,就是不知道哪裡會有人收留我!”寧可說着這話的時候,一雙美目中閃現出了一抹期待,其中更多的是對李一飛。
這麼明顯的神色變化,就連旁邊的孫蕊蕊都看出來了,李一飛也懂,笑眯眯的說道:“小妞,如果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去我的地盤怎麼樣,讓哥帶你飛!”
“蕊蕊呢?”寧可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不過看到李一飛旁邊的孫蕊蕊,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李一飛也說過,孫蕊蕊比她認識的早,徵求一下蕊蕊也是應該的,雖然她們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她卻清楚蕊蕊是什麼樣的性格。
“寧姐,我決定也跟着飛哥,至少我們能有公平的待遇,不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你覺得呢?”孫蕊蕊以爲寧可不願意,立刻當時了說客。
“小妞,不着猶豫了,跟着哥有肉吃,而且剛纔你還欠下了我一些東西,我還得找你要債呢!”李一飛笑眯眯的調侃一句。
寧可不傻,在社會上摸滾打趴過的她,對於李一飛話中調侃並沒有當真,但是那個要債卻讓她紅了小臉,心中暗罵自己不矜持,不過她卻一點都不後悔。
“那位找我?”電梯中走出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一身衣服熨得一絲不苟,頭髮也整理得整整齊齊,最耐人尋味的是他的胸口彆着一個用英文標誌,這個標誌李一飛以前見過一次,這是某個同性戀俱樂部的標誌,而這個傢伙帶的卻是代表着雙性戀。
如果沒有這個標誌,李一飛或許不覺得什麼,但是看到後,頓
時心中明瞭,怪不得剛纔那個被他給收拾了一頓的米森,恐怕就是他的…
不能想,太尼瑪噁心。
看着李一飛眼中閃過了一抹厭惡噁心的神色,還盯着他的胸口看過之後纔出現的,凌晨頓時明白了,然而心中也警惕了起來這個傢伙,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能認識這種標誌的人,青陽市總共也找不出來幾個。
“凌晨凌總是吧?”李一飛眯着眼睛問了一句。
凌晨點點頭,看着李一飛的目光中帶着一抹警惕,“閣下是誰?”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怎麼你們都愛問這種問題,難道人以類聚物以羣分就這麼明顯?”
凌晨點頭,“我可以不問,但我應該需要知道,閣下來我們的報社是準備想要幹什麼?”
李一飛臉色微微一沉,“幹什麼需要說的那麼明白嗎?你只需要知道,以後沒事別招惹我就行,還有,你玩兒你的任何特殊愛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你最好別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則我不介意讓你變攻爲守!”
“你的女人?”凌晨微微一愣。
李一飛點頭,將身邊的孫蕊蕊和寧可同時抱在了懷中,“兩個都是我的女人,你最好老實點,管住你的下半身,另外,從現在開始,她們兩個以後不歸你管了,因爲她們需要辭職!”
凌晨眼中閃過一抹冷芒,盯着李一飛看了半響,纔開口道:“辭職可以,把採訪權留下來,對天隆集團的採訪權,明天陪我們的人去一趟天隆,對他們的股東說清楚了!”
李一飛眉頭一挑,忍不住笑道:“你是在和我說笑話嗎?憑什麼留下采訪權,天隆集團股東是看人不看地方,青陽市可不止你們一家報社,壓在你們頭上的也有好幾個,你墨跡下來又有什麼用?”
凌晨搖頭,“這個就不勞尊駕操心了!”
李一飛眼睛都已經笑得眯成了一條縫隙,“如果我說不留呢?”
凌晨臉色也已經陰沉了下來,“你儘管可以試試,明天我就能讓她們兩個身敗名裂,甚至包括你在內!”
李一飛撇撇嘴,“行,那我等着,連你的兔子都說了要針對我,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另外,你最好把你的嘴管好了,否則就算是噁心,我也能讓你滿嘴掉牙!”
“就這麼走了?”走出報社的大門,孫蕊蕊依舊有點雲裡霧裡的感覺,雖然明白李一飛是爲了保護她們才說那些話的,但想想還是一陣的羞澀。
而旁邊的寧可就有些受不了,她不瞭解李一飛的脾氣,剛纔李一飛的那些話讓她當了真,心中不但沒有一絲的不高興,反而有種驚喜的感覺,甚至想衝着天空吶喊,可能酒精上頭也有原因,以前的她從來不相信有一見鍾情這種事,但是遇到李一飛後,她突然發現,原來愛上一個人也可以這麼快,尤其是當她在最危難的時候,李一飛的突然出現
讓她甚至感動得差點說出以身相許。
李一飛不瞭解寧可這小女人心中想什麼,但是那低垂的俏臉,紅彤彤的小臉蛋,整理着她心中的羞澀,這種純情小女人,這個時候不適合調侃,所以將注意力放在了問題上。
“那個傢伙是雙性戀,只要看到他,我就會想到兩個男人滾牀單的遊戲,噁心得想吐,這個傢伙肯定不會放下折騰的機會,再看到他,就讓我的朋友來,他可不在乎這些,直接一通王八拳上去,肯定揍得那王八蛋滿地找牙!”
其實李一飛還有一件事沒有說,明天這貨要是帶着青陽市報的人來採訪了,到時候打臉纔是重頭戲。
將孫蕊蕊先送到了家,她現在雖然是一個人住在青陽市的小區,但是安全問題卻不用考慮,那可是老黑原來的住所,門口的守衛都是退伍軍人,還定時有人巡邏。
倒是寧可住的地方讓李一飛非常的詫異,在青陽市有名的公園湖心亭中,她的父親是這個湖心亭的管理員,她們不是沒有家,只是拆遷了,賠償金卻到現在都沒有下來,合同中的一套房子也遲遲沒有着落,一家人只能擠在這一個十來平米的管理員休息室。
“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寧可揉着衣角,坐在公園的長凳上,甚至不敢看李一飛的眼睛,她怕看到了什麼讓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李一飛眉頭一皺,“看不起你幹什麼,交朋友對人不對錢!”
孫蕊蕊頭更加的低垂,剛纔回來的路上,冷風一吹,上頭的酒精也都清醒了,有些自卑的說道:“可是,可是我以前採訪一個富人的時候,私下裡問過他一個個人感情的問題,他告訴我,不能談感情,原因就是太傷錢!”
“我覺得那個傢伙肯定活的很累,談感情傷錢,其實錢就是王八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夠用就行,不談錢,太俗!”
寧可忽然擡起了頭,看着李一飛的眼睛,清澈而有深邃,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僞裝,心中就像如釋重負一般,俏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微微的笑意,“那談什麼?”
李一飛笑道:“談談你們房子的事吧,說不定我有辦法幫你們,畢竟一家人擠在那十多平米的小屋子裡很不方便!”
“其實沒有什麼,兩年都這麼過來了,我覺得挺好的啊!”寧可不想讓李一飛幫忙,因爲她會覺得這是欠着更多,她想要兩個人平等的坐在一起,如果可以,她不想欠李一飛一點的恩惠。
李一飛看着漸漸暗下來的天空,調侃着笑道:“小妞,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當了兩年多的電燈泡啊?”
“我,兩年的電燈泡?”寧可愣了愣,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李一飛笑眯眯的點點頭,“我給你舉個例子,假如我們結婚了,有個女兒都二十多歲了,還天天擠在我們的臥室睡覺,我們想幹點什麼都沒有機會,你說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