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你老師沒有教過你做人要有禮貌嗎,問人之前先不知道要先自我介紹一下嗎?”
米森眼中閃過一抹怒火,恨聲激將道:“人敢作就要敢當!”
李一飛嘴角一翹,傲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人寧圖章,有什麼能耐儘管使出來,我全接下了!”
“很好,寧圖章是吧,我記住你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米森看了一眼李一飛,隨後目光看向了李一飛身後的孫蕊蕊,心中一動,立刻道:“孫蕊蕊,你想過沒有,凌總可是對你一片癡心,你最好識相,否則凌總不介意讓你現在就失去這個就業機會,現在的大學生畢業後,很多都直接去了工地,餐館,你能有現在這體面的工作,全是凌總所賜,做人別忘恩負義!”
李一飛眼睛已經眯了起來,“你多嘴了!”
米森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多嘴了嗎?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千萬別惱羞成怒,這沒有什麼過分的!”
“凌總是你們的領導?這兔子就是那什麼凌總的保鏢吧?”李一飛轉頭看向孫蕊蕊笑着問了一句。
孫蕊蕊一雙美目中帶着一抹緊張,看李一飛沒有生氣,才長長的鬆了口氣,點頭道:“凌總其實就是青陽市報的副總,而真正的總裁併不在這裡,這裡只是一個分部,凌總凌晨就是最大的領導!”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原來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當了大王,怪不得會有個逗逼出來找麻煩,感情就是衝着我來的,本來還以爲你是個沒事找事的嘴快貨,現在我覺得應該給你一個教訓,至少讓你長點記性,對了,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寧圖章!”
米森臉色頓時陰冷了下來,“你最好別亂來,我是打不過你,不過,我要是死也見你一身血,你肯定也不會好過!”
李一飛邁出幾步走近了米森身前兩米左右,笑眯眯的搖搖頭,“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別那麼緊張,而且我這個人比較愛乾淨,不會血胡啦嚓的噁心人,所以你只用慢慢的享受就行!”
“我…”
“啪!”李一飛的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抽了出去,米森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只覺得眼前一花,接着就是一陣耳鳴目眩,反應過來後已經是趴在了地上,立刻就想爬起來,然而剛擡頭,一個大黑腳印子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目光中,不斷的放大,直到佔據了他的全部目光。
“碰!”米森的臉和李一飛的鞋底板直接做了一個親密接觸,這次沒有耳鳴目眩,但是鼻樑骨一折,不止痛,鼻涕眼淚也都一起找上了他。
“別哭,千萬別哭,我這個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哭,看看你臉上的粉底都哭花了,還有眼線也亂了,一看就知道你用的化妝品不怎麼樣,等有機會了,你去找我,我讓人給你弄一套好的,咦!”
李一飛說着突然驚疑的看向了米森的下巴和兩腮,嘴角一抽,接着整個臉部肌肉都在抖動了起來,“好好的男
人你不當,非要做什麼變態,你要是拿根繡花針,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嶽不羣附體了呢!”
“我殺了你!”米森心中的疤痕被戳破,頓時臉色猙獰了起來,從地上爬起來,隨手掏出了一把匕首,朝着李一飛的胸口就捅了過去,動作行雲流水一般,彷彿練習了不知道多少遍,速度更是快得普通人都反應不過來。
然而米森倒黴的非要捅李一飛,註定要在他最拿手的功夫下,栽一個永無翻身機會的跟頭,對於這種惱羞成怒就動刀子的人,李一飛從來不會留手,在米森掏出匕首的瞬間,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當米森的匕首距離李一飛胸口只有幾公分時,他甚至已經看到了米森眼中出現的變態快意,腳下一個鞭腿猛然抽了出去,直接將米森抽飛五六米遠,直到撞上報社的大門才停下來,巨大的聲響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也終於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看到米森的狀態,不少人都露出了驚叫聲,大口大口的鮮血從米森的口中流了下來,從血的顏色來判斷,至少內臟已經受了重傷,最慘的是米森的琵琶骨,一邊已經斷裂後刺破皮膚露了出來,普通人都會影響後半輩子提不起重物,更何況是一個以身手吃飯的人,可以說他的職業生涯已經到此爲止了。
李一飛笑眯眯的走近幾步,“剛纔你的話怎麼應驗在你身上了呢,這也太打臉了,下次記得千萬別動不動就說要把人的飯碗給拿下,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就是形容現在的你,不過有一點我需要向你道歉,剛纔一時沒有收住力道,讓你變成了這個慘樣,不過既然已經是這副德行了,索性你就多吐點血,濺我一身血吧,我站着不動,就當讓你一招了!”
“你…噗!”米森直接氣得直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恨意滔天的他
李一飛寸步未動,噴出的血也只是將將吐在了李一飛的腳邊,“給你機會了,是你不知道珍惜,下次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現在你自己走,還是我請你呢?”
米森很明白李一飛這話中的意思,立刻從地上掙扎着爬了起來,陰狠的眼神在李一飛身上掃動了一圈,恨聲道:“我記住你了,寧圖章是吧,我們不會再見面了,不過明年你的墳頭草應該有丈尺高!”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我等着你,要快點的,否則我都會以爲你只是在吹,就像之前你對我說的,青陽市的牛爲什麼消失,說不定能從你身上找到原因啊!”
圍觀的衆人很多都已經掏出手機播出了報警的號碼,李一飛撇撇嘴,目光轉向米森的背影,笑道:“那個猴子派來的逗逼,如果你找不到我,就去拘留所找我,我等着你!”
“飛哥,剛纔你爲什麼說自己叫寧圖章,好難聽的名字!”孫蕊蕊俏臉微紅的低聲問了一句。
李一飛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笑道:“當然是嫁禍於人了,順便給他指指路,因爲真的寧圖章就在看守所,雖然沒有多大的罪名,但住上
個幾個月的肯定沒有問題!”
孫蕊蕊一陣啞然,“飛哥,我突然發現你比我哥形容的還要壞,很壞很壞!”
李一飛臉上肌肉猛的一抖,“老黑那個傢伙生怕我把你給拐跑了,所以極盡所能的來詆譭我,別信那個傢伙說的,這叫計謀,讓他們狗咬狗,不能只消耗自己的力量,借力打力乃是兵家常事,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慢慢你就習慣了!”
孫蕊蕊搖頭道:“不可能,我哥從來不會說謊,狗咬狗和黑吃黑的區別就是一個看熱鬧,一個是親身參與,都是不好的行爲!”
李一飛笑眯眯的調侃道:“那是榆木腦袋不開竅,都什麼年代了,還來這一套,而且,小妮子你應該問我今天晚上我們去哪裡纔對,大好的青春和時光這麼浪費了多不好啊!”
“飛哥,你又開始不正經了!”孫蕊蕊俏臉上紅暈已經將那精緻的臉頰染紅,低着頭,一副鄰家嬌羞美眉似的,蔥白小手還在卷着衣服的下襬,顯然孫蕊蕊心中也不是很平靜。
突然,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出現在他的心中,李一飛下意識的轉頭看了過去,這個目光是從報社的二層小樓上過來的,一個人影也從二層的窗戶中消失了,眉頭猛的一皺,能給他這種感覺的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這家報社很不簡單啊!”
“飛哥,你說什麼呢?”孫蕊蕊沒有聽清李一飛喃喃的一句,看着李一飛臉上露出來的神色,頓時疑惑的問了出來。
李一飛嘴角一翹,調侃道:“小妮子,畢業了也不給我打電話,我覺得你應該跟着哥混,這裡不適合你!”
孫蕊蕊不好意思的說道:“飛哥,我不想總麻煩你的,我哥說你很忙的,沒有功夫搭理我!”
李一飛嘴角一抽:“別聽你哥扯淡,他就是一顆榆木腦袋,再忙也不能把我的小蕊蕊給晾在一邊,這種事情堅決不能聽你哥的,還有剛纔的那個小美女,讓她一起來吧,哥給你們找個好地方!”
“聽飛哥的!”孫蕊蕊俏臉微紅的點點頭。
如果是普通的單位,李一飛不會勸孫蕊蕊和那個記者美女離開,從剛纔的米森,還有那如芒在背的目光,都不是這種小女人能反抗的,萬一對方有個什麼壞心思,她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這種人一般都將法律視若無物,既然知道了,他怎麼可能還放心將兩個美女丟在這裡。
想到這裡,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走,會會你們的那個凌總!”
孫蕊蕊粉嫩的性感紅脣微微張了張,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跟着李一飛走進了報社的大門。
“歡迎光臨,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地方嗎?”門口的迎賓妹子雖然說話很利落,但是看李一飛的目光中卻帶着一股懼怕。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你們的凌總呢,讓他出來一下,對了,順便告訴他,猴子之所以能當大王,那是因爲老虎不在家,別總沒事請個逗逼出來,逗逼害死人!”
(本章完)